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直接发兵讨伐我们,我们当如何是好?”
慕容灵说:“不怕,我们大瀛州最厉害的高手也就达到分身阶段,跟老爷的实力相当,我就不相信,他们真的敢轻易发兵。”
路术淳轻轻摇摇头说;“只是瀛州府派兵,我们倒是不怕,只是,一旦出现那样的情况,州长大人就会直接奏请皇上派兵,到时候我们可就麻烦了。据我所知,皇上身边的大将,光是达到合体后期,等待渡劫的就有数十人,更别说分身层次的高手了。随便派出一两个合体层次的高手,我们路家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听了路术淳的话,慕容灵着急地说;“老爷,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把我们的寅儿送进火坑?”
路术淳说;“事情倒也不能这么说,我想,州长大人还不至于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毕竟,我们路家一直是安分守己的,而且我们一直没有扩充我们的地盘,并没有对慕容家和司马家构成威胁。”
“可是我们的寅儿已经是大成期。”慕容灵说。
“这也是让我最担心的地方,但是仔细想一想,我们三大家族的壮大与州长并没有什么坏处,相反,我们实力壮大,对于州长甚至整个大瀛州都会只有好处。”路术淳说。
慕容灵说;“只是,有人也许不会这么想,譬如说司马家。”
路术淳点点头;“灵儿,你说的有道理,对于慕容家来说,有你我的联姻关系,不可能这么想,可是,司马家就难说了,最重要的是,司马颖还是州长大人的岳父。”
慕容灵说;“老爷,我们是不是让寅儿托病不去?”
路术淳摇摇头说;“不可,病,早晚有痊愈的时候,我们不可能让寅儿一直托病下去的。不去,又可能面临家族的灭顶之灾。唉!”路术淳猛然间站起身来,咬着牙狠下心;“看来,也只有让寅儿去一趟了。”
“老爷,你?”慕容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路术淳说;“灵儿,你知道,我们现在,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再说了,也可能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去了,也可能会是好事。”
慕容灵重重地叹了口气说;“真是为难寅儿了。”
路术淳夫妇尽管猜出了事情有些蹊跷,但是,这毕竟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可是有一点他们都疏忽了,那就是,当君子和小人一起处事的时候,遭到算计的却总是君子。
路术淳夫妇尽管能够想到他们的儿子路留寅可能会有危险,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危险会发生在去瀛州的路上。
按照规定的时间,三天后的早晨,路留寅带着两个随从出发了。为了安全起见,临行前,路术淳嘱咐他,不要从路家的驻地出发直接前往瀛州,而是让他先去看望舅舅慕容鸿福,然后跟慕容家族的世子一同前往瀛州,一来尽一下外甥对舅舅的孝道,二来路上也有个照应。
事情在一天前就已经通过飞鹰传书表达清楚,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早就在他们之前想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家族的族长司马颖。
路留寅只是带了两个随从。
本来,路术淳是想让他多带几个的,可是路留寅不肯。他对路术淳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一是因为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路家家族的辖地就是舅舅家的地盘,而从慕容家族的辖地边缘到瀛州最多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二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大成期,放眼整个瀛州,自己的对手绝对不会超过十五个;三是路家做事不太刻薄,并没有不共戴天的仇家,尽管跟司马家族不太友好,但是也没有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路术淳被儿子说动了心,答应了儿子的要求,甚至,竟没有让儿子带上自己的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