虽然说真正使剑的人所用的剑都是使剑人自己打造的。辰泽却找了这么多的帮手,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用辰泽的话来说:有什么不妥的,少爷我才十岁啊。就算练了功夫,可是这点力气怎么能练出一把剑呢!我辰泽真正的剑,将会是永无止境的追求最高境界。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金子几个人筛了将近一夜的粘土,把那一大车的粘土,筛到了极细的一大堆。几个人才在二更天的时候沉沉的睡去了。
望着东方的已经挂上天空的红日,辰泽睁开了双眼,周身的紫气慢慢散去。
“呼……恩。今天是铸剑的日子了。还真是期待啊。”
早饭吃罢,张家铁匠铺的铁匠张铁山也到了辰府后院。开始指挥金子几个人打火炼铁。
辰泽换上了一身精干的短衣,利利落落的没有长袍看起来就像是要干活的样子。
来到了杂房,看见了一身粗布的张铁山,辰泽拱手道:“张师傅……”
张铁山闻声,赶紧转身也是拱手弯腰笑道:“辰少爷。”
看着辰泽对自己一个卖苦力的人都是如此礼待,张铁山也是发自内心的对辰泽多了好些好感。毕竟三四年了,这位辰少爷没事的时候,就在自己的铁匠铺门口,看自己打铁。
张铁山也曾疑惑的问过辰泽,毕竟像辰泽这样衣食无忧的少爷,来看自己打铁的也就辰少爷一人。
而辰泽的回答,却让张铁山摸不着头脑,说的好像是什么为工业革命而学习。
这个学习的意思张铁山知道。可是什么是工业革命呢?
辰少爷这嘴里的新词还真是多啊!想什么飞机大炮,可真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啊!
辰泽淡淡一笑:“张师傅:今个我要铸一把剑。虽说我看您打铁好长时间了,可是总有些地方还是拿捏不到。所以,从今个开始就请张师傅在这里铸剑十把。同时,也指点我一下。当然,工钱绝对丰厚。张师傅意下如何?”
张铁山也是知道辰泽六岁那年,将一个府里的教头打发走的故事。也就明白,这位辰少爷也是个练家子。
虽然张铁山也知道练武者好兵器,但是用的兵器都是买来的。很少有人自己为自己打造兵器。
张铁山心中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再说,辰府还能亏了自己。张铁山也是心中微微窃喜,十把剑,每一把都要好好的铸。那么一把剑起码都要十天。十把剑就是一百天,一百天自己的铁匠铺挣个十两银子都困难。可是辰府工匠的工钱,可是挣个燕城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高啊。自己在辰府铸剑一百天,怎么来说也得有个五十两了。
张铁山脸上笑容愈浓赶紧拱手道:“谢辰少爷赏……”
辰泽一摆手道:“张师傅先别忙着谢我。我还是有条件的!”
“哦?”
辰泽淡淡一笑:“第一:这十把剑,每一把都必须从头开始,直到铸成。也就是说,每一把剑都要从第一道工序到最后一道。明白吗?”
张铁山心中一算也明白了辰泽话中的意思,也就说。一把剑铸成后才能铸第二把剑,而且所有的工序必须走到。
想到如此张铁山赶紧应道:“明白。”
“恩。”
辰泽点点头继续道:“这第二个条件:张师傅铸剑的时候,我必要在场。也就说是,张师傅每一道工序我都要亲眼观瞧,而且又不懂的地方问您,您要知无不言,行吗?”
“啊?”
张铁山听到此处,心中也明白辰少爷这时要学艺啊。可是自己啊打铁手艺,可是从不外传的呀!?
看到张铁山迟疑的脸色,辰泽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张银票道:“张师傅:这一百两银票算是支付您的一半工钱。张师傅也莫要迟疑,我学了您的家传手艺,绝对是不会外传的。再说,我辰家也不会用您教我的这门手艺开个铁匠铺,和你争饭吃啊?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张铁山闻听辰泽的话,又看了看那张百两银票,心中一转:辰少爷说的也对啊。自己家传手艺。这家传二字就是祖上留下的一门吃饭的手艺而已啊。辰少爷又不会跟自己争这口饭吃。传授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再说,这百两银票,可真的不少了。而且还是一半的工钱啊。
俗话说的好: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张铁山看着银票,双眼冒星星的样子,辰泽知道,自己的条件达到了。
果然,张铁山拱手道:“既然辰少爷如此说了,那么张铁山定当倾囊相授,绝不私藏。”
“好。呵呵,十剑铸成,必有重谢……”
和张铁山达成了协议的辰泽欢喜的很,而张铁山也是颇为兴奋。不但赚到了银子,而且又赚到了辰少爷的好感,等自己的儿子长大了。能进的辰府当个工匠,也是好的很嘛!
老夫人也懒得管辰泽在杂房干些什么劳什子事。而辰泽也不用向老夫人解释什么。
就这样,第一天的就这样开始了。
张铁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