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顿时大变,惊慌地穿起裤子就欲打电话,却被一道风刃甩到了地面上,把他那挺起来的玩意牢牢地摔在地上,霎时间,刘月的脸色变得宛如紫茄子色。
楚墨在云韵儿喊出那声自己名字的瞬间,心有所感,神识投过来看了一下,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他忍着杀光这所公司里所有人的冲动,用最快的时间赶到这里,一脚把守在门口偷听的保安踹成死尸。
看到刘月,楚墨有着一丝熟悉,沉埋已久的记忆让他明白自己和这个人有过节,再看着即便面色潮红,但是双目无神,有着一丝死志的云韵儿,楚墨的怒火终于像是堆积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发。
月光剑被他取出握在手里,一步步地朝着刘月的方向走去,后者躺在地上正痛苦地感受着自己的下身是否安在,听到这声脚步声,浑身汗毛冷竖,转过头便看到宛如千年寒冰面色的楚墨直直地朝着自己走来,再看到在其手中的那把剑,刘月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恐至极。
“楚墨,不要,我错了,不要杀我,我把那个黑匣子也还给你,云韵儿也退出公司,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黑匣子?”
想起那个曾经打匿名电话威胁自己的家伙,楚墨霍地明白了什么,看着刘月的视线愈发寒冷,原来高考那次想害自己妹妹的主谋就是这个家伙,新仇旧恨一起报!手中的月光剑狠狠地刺在刘月的股间,随即用力一旋转,刘月便发出一阵宛如杀猪嚎叫般的惨叫声。
“楚墨,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赔偿好不好,我有钱……”
感受到自己后-庭花涓涓流血的刘月,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色青紫的对着楚墨求饶,他一直对着楚墨怀有畏惧之心,但直到亲自面对,他才知道,这主是多么残忍,怪不得能被政府通缉,只是他还不想这么死啊。
像是没有听到刘月的求饶声,楚墨一脚将之踹翻,正身往上,随即毫不犹豫地一剑将刘月的作为男人的标准砍掉,刹那间,刘月浑身颤抖个不停,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我从来没有这么杀过人,你是第一个。”
不带任何波动的话语从楚墨的嘴中传出,他将月光剑用意念控制着在刘月的身上各处刺下,每一处都是经脉骨骼的连接处,面无表情地刺了百余剑后,随即走到云韵儿身边,将之抱起来便感到一阵滚烫的温度,楚墨皱着眉头,手掌一翻,取出一粒丹药喂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看到那个一直处于拍摄状态的摄像机。
……
不到数分钟,就有韵香公司的员工发现总经理办公室的尸体,惊恐地喊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去报警,一点也不敢多留,半个小时后,十几名警察接到报警,到出现在韵香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望着两具尸体,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冯羌立刻退出现场,让法医进去现场取材,鉴定的结果为一人胸腔被外力一击破裂,造成心房震荡,压缩而死,另一人则是被利器刺穿,流血而死。
“冯队,现场还有一个摄像机,完好无损,也许是破案的重要线索,在这个塑料袋里,你带回去做分析吧,我先走了,对了,待会让你们的人抬尸体的时候注意点,不要弄丢了。”
法医脸色不好地对着冯羌嘱咐了一声,随即匆匆地带着几人走了,他们的工作已经做完,现场可以交给这些人了,而且这种死法着实也让他这位法医感到不寒而栗,忍着没吐出来。
冯羌有点不解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接过塑料袋目送着法医离开,他望着塑料袋里的摄像机,随即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命令另外几人把尸体抬出去。
几个警察不情愿地把那个保安尸体抬走后,冯羌对着另外两个警察道:“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把尸体抬走去验定身份,通知家属,难道想留在这里吗?对了,搬的时候小心点,不要遗漏什么。”
想到了刚才法医对自己的提醒,冯羌连忙对着两人说道,只是已经晚了,一前一后抬起刘月尸体的两个年轻警察,刚准备抬走,突然感觉手上一轻,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看到自己哪里抬得是一副尸体,而是被分尸后的双脚和脑袋,顿时吐出来。
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残肢,冯羌霍地一阵肠胃翻涌,他似乎知道为什么法医那么和自己说了,这件案子麻烦了。
……
背着云韵儿离开的楚墨,此时脸色十分难看,他给云韵儿吃的丹药赫然是三品丹药百化丹,这种春药的效果应该很快就能被化解才是,但是眼下的云韵儿虽然脸色和体温恢复正常,但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着依然闭着眼昏迷的云韵儿,楚墨犹豫了一下还是讲神识慢慢地渗透到她的神魂里,片刻后,楚墨收回自己的神识,双手都因为愤怒气的颤抖,他竟然发现云韵儿的神魂出现了极大的损伤,换句话说,云韵儿被吓的疯了,得知这一结果的楚墨恨不得把被自己杀了的刘月再分尸无数次,只是一想起云韵儿即便醒来,也是个没有神智的疯子,楚墨心中的怒火便被深深的自责取代。
他被云飞庭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