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艰难地从他身上爬起,“人家也不想的!胸一大,重心就不稳了!”
蒙子元这才得以起身,不满地抱怨道,“玛丽,你怎么才来啊?这回又在哪个地方啪/啪/啪了?”
玛丽急忙捂住他的嘴,低声骂道,“别乱说话!还好意思怪我?谁让你老在我办正事的时候闯祸?”
“玛丽,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蒙子元指着黑人,“现在地上还躺着一个相好的呢!你能别在自己的地盘上乱搞吗?”
黑人朝玛丽灿烂地笑了笑,那口大白牙闪亮得差点都可以照出人影了,然后一个仰卧起坐,便轻松地跳站起来。
那动作甚是潇洒,就连何熹兮这种分手后对男人死透了心的女人都忍不住连声赞叹。
只见黑人走过来推开蒙子元,搂住玛丽的腰,“亲爱的,其实你可以晚点再来的!我准备就要打赢这根竹竿了!”
“明明就是你快要被我打趴下了!”蒙子元轻蔑地嗤了声。
“都给我闭嘴!”玛丽觉得自己就像个幼儿园阿姨,整天忙着帮幼稚的男人擦屁股。
黑人急忙去揉她的胸口,“亲爱的,消消气,要不然很容易变老的!”
玛丽猛地推开他,“凯文,给我滚开!我不会跟你回喀麦隆的!”
黑人受伤地捂着胸口,“亲爱的,我老家是南非,不是喀麦隆!”
“随便啦,对我来说都一样!”玛丽不耐烦地说道,“我们只是露水情缘而已,别老叫我亲爱的,我有名字的好吗?”
“玛丽,那你知道我姓什么吗?”黑人忍受着强烈的挫败感问道。
他跟玛丽十分认真地介绍过自己,哪怕只是露水情缘,出于尊重,至少也应该记住他的全名吧!
这个问题把玛丽难住了,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有的连脸都记不住,能记住名字就很不错了!
她尴尬地冲黑人笑了笑,试探地问道,“Black(黑)?”
黑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哭着吼道,“你也太侮辱人了吧?以为人家长得黑就姓黑吗?人家明明就姓White(白)!”
何熹兮在一旁差点笑岔了气,这个世界真是讽刺!很多黑人他不姓黑,偏偏要姓白;很多白人又不姓白,偏偏要姓黑!
玛丽脸上挂不住了,拼命辩解道,“我的答案已经很接近了!你哭什么哭!”
黑人放声大哭起来,“我们毕竟也那么亲密过!我都邀请你去我老家玩了,你却拿我的姓氏开玩笑!”
围观群众纷纷起哄,一致认为玛丽是个浪荡无理、铁石心肠的女人,竟然连男伴的名字都记不住!愣是活生生地把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给弄哭了!
玛丽觉察到了黑人行为的异常,撇下身后的骂名,二话不说,霸气地把他壁咚进了厕所里。
她反锁厕所门,严厉地命令道,“马上脱裤子!”
黑人破涕为笑,受宠若惊,“玛丽,你现在就想要吗?”
玛丽见他婆婆妈妈的,便不耐烦了,“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便粗暴地扒开他的长裤,然后扯下内裤,从内裤里层搜出了一包大/麻。
她扬起大/麻,怒目圆睁,“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违禁物品上我的飞机!我看你是嗨得找不着北了吧!”
“亲爱的,要不你也来点?”黑人脱掉上衣,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想太多了!给我清醒一点!”玛丽打开水龙头,猛地把黑人的头摁到洗手池里,然后把大/麻冲进马桶。
“好好给我在这里反省,要不然下了飞机就等着蹲号子吧!”
玛丽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整了整衣领,盖住乳/沟,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她凶神恶煞地瞪着那些多管闲事的乘客,“都给老娘回座位坐好!惹急了老娘,就把你们关厕所里!”
何熹兮见看客们纷纷作鸟兽散了,不由得钦佩起玛丽这个女中豪杰来!
玛丽能当上乘务长,应该不单是靠关系而已!虽然她胸大没脑,但那种泼辣和霸气正是当领导必备的条件!
蒙子元把何熹兮拉回座位,委屈而又气愤地说道,“看爽了吧?我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你开心了吧!”
何熹兮澄澈的大眼在他身上扫了扫,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的确,看到你被打得那么惨,我的心情的确畅快多了!”
蒙子元出离愤怒到了极点,“何熹兮,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万一我被打死了怎么办?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吗?”
“姓蒙的,明明就是你没理在先,现在吼我算什么男人!你跟你表弟的恩怨关我什么事,拉我下水干什么?关键是你现在也没被打死,而且我中途去劝过架了,是你们让我不要管的!”
何熹兮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那……那你现在至少可以关心下我的伤势啊!”蒙子元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他之所以生气是觉得熹兮不在乎他,然后想起熹兮的确让他们别打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