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湘漓和凌九歌的亲昵劲,李坏说不吃醋是假的,可恨的是凌九歌居然还受宠上瘾了,一会儿说自己没吃饭呢,一会儿说自己在江海没住处,李坏真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飞出去。
吃醋归吃醋,李坏心里很清楚,两人之间是纯粹的姐弟之情。先不说柳湘漓,就说凌九歌,也是从内心里把柳湘漓当作姐姐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儿其它的杂念。
“怎么摇身一变就成小白脸了,还不如上回见面时那副打扮像个人样。”
晚饭后,李坏没好气地把柳湘漓给凌九歌做的水果沙拉放到桌上。
凌九歌一点儿也不见外,边吃边说道:“瓶子姐夫,你不懂。十九年前,瓶子姐姐见我第一面时,我穿的就像是一个小乞丐,我是为了让瓶子姐姐能认得出我,所以这几年间,几乎每天出门都故意把自己打扮成那样。”
如果是一天两天也就算了,凌九歌为了寻找柳湘漓,居然几年都把自己打扮成乞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如此执着与坚持的,也证明了凌九歌对柳湘漓的报恩之心。
“瓶子姐夫……”李坏被凌九歌的这个称呼,雷的外焦里嫩,不过看在凌九歌为了寻找姐姐老婆,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吃了这么多苦,就勉强接受了。
而一旁的柳湘漓也听明白了,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真的没想到,十九年前她和爷爷的一次举手之劳,居然让凌九歌铭记在心。
假如这次不曾相遇,凌九歌会不会寻找一辈子?
“真是个好孩子,以后别到处流浪了,就留在江海吧。你姐夫有一个公司,让他给你安排工作!”裴雪珂眼中带泪,心里面酸酸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凌九歌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身世。
十九年前,柳天飞和柳湘漓为凌九歌治好伤后,把凌九歌送到了母亲身边。母亲没过一年便病逝了,从此以后,凌九歌孤苦无依,便一个人流浪。
后来凌九歌有幸遇到师父,日子才好转起来。出师后,凌九歌回去过老家。虽说当年父亲逼走他母亲,后又恨不得将他活活打死,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的身体里,毕竟流着父亲的血。
不过相隔十年,等他再回去,见到的却是父亲长满荒草的坟地。原是父亲在几年前,酒后与人发生矛盾,致一死两伤,逃跑时摔落悬崖,粉身碎骨。
从那以后,凌九歌成了一名真正的孤儿。因师父让他历练红尘,便又一个人流浪到现在。
“嗯!”凌九歌用力点点头,“我要是能有像你这样一个慈祥的干妈就好了。”
裴雪珂和柳湘漓笑成一片,李坏却忍不住一头黑线。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像凌九歌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好意思再说不认他做干儿子?
“好儿子,以后你就叫我干妈!”裴雪珂笑呵呵地说道。
“干妈!”凌九歌激动的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拦都拦不住,连磕三个响头,“干妈,我一定孝敬您。瓶子姐夫不给您养老,我就给您养老!”
李坏真想抽凌九歌一个大嘴巴子,这家伙把他说的跟不孝子似的,却把自己抬得高高在上,可真是一个心机婊啊。
不过李坏忍住了,现在凌九歌深的母亲和姐姐老婆的宠爱,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非得被骂不可。
“干妈,这是我孝敬您的!”凌九歌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还没打开盖子,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
不用看也知道,白玉瓶子里面装的,一定是凌九歌炼的丹药,而且是上品!
果不其然,待裴雪珂把白玉瓶子打开后,里面装的确实是一颗颗红如玉珠的丹药。
虽说裴雪珂不懂,暂时也不明白凌九歌所说的炼金术师是什么职业,但是扑面而来的淡香,醍醐灌顶,她就知道这丹药不是凡物。
“孩子,我无病无恙,你还是把这个收起来吧,太贵重了!”裴雪珂推辞道。
“干妈,这丹药不是用来治病的,是用来养身的,每年一颗就行了,全部吃完,还能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凌九歌将白玉瓶子硬塞回裴雪珂手里,“今日我能认作您这样一个干妈,是我求之不得,也是上天对我莫大的恩惠,这瓶丹药相比之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何来贵重。”
凌九歌说的这么诚恳,裴雪珂也只好收下。
“咳咳!你真的是炼金术士?”
李飞燕刚刚还有点儿怀疑凌九歌,炼金术师?那可是华夏古武界的稀有品种啊,简直就像是大熊猫一样的存在,这个嬉皮笑脸的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炼金术士啊。
不过当凌九歌拿出白玉瓶子后,隔着这么远,李飞燕都能感受到丹药的不凡,这才终于信了。
“那你有没有美容养颜的丹药啊,姐姐最近熬夜太严重了,皮肤愈发粗糙,还有了眼袋,都不敢照镜子了呢!”
“嘿嘿!”凌九歌咧嘴一笑,又拿出一个瓶子,是个普通白瓷瓶,相比较刚刚那个白玉瓶子,就有点儿普通了,“姐,前阵子我刚炼了一瓶,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