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个回事?”
忽的,夜尘听闻耳边传来询问之声,转首望去,见是离天已经到此,便是继续望向大火之处,说道:“这些将士守在门前,不让众人进去,也不知是为何?所以是才有了些许吵闹!不过现在还不知道大火起始之源?里面将士正在扑火!现在只得等待了!”
“此时竟然起火?只怕不是无意吧!况且这龙城客栈的威名可是声扬远播的,其他客栈不烧,偏偏是这座带有龙城之名的客栈,怕是有人故意挑衅黎国之威!”离天亦是望着飞火红花的楼宇,轻声对着夜尘说道。
“呵呵!这只是一种可能罢了!”夜尘洒然一笑,忽然眼角也是微压,目光思索,淡淡的说道,“也许是黎国中某人鬼把戏的掩饰之法吧!”
“恩?”离天听的顿时微皱月眉,心里也是暗自思考:“若是真若如此,朝中难道有人想造反?可是现今黎国国势已成,没人可以撼动分毫,那些未有投降的敌军皆是被黎皇关押于天牢之中,不可能有丝毫的方法!就凭这些散乱的弃兵根本不成气候。”
……
董一武摆渡着身子,左手微提着腰裤,走到众人前处,顺感刺热的火焰铺面而来,使得其彻底清醒了过来,望着矗立在前的一排将士,怒恶道:“你们这些个烂兵崽子,不去救火,干啥子守着前门?真他娘的当是烧烤啊?难道还是有什么下流勾当不成?”
一众将士面露不惊,眼神之中丝毫没有任何解释之意,将士遵守的乃是令行禁止,哪个将士扛刀上沙场,会对将领问其拼杀的原因?
将士,是血肉堆起的军魂,将士,是生死间徘徊的扑火飞蛾。这是每个初入军营之人都是需灌输的意念,入军营,便是将生死置外,什么家事类的事儿都是无关于己,于此开始,你便是一位将士,是一位敢于杀人饮血的将士!
“嘿!格老子的!老子问你们话呢!连个屁都不吱一声!哑巴子啦!格老子!”董一武见得此些个将士均是不动眼看自己,顿时心中一阵不爽,即是踏步上前,指着那些个如傀儡的将士,竖眉怒恶道。
“是啊!奶奶的!从起火到现在,连个屁的话都不说上一句,真他娘的窝火!”一旁已是伫立许久的武者也是纷纷附和道。
“你们这些将士,就是死皮赖脸罢了。现在火势如此严重,你们这些个瓜娃子还有理了!”
……
龙城客栈外,人群早已是满涨,嘈杂之声恍如闹市般沸热,来到龙城的江湖之客大多数都已至此,因明日乃是武道大会开启之日,竟然在这期间出现如此大火,这叫江湖之客们感觉实在有些怪哉!这龙城可是黎国的都城啊!虽说黎国初立,但是黎国军队可是出了名的狠辣,一个个的上沙场都跟个疯子若般,谁还敢在人家家里闹事儿的?这是要死人的啊!况且因明日的盛会,巡逻将士都是彻夜的警惕,竟然还是发生了此等大事!这是何止是打黎国的脸面,而是踹脸了啊!
董一武见得一众将士还是如此冥顽不灵,一个个傻子般的不动分毫,气的直叫他连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就凭他这个爆脾气,连续忍到三句话之后,已经是很给黎皇的面子了,但是现在忍无可忍了,塔可不怕什么黎皇,老子家里有的是汉子,不怕引其战事,就怕你不敢出兵,要知道大荒部落一直在驻守于青州上北处的荒原地段,虽已是百年未曾经受战事的洗礼,但蛮族汉子常年在荒原之上扑杀蛮兽为食,其族之野性丝毫不比蛮兽差了半点儿。
顺势左脚横移半步,右手握住刀柄,身子顺势向前弯着,呲啷一声,精铁摩擦铁鞘,星火四溅,左手一扬,大刀狂然出鞘,长刀带起一方龙卷,扫荡起青石板上铺满的黑色火灰。
噹……
董一武甩刀怒插于青石板之上,气势随之迎刀狂涨,顿时青石碎裂四散,刀尖没入青石板中一寸之多,但是由于刀的速度过快,刀尖与青石相撞,一时刀身颤抖不已,发出一阵悠扬的刀吟之声,似龙吟般沉傲,又似凤鸣般高亢。
伴着刀吟之声的还有其身上的气势,也是瞬间席卷而出,似是狂狼般向军列席卷而去,人杰镜巅峰的修为,展露无遗。而后方人群皆是面露惊色,在场众人皆是都认识此子的,除了那些不问世事之人,虽说是早已听闻董家武夫是如何如何的神威,是怎样怎样的修为高深,但闻言不如亲见,现在亲眼感受到董一武这狂霸的气势,顿时内心犹如涛浪,不看不知道,这董家武夫竟是有如此深厚修为,就光凭这一分震彻心魂之气势,恐怕在场之中无一人可够与其相较的,不愧是‘提裤一刀’董一武!
而前方一直动曾未动过的将士也是在感受到如此恢弘气势,在其甩刀之时,三十六位将士早已是做好了准备,这些将士也是都认得此人,丝毫不敢大意行事,皆是精气神提升到了极高点,周身气势一凝,三十六位锻体境武者的气势已是凝聚到极致。就在董一武浑身的气势狂狼卷来之时,三十六位将士的气势也是瞬间爆发。
众人也是看的这些将士如此严峻,亦是纷纷聚目,内心早已激荡不已,如此高手之间的对决可是不容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