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顾秋一个激将法，让斌云天瞬间血冲上脑。
是啊，要是躲在秦楼月身后，此事传出去了，今后还让他有何颜面？
“师妹，你退后！”
“师兄，我不！”秦楼月摇摇头。
“放心吧，我绝不会向顾秋低头，我也绝不会有什么闪失。顾秋，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斌云天一脸戏谑，顾秋赢了又能怎样？难道月读狱敢跟暗夜流沙为敌？
不存在的！
秦楼月想了想，似是是这么一个道理。
就算顾秋现在杀红了眼，失去了理智。
可顾凉生还在，顾凉生也绝不可能任由顾秋，伤及到斌云天的性命。
于是乎，秦楼月便退到一边。
“顾秋，这小子已经是栈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了。可他依旧傲然，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料定了，你不敢把他怎么样。你现在告诉我，废了他，或者杀了他，你敢，还是不敢？！”
这时，何时归的声音又响起。
如果没有何时归，刚才顾秋重伤斌云天之后，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月读狱确实不敢得罪暗夜流沙，就算顾秋不轻易放过斌云天，顾凉生也会站出来劝阻。
但，因为何时归的存在，这一切都变了。
顾秋不再是以前的顾秋，他仿佛尝到了肆无忌惮的过瘾，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敢，为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