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闻的眼睛说道:“你应该知道,如果你去参加国朝封赏大典,你现在至少会是侯爵,就会在京师有自己的官职,就不会发配到这穷乡僻壤,钱财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闻淡淡的说道:“是啊,你说的都是可能的,但我是谁啊,我是闻,我有我自己的尊严与骄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拥兵十万,挎刀携箭,去胁迫一个七岁的孩子,将祖宗的江山献出。
为了美化此种不要脸的行为,还要他亲手书写禅位诏书,将全部的过失,尽揽于身。
纵然他是皇帝,不值得同情,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童,他懂的什么江山责任。”
谭凤仪鄙夷道:“说的好像你很伟大一样,你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吧。”
她哪里知道,就算闻不参与,煌煌史册也不会改写这件事情。
其余人等听到闻如此埋汰赵老二,不忍卒听,立即溃散,纷纷出屋。
偌大的厅堂之中瞬时就只剩下闻与谭凤仪了。
闻看都没看这些起身四散而去的人,无动于衷的说道:“是,我有责任,我也会承担我应该担负的责任,所以那些功劳我就敬谢不敏了。”
“可这么多人,你总是要养活的吧。”谭凤仪显然不会在意闻说赵老二不要脸。
“当然要养活,我现在是什么,是大地主啊!身为一个地主,难道不应该剥削一下自己的佃户吗?”闻的眼神透过厅堂敞开的屋门,视线逐渐远去。
听到闻如此不要脸的说词,谭凤仪深吸一口气,立即起身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