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民统战部?这跟我们现在的武装部是一个性质么?”叶荣实在有些好奇,就开口问了一句。
刘卫国却是哂笑:“得了吧!还武装部呢!那个所谓的军民统战部啊,我也做出了一些调查,说白了,当年军队的处境比我们现在要差上十倍百倍,一些长期驻扎在山区做基础建设的部队,更是给养无法顺利抵达,于是呢,当地的政府就组建了那个所谓的军民统战部,就是类似于我们现在的后勤部,负责给山区的军队运送给养,不过那个时候的老百姓真是淳朴,愣是用骡子,马车,甚至是肩扛人抬,给几万人的建设部队运输给养……”
叶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略微有些不是滋味,华夏近代经历的苦难太多了!而到了自己现在的时代,绝不能让华夏继续停滞不前,这么多年的发展,虽然迎头赶了上来,但是这远远不足!要想不被那些所谓的西方国家掣肘,唯一的办法,就是超过他们,而且要远远超过!让他们只能仰视,只能在心里将华夏列为绝不可侵犯的丰碑!
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丢出脑海,叶荣继续往下查看那一份文件。
没有遭受到冲击,牛建国的家庭在当地一直算得上是名门望族,这一家人都有一个说好也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咬文嚼字执拗的让人无法理解!
也不知道为什么,牛建国的哥哥三十多岁的时候,也就是八十年代,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人世,牛建国原来的职业是一所国办中学的老师,一个人支撑着逐渐人丁稀落的牛家。
而这个牛建国真正爱上收藏,则是从他提前退休开始说起!更是要追溯到他的哥哥!
按照文件上的叙述,牛建国的哥哥,嗯,叫做牛建军,这一家人取名字的风格还真是……不过,叶荣也有些苦笑,先建军后建国,看来,那个牛老爷子,跟毛太祖的腔调保持了高度同步啊!
牛建军死了之后,他的一个朋友带着一个木匣子找上了牛建国,说是他哥哥留下来的东西,原本呢,在这个朋友那里保存,但是牛建军去世的太突然了,那个朋友左等右等没有等到他来取,就亲自上门交给了牛建国。
按照文件上的记载,这个木匣子里,是一个高仿的唐朝钱母,也就是用来铸币的模板。
从这以后,牛建国开始流连在各大古玩坊市,一来二去,还真让他琢磨出来了门道,逐渐因为收藏发家致富,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一叠厚厚的文件上,更是详细的记载了,这个牛建国从开始收藏到现在,所有的私人馆藏!其中竟然有很多从西方收回来的国宝级别,不过那些国宝级别的文物,已经被牛建国无偿捐献给了国家,现在摆放在各大博物馆里,由国人瞻仰先祖的智慧和巧夺天工。
“总体而言呢,这个牛建国是一个非常具有民族尊严的收藏家,但凡被他找到流落在外的国宝,不管是死缠烂打还是电话骚扰,甚至是不择手段,那是必须收回来的,一旦收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政府交接,所以,在收藏界,此人的名声很烂,但是很多人对他又恨又爱!”刘卫国也是连连摇头,对于这个牛建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文件上,怎么没有显示这一枚矿石的由来?”叶荣翻到了最后一页,依然没有看到这个矿石的记载,不由得很是好奇。
“问题就出在这里!”刘卫国从叶荣手里接过那一叠文件:“这一枚矿石呢,是西山省地质博物馆委托给银行押运的,我们做过调查,据博物馆有关人员透露,这一枚矿石,很多年前牛建国将它寄存在地质博物馆展出,但是在灯光环境下,矿石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而且之前也从来没有类似于在省局证物室发生的情况,也就逐渐被束之高阁,近期是因为京都那边要进行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地质博览会,这才被突然想起来,准备运去京都参展。”
“也就是说,你调查了这么多,我看了这么多,对于矿石的由来,没有一点卵用喽?”叶荣顿时丧失了兴趣,感情说了这么多,全是白扯!
这话刘卫国可就不乐意听了,当即眉头一横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作为国安局的特级顾问,你有义务解决国安局的各种疑难杂症!这个问题要是我们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那我麻烦你干什么?”
嘿?瞧瞧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叶荣顿时被气笑了:“我就发现你这人特有意思!认死理不说,你这嘴巴啊,愣是能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了!”
刘卫国嘿嘿一笑,也不说什么,反正呢,这件事情由叶荣操心,已经成了定局,他也就懒得多说什么。
看着刘卫国如此表情,叶荣也只好一拍大腿:“得得得,算我倒霉行了吧?说说吧,那个劳什子牛建国周围有没有什么疑点?这文件上一点有营养的都没有,全是白扯蛋!”
“疑点很多,最重要的,还是他为何失踪,以及他失踪之前,家里有很多上了年月的地质遗产,为什么单单将这一枚矿石转交给当地的博物馆保存?我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因为牛建国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枚矿石,可能给他带来危险?为了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