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司马筌一只脚刚刚跨进屋内,司马宏泰的喝声立马传来,吓得司马筌一个激灵,顿时面如死灰。
“畜生,知道为什么让你跪吗?”司马宏泰走过来狠狠一巴掌扇在司马筌脸上,厉声质问道。
司马筌被一把掌扇得身形一歪,赶忙调整身体跪直,头也不敢抬地说道:“知道。”
“知道你还敢这么做?”司马宏泰气得脸色铁青,又狠狠一巴掌甩到司马筌脸上,犹不解气,临了又加上一脚。
“老子是管不了你了,你大哥和爷爷都在这里,你自己找你大哥认罪吧。”司马宏泰狠狠揍了司马筌一顿之后说道,他是真不好处理这件事,小儿子睡了大儿子的媳妇,这事不管说到哪儿去,丢人都算丢到家了。
司马童云和司马流云爷孙一直坐在岿然不动,神情里看不出什么波动,司马宏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侧脸看了看司马童云,叹口气说道:“云儿,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不论你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
司马童云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恰是这种不说话的举动,却是让跪在地上的司马筌身子一哆嗦,这一哼可能有的潜在意思太多了,危险也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哪怕是骂一顿打一顿,司马筌也敢认,至少命不会丢。
可是大哥什么也不说地一哼哼,反倒是让他心里边没了底,一想到家族里时常会处理掉的尸体,他的后背就直冒冷汗。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人……”
司马筌跪行到司马童云身前,一只手抱住司马童云的腿,腾出另一只手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耳光。
为了求得大哥的原谅,他这是拼了命的真扇,只三五下,右边脸颊就高高地肿了起来,嘴角不断溢出血丝。
“大哥,从小到大你最疼我的,我是你亲弟弟,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还想活下去呀!”
钻心的疼痛从脸上往身体里蔓延,司马筌却一点儿也不敢含糊,无论他扇得多么重,乞求的多么哀凉,大哥都只是冷冰着脸坐在那儿,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这让他的心坠到了谷底。
“行了,先到一边呆着去吧。”司马流云面带厌恶地挥一挥手,司马筌如临大赦,连忙跪到一边去了。
“云儿,你是多久知道的?”司马流云问了一句,惊得司马宏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大儿子,搞了半天,戴绿|帽子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宏泰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作为一个男人,头顶上冒了绿,这种事居然还忍得?
司马童云仿佛没有看见父亲脸上的震惊似的,只轻飘飘地扫了一眼,然后说道:“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司马家已经稳定天南城第一的地位。”
司马宏泰神情一暗,说道:“云儿,你为家族的牺牲实在是……”
“你闭嘴!”司马流云淡淡一哼,也不理会司马宏泰诧异地眼神,锁着眉头看着司马童云,问道:“这么说来,那天金家小女娃说的事情也是真的?”
司马童云默默点头,说道:“这事同样不是。”
饶是司马流云活了大半辈子见惯世事,这时候也不免动容,未婚妻接二连三地给自己头上黛绿,竟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这孙子的心智实在是……不好说啊。
“云儿,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司马流云问道。
司马童云轻轻一笑,说道:“木已成舟,不值也得值了。爷爷,父亲,其实你们无需为我担忧。这其实就是一个交易而已,桑菲菲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她注定就是这种女人,生下来就是,没什么能改变她。但她到底是三合派掌教之女,师傅疼她爱她,可以由着她胡来。但是不能由着她给三合派丢人现眼。师傅需要一个心甘情愿护着桑菲菲yin乱的幌子,而我呢,又需要一个能够为司马家保驾护航的后盾。事情就这么简单。”
司马流云早就猜到事情或许该是这个样子的,司马宏泰却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好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这么说,你跟那女人没有感情?”
司马童云说道:“朝夕相处,完全没有感情也是假话。但是感情远远没有到男欢女爱的层面上,人前我们需要做出恩爱的样子,人后,她是她,我还是我。”
“何苦来着?”司马宏泰叹道:“你的心里还是没有忘掉金家的女娃。从那天的事可以看出,那女娃心里其实也没有忘了你。既然是这样,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悔婚呢?”
“爸,不谈这事了。”司马童云浅浅一笑,转身道:“小荃,你过来。”
司马筌就跪在不远处,一直在听大哥与父亲、爷爷的谈话,当听到桑菲菲居然真的是水xing杨|花的女人,他的心里复杂到了极点。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司马筌畏首畏尾来到司马童云面前。
没等他将话说完,司马童云就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心的也好,还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以前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