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志的野马摩托马力强劲,发动机的声音悦耳动听,就像节奏悠扬的马蹄声一样让人销魂。赵珂从背后紧紧的抱着他,身心都被震得酥酥麻麻,非常有安全感。他们在镇上兜了一圈,然后停在人民路的一家酒吧门口,准备进去。
“好久不见,我怎么就从没见过呢?新开的吧?”周承志看着酒吧的霓虹招牌——好久不见酒吧,打趣说。
“这里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开始发展旅游业了。”赵珂说。
“乡下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稀罕的东西多的是人排队要。”赵珂努着嘴说。
周承志爽朗的笑了起来,这高傲的笑声搭配着他高大的身材显得豪气冲天。“谁敢上你家提亲,我一脚就把他踹天上去。”
“多的是,就怕你脚短了。”赵珂对他说。
“给我点时间,我会有成就的。那时才敢把你娶过门,现在去提亲,你爸不把我揍扁才怪。”
周承志说着伸出胳膊挽着赵珂落落大方的走进了酒吧,在幽静的角落找了张桌子坐下,和过来招呼的女服务员点了酒水。
酒吧的驻场歌手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曼妙的身材,性感的打扮,清纯动人的歌喉唱得酒客们如痴如醉。显然这酒吧里,还聚集了不少伤心失意的人们,他们将自己泡在烈酒里,发泄着多余的情绪。他们看到周承志挽着清纯优雅的赵珂款款走进来的时候,迷离的眼中充满羡慕和愤怒,把周承志乐得眉毛飞到额头去了。
落座后不久,赵珂注意到了不远处一个独饮的落寞女人。那女人三十多岁,身着黑风衣,凌乱又不失美感的长发散搭在肩上,眼上浓黑色的眼线难掩憔悴的黑眼圈,下巴略显尖瘦,妖魅又不失灵气。那女人一只手优雅的擎着高脚杯,递于若鲜血的红唇间,微微抿了一口,又摇了摇头,然后怅然若失的把玩着酒杯。
这时服务员端上了两杯五彩缤纷的鸡尾酒,女歌手唱着一曲凄婉的歌曲:嘀嗒嘀嗒嘀嗒嘀,有几滴眼泪已落下,嘀嗒嘀嗒嘀嗒嘀,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嘀,伤心的泪儿谁来擦……
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那黑衣女人的表情,在音乐的催促下,几颗晶莹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顺着下巴悄悄的掉到酒杯里。这个影子已经离开身体的女人,此时变得异常的无助和绝望,恨不得把自己活活淹死在辛辣的烈酒里。
“看谁呢,难道这里还有比我帅的吗?”周承志对赵珂说。
“那个女人我见过,叫夏元珊,是临海过来的。”
周承志顺着赵珂的视线望过去,看见那个相貌平平的黑衣女人,猜测道:“估计是刚刚离婚了,要么就是正在离婚,那神情像足了寡妇。”
“胡说八道,她是来领养孩子的。”赵珂对周承志说,“我上班的时候接待过她,从临海开跑车来的,很有气质。”
“事业有成的女人,开跑车肯定很拉风。哪天我赚钱了,肯定买俩法拉利给你开,豪车配美女,肯定把她比下去。”
“吹牛不花钱,你就知道骗我。”
“吹什么牛,”周承志信誓旦旦的对赵珂说,“凭我的智慧,这点事算什么。”
“我总觉得这些人有点怪,怎么突然就都聚集到阳岱来了。”
“说什么呢?”周承志好奇的问。
“你看看这阵子都发生了什么事。先是彭宏才的儿子被人杀了,接着这个女人跑过来收养郝景龙的儿子,然后你家就来了一个杀人嫌犯韩瑞轩,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出什么事呢。”赵珂忧心忡忡的说。
“这不正好,我还在为寻找灵感发愁呢。”周承志兴致勃勃的说,“这不,一个错综复杂的故事就送上门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
“大胆假设,努力想象嘛。”周承志问赵珂,“这个郝景龙是什么人。”
“不是很清楚,一直在外面打工,不久前才回来。他家就住在山上水库附近,家里的老人已经不在了,老屋都快塌了的样子。好像是为了孩子过继的事才回来的,三十多岁的人没什么特别的,孩子倒是很可爱。据说她老婆又怀孕了,可能是这个原因才打算把孩子过继给别人的。可是这也说不过去,这儿子都带这么大了,还舍得给别人,估计收了人家不少钱。”
“那是当然的。”周承志说。
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个穿黑风衣的女人身边,笑眯眯的对她说:“小姐你好漂亮,能陪我喝一杯吗?”那女人怔了一下,看了看那个足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立马就站了起来,抓起放在桌上的红色小包准备离开。那个男人拉着她的胳膊不放,借着酒劲死乞白赖的说,“不要走嘛,还这么早。”那女人也有些醉了,一时心慌意乱的不知如何招架。
周承志见状就走过去,一把捏起那个老男人的手,对他说:“我姐要回家了,把你的屁股挪一下。”老男人见周承志身强体壮的,手腕又被他捏得疼痛,就惺惺的走开了。“你去哪,我送你过去。”周承志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