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素脸色一变,道:“我难道还会偷你们的机密文件不成?”
“呵呵,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如果刚好是这个时间丢失了,那您也不好解释不是?还请跟我去别的地方休息吧,否则我直接叫保安了。”秘书道。
“你……”慕容清素指着秘书的手直抖,“狗仗人势。”
说罢踩着高跟鞋快速出了慕容朗的办公室。
那秘书冷哼,就这样子还想跟清池小姐争家产,还想跟白经理争位置?简直是自不量力。他狗仗人势怎么了?慕容氏的狗都比她过得好。
慕容清素铩羽而归,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只能回去跟慕容文松哭诉。
“什么?慕容朗真的这么说?他说你没能力没学历?”慕容文松怒道,这个孙女可是他最得意的后代,那慕容朗竟敢这么说。
慕容清素点点头,道:“我看他就是这个意思,爷爷,五叔太过分了。”
慕容文松的手杖在地上戳得砰砰的响,怒道:“这个慕容朗,简直是岂有此理。没事,你手上不是还有慕容氏那么多资料么?好好利用起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困难。”
慕容清素点点头,露出一抹冷笑,五叔,这可是你自找的。
就在慕容清素准备用慕容清风留下来的东西找慕容朗麻烦的时候,慕容清风正在见他的好友韦烈。
“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能来见我,烈哥,也不枉我有你这个兄弟。”慕容清风此时憔悴了许多,头发更是按规定剃光了,但依然不损他的相貌。
韦烈叹口气道:“确实走了些门道,怎么样,你在这儿还好吗?”
“还行吧,比以前轻松多了。”慕容清风道。
韦烈却知道坐牢的感觉的,绝对不是慕容清风说的那么轻松,但是他很快回过神,跟慕容清风说起了正事:“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清风惨笑道,“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但是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会强奸那张茜。”
“张茜?她不是叫江茜么?”韦烈一惊。
慕容清风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道:“哦,忘了你没来参加庭审了,那女人不叫江茜,叫张茜。她之前的身份应该是假的,可笑我当时怎么那么蠢,她什么都没说,我竟真的相信她是从什么大家族出来的。”
别说是他了,就连韦烈这样眼光毒辣的人都觉得那张茜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人。没办法,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气质,根本不是一般女孩能有的。
而如果这个女人连姓名都是假的,那么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韦烈道:“清风,我看这事不仅仅是有猫腻,你八成是被人陷害了。”
“我也这样觉得。”慕容清风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证据确凿,翻案都翻不了。”
韦烈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道:“只要找出了陷害你的人,我就有办法让他说实话。现在的问题是,你知道陷害你的人是谁吗?”
慕容清风摇头。
韦烈想了一想,突然道:“会不会是慕容清池?在我看来,跟你仇最大的就是她了。”
慕容清风却否定了他的看法,道:“不是慕容清池,那女人手上有我曾经买凶拦截她的证据,如果她真的要对付我的话,只用把那东西拿出来就行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不是我看不起她,慕容清池那女人跟她爸一样,都有些迂腐。呵呵,也许正是因为他们迂腐,我才能在慕容氏待这么久吧!”
“不是她,难道是那两个老的?你差点弄死了慕容清池,我看他们也该恨你吧?”韦烈问。
慕容清池依旧摇头,“我刚也说了,慕容朗太过迂腐。如果我真的犯了错,他也许会惩罚我,但是在我没犯错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陷害我的。老的看起来有这可能,但他是可孝顺的儿子,当年我曾祖父死前曾嘱咐过他,让他要善待家人。你想,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能进得了慕容氏?”
韦烈不得不同意他的看法,他家里的长辈也说过慕容文柏这个人。
也许年轻这一代的人不了解,但是长辈们却对这个人十分敬畏。论心智手段,绝对不是慕容家那两个老头子能对付的,更别说慕容清风了。
如果那老头真的想要对付慕容清风,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如果真是他,也许慕容清风根本就察觉不到是别人阴了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那老头的本事。
“算了,我们在这里想也是想不出来的。你刚说那女人叫张茜?既然这件事是从她开始的,那我就从她开始查。你先安心在这儿待着,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韦烈道。
当年他年少轻狂,父母又去世,家里其他长辈完全就是一群狼。在那种情况下,又没个真正的朋友,他才会在监狱里待了那么多年。
可笑那些所谓的长辈以为他会在监狱里磨平棱角,没想到的是,他出来之后第一个灭掉的就是他们。
现在慕容清风进去了,他不可能让这小子重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