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手下,小心翼翼的接近假童局长的汽车,准备立刻拘捕他。
“给我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房顶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一群人,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手拿步枪头戴白布,一看就知道是王恒的手下。人数众多的他们,悄悄站满了周围的房顶,反将伤疤脸等人包围了起来,他们的领头人正用手枪,指着地面上的李队长发问。
伤疤脸虽然对这些白阳教的家伙们,能拥有这么多枪械感到奇怪,但现在明显不是关心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压下心中的疑问,对房上那人回道:“你们是王恒的手下对吧?”
听到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居然敢直呼教主的姓名,房顶上的教徒们激动的一拉枪栓,随时准备将这个不懂得尊敬教主的家伙射成马蜂窝!
领头那人,用枪一点伤疤脸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我们教主的名字,活得不耐烦了吗?”
在此人嘴中,伤疤脸居然成了地位不如王恒的人,他再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和这些下面的小人物计较,先安抚下他们的情绪再说:“是我失言了,请问各位朋友,是不是白阳教的教众?”
领头那人说:“是又怎么样?”
伤疤脸笑道:“是的话,那就好办了,我和贵教的王教主是朋友,而那辆车里坐着政府的犯人,我们是来将他们抓捕归案的。”
领头那人不屑一顾地说:“朋友?就你也配和我们教主做朋友,我呸!少油腔滑调的,快老实交代,你带着这么多人和枪到我们的地盘上干什么?”
何曾受过这种侮辱的伤疤脸怒不可遏起来,但他也只是胸口剧烈起伏了几次,多年来从事政府工作,这点涵养他还是有的,伤疤脸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证件,抛给房顶上的人道:“这是我的证件,本人确实是政府部门的人,而你们的王教主,昨天晚上还和我一起追捕汽车里的那个人,所以你们现在该做的是帮我一起抓捕逃犯,而不是在这用枪指着我。”
领头那人狐疑地看这他,又检查了下他扔上来的所谓证件后,开口道:“你给我看也没用,我又不知道真假,我也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和车里的人都给我放下武器跟我走,等到教主回来,他老人家会处置你们的。”
伤疤脸岂能让这些小喽喽,破坏了他的计划,要是让王恒将自己和童爱国一起交给文主任,那这首功是他的还是自己的,那可就说不清了。想到这里,他向李队长使了个眼色,又暗中向战车上的士兵比划手势,然后才对领头的人说:“这是不可能的,请你们立刻放弃这种敌对政府行为,否则我将不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也许在漫长的管制期中,政府早将自己的公信力消耗殆尽,以至于伤疤脸搬出政府的名义也不能让那人退缩,只见那人哈哈大笑道:“什么狗屁政府,老子只认我们教……主……”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李队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枪正中他的胸口。没有什么防护在身的他,上身的白衣几乎立刻被鲜血染红,口中“噗噗”的喷出几口血沫后,仰天倒在地上。他周围的教徒们见状,都丢下了手中的枪,扑到他身边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趁着这些白阳教徒因为首领被杀,而产生混乱之际,李队长拥着伤疤脸快速回到了步兵战车上。车上的士兵早就发动好了战车,等伤疤脸等人一上来,他就开足马力向着路边的围墙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战车轻而易举的撞破了墙壁,来到了另一条道路上,顺利冲破包围圈的战车调转车头后,将车载机枪和步兵炮都指向了房顶上。
伤疤脸面目狰狞看着他们,恶狠狠的说:“开火!给我开火,让后面的家伙们占据有利位置后,一起消灭他们!我就不信,还反了这些乡巴佬了?”
两边以一种十分荒唐的理由,像童局长计划好的那样火并起来,可惜策划这个计谋的人却已经看不到了。战场上的局面几乎是一边倒的,刚拿上枪械的平民百姓和全副武装的职业士兵,根本没有可比性,这完全就是一场屠杀。
所以,当王恒和刘慕道被枪炮声吸引到现场时,从王恒身上冒出一股令人惊骇的杀气。刘慕道知道在那战车中肆意屠杀的,正是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伤疤脸,于是硬着头皮向王恒劝道:“他……他不知者……不怪……”
刚解释了一句,就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最后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王恒现在不能动用体内的核能,但他还是可以使用威力缩小版的立方体,他将已然变成白金色的立方体扔到空中,对刘慕道说:“新世界的第一条规矩,不管他是谁,杀人者——偿命!”
说话间,燃烧着火焰的巨大化立方体,从天而降把犹自冲杀的步兵战车碾成了一张铁饼,大量黑红色的汁液被压榨着,从各种细缝中喷射而出,然后马上就被火焰烧成了气态。
立方体解决了战车后没有停止,继续将还没发现自己末日降临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碾进泥里。当战场上的人,都被这种神话场景震慑到跪地投降后,立方体才飞回到王恒的手中。
形容依旧,光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