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臭流氓,都去了两个多月还不回来,有本事你们一辈子别回来!”
小别墅里,段二小姐正在虐待一只布熊,她把布熊当成了人,尽情地发泄心中的不满,只是不知道她的不满到底是对叶天,还是对姐姐。
“哟,小妞又在想你们家那口子呢?”戏谑地声音自门外传来,金多多的娃娃脸探了进来。
段可心的脸顿时红的不像样儿,嗔道:“金多多,你一天不胡咧咧,那嘴就会发臭还是怎么地?”
金多多大咧咧地抢过段可心怀里的布熊,扔在地上就狠狠地踹了起来,一边踹一边学着段可心的语气骂道:“臭流氓,让你出去就不回来,我踹你个半身不遂,我踹你个断子绝孙……”
“金多多,那是我的小熊!”段可心气得咬牙切齿,推开金多多就将布熊重新捡回来。
金多多嘿嘿笑道:“你也就是个嘴硬的,有本事等小白脸一会儿到了,你从他身上打回来?”
“他回来了?”段可心脱口问道,问完才意识到漏了嘴,又连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金多多嘁地鄙视一声,说道:“想就是想,就讨厌你们这种言不由衷的样子。怎么地,人都快到机场了,李大棒槌他们要去接人,你去不去?”
“真的回来了?”段可心这下是真坐不住了,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金多多的神情越发鄙视,“装呗,怎么就不装了?露馅了吧。”
“讨厌啦你!”段可心气得擂了金多多一拳,说道:“我就是想他了,行了吧?好多多,快跟我说,他们真的回来了吗?”
“刚刚到香江,明天的班机回天南。”金多多一个飞跃扑到床上,懒洋洋地伸个懒腰,调笑道:“你要是真那么想他,去香江接呗,反正从天南到香江也不远。”
“我才不去呢。”一听叶天他们要明天才回来,段可心顿时意兴阑珊。
金多多坐起来,“那晚上的聚会去不去?”
“什么聚会?”段可心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段可心!”金多多大怒,跳起来指着段可心的鼻子骂道:“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闺蜜,那么重要的事,几天前我都跟你说了,你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
“几天前……哦,你是说司马家的那个聚会?”段可心很快就想起来,她有心担忧地问道:“多多,你真的打算去吗?”
“干嘛不去,几天前老娘不都跟你说过了吗?连礼服我都准备好了。”金多多说道。
“可那是司马童云的订婚宴,咱们……”
金多多把眼一睨,哼道:“订婚宴怎么了?老娘又不是没收到喜帖,送了礼金,难道还不准老娘去吃点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段可心把话说完,金多多已经走到门口,远远地扔下一句话,“反正你不准掉链子,老娘可是连你的礼服也都准备好了。就这样了,练功,到点老娘叫你。”
望着金多多故作潇洒离去的背影,段可心眼里的担忧愈重,她和金多多自小认识,金多多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虽然到现在为止,金多多和司马童云婚约都依旧是个谜,但是她知道,在金多多心里,这件事一直都是一根刺。
大多数时候金多多是洒脱的,只是在她的洒脱背后,其实隐藏着很深的固执。
段可心使劲地抚一下额头,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出叶天的脸来,臭流氓肚子里装的全是坏点子,若是他在就好了。
……
卢家的倾覆,似乎损伤了天南城太多的元气,也磨灭了天南城大世家的斗志,连续好几个月的时间,整座天南城平静的都有些暮霭沉沉了。
司马家在这时候为长孙举办订婚宴,似是在沉沉的暮霭之中点燃了一抹暗绿,给这座元气大伤的城市带来了焕发的生机。
今天的天南城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生机,散发着喜气,司马家出资,点亮了整座城市的霓虹灯。城里所有高层建筑上的巨幅荧屏上,播放的全都是给司马家的贺词。
如此大的阵仗,如此恢宏的场面,说是普天同庆都不为过,也只有第一世家司马家才有底气如此铺张,也只有司马家,才能令整个天南城所有世家都如此给面。
天尚未入暮,司马家的巨型别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陆续有宾客上门,别院大门处的唱喏声几乎就没有停下过。
作为八大世家捧出来的长寿明星,郭威老先生的作用这时候就凸现出来了,他往司马家别院迎客的高台上一坐,气势立马就庄严起来。一百四十多岁的老者赐福,于这场订婚宴而言,其寓意自也是吉祥如意的。
红色的甲壳虫跟着金家的车队驶至司马别院,快到大门处悄然转了个弯儿,朝着侧后门驶去。
“多多,你开错地方了。”眼见金多多将车驶向别处,段可心急声道。
金多多说道:“别瞎咋呼,老娘才没兴趣走正门给那些家伙当熊猫看呢。我们走侧门自己进去。”
段可心气恼地瞪她一眼,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