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信仰上帝,好事会和上帝一起分享,坏事会请求上帝的帮助,错事会请求上帝的谅解……其实他们早该明白的,上帝并不是万能的,除了分享好事之外,他何时帮过你的忙?
就当上帝是个大忙人,没工夫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那便往远了说,就说上帝造人的时候,他干嘛不一次性把男人和女人都造出来,非得分两次?
原因大家都是知道的,上帝在造男人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过要造女人,只是在许久以后意识到不妥,才从亚当身上抽了一根肋骨,造出了夏娃。
从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上帝那丫其实也就是个棒槌,这么简单的事预先都考虑不周到,还能指望他干啥?
总结陈词,上帝不是万能滴,上帝也是会犯错的,上帝还是懒惰的……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上帝身上,是会受伤滴!
看吧,伤了吧!
百十多个赌客,好几亿的赌资,往那中间一堆,弹球一跳,没了吧?
斯科特还好点,他那几亿本来就是赢的,输了权当是刚刚做了一个美妙的梦,醒来继续过现实的日子。
这百十多个赌客就完蛋了,身家性命啊,全都压在一颗球上,弹弹就没了,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挡人财路等于谋财害命,其仇恨程度与杀父多妻并驾齐驱。
当弹球滚到段迪押注的数字上时,赌客们顿时就炸窝了。
“该死,怎么会不是11?”
“天啦,我的眼睛花了吗?斯科特先生为什么会押错注?”
“作弊,这是赤|裸|裸的作弊,肯定该开11的,你们赌场作弊。”
“是这个华夏人,一定是他做了手脚。”
“……”
赌客们愤然地宣泄心中的情绪,有指向赌场的,有指向段迪的。奇怪的是,竟是没有人指责斯科特。
“美丽的小姐,我赢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兑换筹码?”段迪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周围赌客的躁动,笑盈盈地朝红衣女郎弹了一个响指。
红衣女郎还沉浸在过山车一般的刺激思绪当中,她很确定自己刚刚动了机关,指向的正是数字11,但是为什么弹球会滚到华夏人押注的数字上呢?
想不明白,红衣女郎也没有打算去想了,她只是被这突然来临的幸福冲击的有些难以自制,原本都打算拿命去赔了,没想到竟是峰回路转,不止没输,还将刚刚输掉的赢了回来。
幸运星,这个华夏男人一定是我的幸运之神。
红衣女郎望着段迪的眸子几若喷出水来,她正在脑海里幻想该如何报答这个男人,被他赤条条的压在身下的感觉……应该不错吧?
女人一旦动起情来都是不可理喻的,红衣女郎眼睛里喷出的春chao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冷不丁段迪这时候一说话,她顿时羞得有些无地自容,目光惶然一闪,忙抓起一把筹码送到段迪面前,“先生,这是你赢的筹码……”
“分赃,他们在分赃,大家快看啊!”
赌客们大声惊呼起来,红衣女郎忙中出错,随手一抓,竟是将几个面值一千万的筹码堆到了段迪面前。
段迪押注5万,单注赔付35倍,赌场赔付的额度是175万米金。红衣女郎这一把筹码,却足足四千多万,二十多倍了。
输急眼了的赌客们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借口,这一看还得了,当即炸窝了,急赤白脸地喧闹起来,场面无比激烈。
红衣女郎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向赌客们解释,是她忙中出错,只可惜,一半赌客连身家性命都输掉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解释?
场面一时间变得好不混乱。
面对群情激奋的赌客,段迪却依旧一脸盈盈的笑意,只不过仔细去看,就能看出他的眼睛深处带着丝缕煞气。
而那些煞气所指向的方向正是斯科特。
“有意思吗?”段迪看着斯科特说道。
斯科特看着段迪,讥讽地冷笑一声,说道:“段先生何不将话说的明白一点?我听得有些糊涂呢。”
段迪说道:“在华夏,难得糊涂是一种很聪明的处事方式。不过,装糊涂,就有些让人恶心了。斯科特先生,你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斯科特道:“这就看段先生怎么理解了,我是无所谓的。”
“这些人都是你的信众,拿他们对你的信任当做武器,这样真的好吗?”
斯科特继续装傻说道:“段先生真是打哑谜的高手,我越来越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听懂听不懂,那都是你的事。”段迪的脸色突然变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要这么做?”
斯科特冷笑道:“这句话我听懂了,段先生是在威胁我。”
段迪说道:“听懂就好,别以为你有挑战我的资格。”
斯科特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浮上阴翳之色,“那正好,我正打算领教一下段先生的本事,看看你凭什么凌驾于BME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