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形交织在一起,再分开,然后再交织在一起。两人的动作都十分的快,就像两团黑影一般冲击在一起,砰砰的声音不时的传了出来。
屋里已经一片狼藉,叶天辰的嘴角又涌出了鲜血,而野兽的身上也同样在滴着血,但是野兽却只是在笑着,嘴角裂开的弧度显示着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只是不停的攻击,再攻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嘴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怒吼声。
然后野兽再次的冲了过来,叶天辰虽然看到了野兽的身子,但是此时的他却无力躲闪,只是拼尽全力架住野兽的身子,然后叶天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了过来,这种力量的强大已经不是现在的叶天辰所能承受的。
他的身子连带着野兽一起冲撞到了墙上,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和飞溅而起的墙体碎块,两人的身子竟然直接的把墙体冲撞出了一个大洞来,然后一起滚倒在了地上。
叶天辰不禁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又是一股血水从嘴里涌起,身上的疼痛更是到了一种人体无法承受的极限,但是叶天辰却在哈哈的大笑着,面对这样疯狂充满野性的对手,叶天辰也被激起出身体的潜能。
大笑声中,叶天辰的身子便滚了出去,然后快速的弹了起来,一脚踢向冲过来的野兽。砰的一声,野兽的身子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然后再反弹回来。
砰的又是一声,叶天辰的拳头已经重重的击在了野兽的小腹处,令野兽也喷出了一口血水来,此时的叶天辰似乎也陷入到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当中,满脸的血水当中浮现而起的一丝邪邪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死神一般充满了一种无法抵挡的力量。
野兽的眼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是又怒吼着和叶天辰扭打在了一起。
金属撞击的声间不断的响起,滔哥只是在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现在的他只是凭着心中那份坚定在坚持着,一旦他心中的这份坚定消失,他的动作也势必将会停下来,而停下来的结果,很可能就只有一个结果。
滔哥现在的脑中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意识,只是凭借着脑海中残留的意念在重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滔哥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感觉,只是隐约中听到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喊声,他的意识又慢慢的模糊了起来,脑海中涌现出的睡意也越来越浓,然后渐渐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滔哥的意识完全的消失了。
在这扇门的背后此时正站着一个人焦急的喊着,双手也在用力的拍打着这扇铁门,但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微弱,这人狠狠的用力拍了下门,大声的喊着。
“滔哥,滔哥。是你吗?”没有人回答,只是最单调的拍击声。这人焦急的四下看了看,然后身子快速的跑到一边拿起一根铁棍又跑了回来,举起手中的铁棍便用力的砸在了铁链上,用力的撬着铁链上的锁。
但是显然这是无济与事的,铁链只是发出哗哗的响亮金属撞击声,此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这人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但是他仍然在奋斗的撬着。
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撬断眼前的这条铁链,然后打开门救出里面的滔哥。
在市区西面的一幛别墅当中,一个年约七十来岁的老人正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嘴里轻轻的哼着小调。
在他的旁边却是一张用藤木做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此时收音机里正传出戏曲的声音。
在老人的背后还站着两个三十来岁左右的中年人。这两人的身上都穿着一种类似于唐装的衣服,脸上不带一点的表情,只是就这么的站在后面。
老人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有些干枯的手上却是稳稳的握着一杆长近一尺左右的烟杆,而在握着烟杆的右手拇指上却戴着一个墨绿色的如同板指似的东西。
在斜阳余辉的照耀下,墨绿色的板指发出一种晶莹的光泽,就像是深渊一般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老人慢慢的把烟杆举到嘴前,抽了口烟后,嘴里又哼起了小调,神情显得十分的自在。一声门铃声突然的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与舒适。
一个人走了进来,一直来到了老人的面前停下来后对着老人一弯腰,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低声的道,“老爷子,老爷子。”
“嗯!”老爷子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后,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便走了过来,关掉了桌子上的收音机后又退了回去,老爷伸了个懒腰,又抽了口烟缓慢的道,“什么事呀。”
那人在老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又恭敬的向后退了些,等待着老爷子的指示。老爷子的眉头似乎微微的皱了一下,嘴里也在自言自语着。
“这群小崽子还真不安分,又来生事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才能记住。”
“老爷子,那我们是不是、、、”那人看着老爷子的神色慢慢的道。
“不忙不忙,平子呀,那个叫什么辰的小子小刘不是说他挺有本事的嘛,先看看再说。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