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起来十分的普通,甚至有点中年谢顶的感觉,不过,钟秦和虞宽都感到棘手了。
“汪玉函道友也是许久不见了。”两人赶忙转过身,礼貌的回礼。
却说虞宽修为为元婴前期,而钟秦略好点,元婴中期了,但是他们两个要是想要和半步虚神的汪玉函争一争还是很有难度的。
而且这汪玉函属于红月教,红月教那是什么地方?里面大多数都是女子,少有一路顺风的,多半都是坎坷度日,性情乖僻之辈。
而汪玉函作为红花中的一片绿叶也曾经被人诟病过,不过,红月教的人对汪玉函却是多有维护,这么说吧,要是真的把汪玉函伤了,他的那些个师姐师妹师傅师叔们都得出手把人给撕了不可。
“两位可有所发现?”汪玉函也不矫情,他直接问道。
钟秦和虞宽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个时候,不管他们究竟有没有收获,答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主要还是,汪玉函认为他到底有没有收获。
“不瞒你说,当时阴气大盛的时候我和虞宽正在周围,因此才能快速赶到,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这里的阴气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这泥土被阴气浸养久了和别处的不同,我等都要以为我们搞错了。”钟秦的手稍稍拉了拉虞宽的衣服,虞宽火气大,这是他一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上,坦白为好,闹出什么不痛快来大家也都不好看不是。
虞宽被钟秦那么一拉,顿时气消了不少,他别过头并不想要理会汪玉函。
“哦?是么?那看来两位是最先到达这里的了。”汪玉函一点都不管钟秦口中是辩驳,他只是反问道。
既然你是第一个来的,你得了什么好处自然是不会拿出来分享咯,反正汪玉函是咬死了钟秦和虞宽身上有好东西了。
汪玉函故意把声音拉的老长,一副鬼才会相信的样子,饶是好脾气的钟秦也忍不住发火了。
“先到先得,这是修仙界的规矩,难道汪道友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么?”钟秦也不在意承认自己得到了好处了,反正他就算说没有,汪玉函也是不信的,如此,还不如气一气汪玉函。
天知道,圣人也没有左脸被打右脸也要跟上,那是基督,而他们信奉的是道。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钟秦也是想的清楚了,他对汪玉函的态度不差,解释也解释的清楚了,就算到时候真追究起来理也是在他们这一边的。
再者,他祁宏宗和红月教关系本来就不是多么亲密的,因此他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
而且,鄞州最近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修仙者了,他们两个好歹是元婴修士,虽然比起半步虚神还是差很多,但他想要对他们两个下手的话,现在也不是时机。
至于仇家?这世界上修仙者哪个没有仇家?要抢夺这些有限的资源,那肯定是处处结仇,有的时候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对方就已经把你恨到骨子里,恨不得生吃了你了都。
大不了以后出门小心一点咯。
钟秦都这么说话了,汪玉函却似乎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他冷笑着看着钟秦,那张颇为女气的脸上此刻满满都是兴致。
“算了吧,修仙者从来不讲究先来后到,而讲究个实力为尊。”汪玉函这意思是很明确了。
你给是不给,不给,我就自己抢算了。
“汪道友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玩笑话,你我红月祁宏宗同气连枝,如今世道匮乏,汪道友真的要因着一件莫须有的东西和我杠上么?”钟秦都觉得好笑了,这汪玉函究竟是怎么养的,任性成这样,以为什么都会让她随意摆布么?
汪玉函只是笑。
“什么同气连枝,八大宗门哪个不是你争我我抢你的,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和和乐乐的样子。能够引出这么大阴气的宝贝定然是不简单的,说不定得到了,宗门里就又多了一件镇宗至宝,真是好宝贝,我看谁不舍得撕开脸皮。”汪玉函冷笑着回答道,那语气十分的不屑。
……
钟秦只觉得自己要被汪玉函气炸了,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啊?怎么解释都听不懂,还什么,宗门只是披着和平的外皮其实里面早就乱成一团了。
这是真的么?是。
但是,所有人都要遵循这个游戏规则,不可违背,反正表面上一定要是和和乐乐的。
汪玉函那么不屑的说话简直就是奇了怪了,说的他好像不是因为背靠宗门才有现如今的地位一样。
秦浩可不知道他们走后就有元婴探查顺便给他们背了个锅,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任何表示的。
钟秦是真的被汪玉函的傻比论调气的快炸了,他就没见过这样蠢的人,如果从排名上来讲恒露宗第一,归情阁第二,红月教第三,一方楼第四,朝阳宗第五,破天阁第六,祁宏宗嘛,比较惨,第七,当然还有个垫底的半日轮。
是的,红月教确实排在前头,宗门里面高手多不说,招收的人也多,而他们祁宏宗早在五百多年前凝体老祖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