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朝中女子均有金丝缠袖之习,一是美观,二是身份的象征,亦是古来朝中上等之官人看不起那些下等之人,以此来区分,传说这金丝缠袖有一个很为残暴之故事。
说是神武初成千年之后,中州一大国,繁荣昌盛,都城传说是金砖玉砌之城,百姓吃得那都是些个豹肉熊掌之食,都城之中,皆是彻夜明灯,笙箫夜鸣,好不快活之景。可盛国之中哪儿也少不了与这些繁荣相对僻陋之地,却是就在于都城西北角,富人名之穷人窟。穷人窟之地,遍地荒芜,青砖凹落,房屋落魄无全瓦,夜里更是无灯之明亮,甚是破败之地。穷人窟不大不小,是为都城之十分之一之地,而就是这个十分之一之地,硬是塞满了都城一半之人,而这都城占地不过千百亩地,总人口是为十万之人,可想而知,这点儿地匹,硬是住满了五万之人。
而这穷人窟还设有两马之高的青石墙,留有一处入口罢了。另附有官兵把守,硬是不准叫这些穷苦之人出入于此,甚是悲叹那些自诩高人一等之官富。
且当时,正处战马兵乱,大国处于扩张疆土之时,大量人口涌入都城之中,那时,穷人窟出口之处并无官兵把守,许多穷人窟之人皆是受不了此处之破落,亦是分相告走,联名进入富商之地,争抢食物,混得一口饭吃。
场面极其混乱不堪,富商之府虽有兵力看管,却也抵不过人多势众,不需几时,便是被那些穷人窟之人卷尽食用之物,好是不堪。
后是,几名家中食物皆是被人卷走之富商,联合几位官府之人,上书朝廷,朝廷闻信,便是取的皇帝之默许,派兵开始镇压这些个穷民,只是当时都城已是混乱不堪,已是分不清哪些是富商,哪些是穷人,因是穷人皆是看得富商府中华丽衣裳,皆是卷走互送,穿上此衣,说是自个儿已是个上等之人。后有宫中一嫔妃却是道出一法,说是在袖口之处缠上金丝封上,只要衣袖之上唯有金丝,便皆是那些下等之人。那些富商皆是闻讯,纷纷缠上家中金丝。
当天半夜,护城军士皆是提枪而出,一家家的开始找寻那些穷人,当时都城已是火光耀城,将士也是没什么耐心看管这些个穷人,每抓一个皆是杀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的留手之情。当黎明之时,将士一将近扫荡了整个都城,回望时,就只看到那些富商皆是大摇大摆的站在那些穷人尸体之上,纷纷道贺之模样。
大国得到一时安定,而以此之政法长久统治域内,不过百年,大国便是自取了灭亡。
圣贤岂是生来高贵?不过一时香衣裳。
锦衣少女听得少年郎之话,恍然如此,便是点了点头,暗自又是坐了下来,不过坐的却是离那少年郎个了两杖之远。
少年郎见得少女如此嫌弃自己,也是一笑,便也不再关注,继续欣赏着山雨欲来之景了。
而这少女却是再也难以静下心来欣赏,是不是会是偷瞥着少年,眼神之中有些思索之意,欲是问些什么,却是翩翩不得其语,甚是扭捏之态。
“你有什么要问的?”少年早已是注意到少女的举动,也不含糊,直接目不斜视的问道。
“啊!”少女被少年的问话吓了一跳,少年突如其来的问话也是打得其措手不及,不免疑惑了一句。些许知道了少年的意思,点了点头,便也是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少年轻笑了一句,转过头来,笑看着少女说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
少女见其反问自己,也是有点恼儿了起来,哼道:“一看便是一位兵将世家公子罢了!”
“哦!愿闻其详!”少年郎又是转过了头,对着满是乌云的虚空问道。
“起初见你,你是一位不懂江湖之事的出头小子,而当你问我那句话语之时,我倒是才知道你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轻浮之人,而是深深的懂得了江湖之意,而潇洒于外罢了!我虽不懂你问我的是何意,但是我确实知道,你并不是普通的江湖之人,世间还没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就能够如此不受外在江湖之事的纷扰而不乱心之人。并且还有一个重要之处!”
少女说道此处,便是顿了一下,看着少年的反应,可是见许久不见其有动静,也是瞥了一嘴,继续说道:“还有一重要之处,便是你那匹老马!”少女的话音又是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少年,又道:“你那匹老马,虽是老态龙钟,但是若细看的话,那老马身上疤痕满布,一看便是兵器之刃所造成的。而且闻其出气之息,甚是沉重,并极其富有韵律,含有此种气息的马,不是战马,便是宝马,而你这老马并非有宝马之形,所以是战马无疑了。而且那马蹄铁虽满是铁屑,可是我却清晰的看到那马蹄铁之上印有‘战’之一字,只有战马的马蹄铁才会印有‘战’之一字,此乃战马才是。战马并不是普通之人有资格拥有的,只有那些将军之府或是些个富可敌国的富商才能拥有。战马乃战争之物,一同与将士训练,上过沙场的战马,无疑不是万马之中的佼佼者,所以一匹战马便可谓是一兵。你这老马看是有三十岁的马龄了,已经过了上战场的使役之龄,怕是有十几年未曾上过战场了!这老马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