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斟了一杯酒放到桌上。
众人看到此处,不由一阵暗叹。
城主府行事,果然不同凡响。
鹤兰铁木乘坐六阶飞行荒兽拉乘的辇车出行,还有带着酒水的仆从在地上跟着。
鹤兰铁木喝完三杯酒,把酒杯放在桌上,走到凉亭前端,大声道:“子时已到,在我见月赌坊撒野的黄口小儿何在?”
鹤兰铁木声如洪钟,震得山顶众人耳膜一阵生疼。
话音甫落,只听一个声音从下方传来:“我这不是来了么?”
众人心中一震,因为人们都听清了那声音竟然是从地下传来,更准确的说,是从峭壁方向的下方传来。
九里山的后方乃是一面直上直下,没有丝毫攀缘之处的绝壁,人类又不是猿猴怎么可能从下面爬上来。
就在人们心中思忖的时候,忽然一道身影从绝壁下方跳了上来,落地的时候如同轻烟铺地没有丝毫声音。
乌尘把手中的昏死的唐牙,向地上一扔,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鹤兰铁木眉头皱缩,上下打量乌尘道:“你敢抓我见月赌坊之人...”
说着他顿了一下,神色微变道:“你是乌尘?”
众人闻言一阵惊呼,目光向乌尘汇聚而去。
“乌尘!”
“对,他就是乌尘!”
“我说谁敢如此大胆,原来是乌尘!”
...
...
人们众说纷纭,议论不止。
乌尘轻笑一声道:“不错,好眼力。”
“哈哈哈。”鹤兰铁木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别以为被几个不开眼的愚民,吹捧了几句,就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你砸我赌坊,掳我管事。
今日我鹤兰铁木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就跟你姓。”
“呵呵,鹤兰铁木,你好像忘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三十八万精石压中了分点,你们见月赌坊,不但不赔,还想用武力强压于我。
开赌坊的,赢得起,输不起。
我砸你赌坊,掳你管事又有何不可?”乌尘冷声道。
鹤兰铁木把手一摆,满不在乎道:“
我见月赌坊,从来不做赔本生意。
你进来了,只能算你倒霉。
还想要一千万精石,我呸!
一百玄石,你都不给你。”
鹤兰铁木声音很大,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由此可见,在赤见城他横行霸道,已经形成了习惯。
山顶上的众人听到此处,一阵冷笑。
见月赌坊的肆无忌惮,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哦?那你是根本没有拿精石来换人的意思了?”乌尘指了指地上的唐牙,面色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