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了？”聂晓冬阴沉着脸问他。
背头一阵哆嗦，紧紧闭合着的左眼，连带着左边脸颊一阵抽搐。他还想再坚持一下，咬着牙不开口。可立马又是一鞭子，抽到了过来，抡在了脖子上。
啪的一声，这小子再也抗不住了，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王八蛋，敢打我的主意。说，是不是刀疤让你来的。你再不说，就是承认了。”聂晓冬实在气得够呛，对这家伙也不再客气。
“不是，不是，聂总，这件事情真的跟老大无关。是，是我自作主张，答应的人家。老大真的不知道？”背头还真的不敢背叛刀疤。
“你说的是真的？那到底是谁支使你的？”聂晓冬又问。
“是真的。是谁支使的，是，是……”背头在犹豫。
聂晓冬手中鞭子在空中一抡，啪的一声，发出一声脆响。
背头脸色立马变了：“是一个叫王海洋的人。”
“王海洋？”聂晓冬心中一震：“哪个王海洋？”
“我不知道，听说是什么王氏集团的公子，非常有钱。是他主动找的我们，要我们帮他做这件事情的。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一笔钱。”这次背头没有再隐瞒，生怕再吃一鞭子。
“王氏集团？”聂晓冬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王海洋跟学生会主席是一个人吗？
“我再问你，那个王海洋是从哪儿来的？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好像就在山城市里啊。为什么要对付聂总，我不知道。他只说，只要能给你身上抹黑就行，搞得越臭越好。”
啪一鞭子，又抽在了背头身前的地上，吓得他浑身一哆嗦，闭上了嘴巴。
“他多大年龄，有什么特征？”
“年龄不大，也就二十郎当岁，身高在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看着文质彬彬的。”
聂晓冬倒吸一口气，这个人不就是那个王海洋吗，完全吻合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聂晓冬沉声说。
背头于是把那晚在酒吧见面的事情，给聂晓冬讲了一遍。虽然想隐去刀疤露面的事实，但话里面不少漏洞，根本没有掩饰住。
从停车算起，大约一个小时后，奔驰车又继续行驶起来。司机丁师傅忍不住满脸的惊讶，和同样表情的吴助理，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
“吴助理，丁师傅，今天的事情，请保密。”聂晓冬半晌后，对他们两人和声说道。
“好的，聂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