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扭曲的厉害。
他至今都金丹初期了,也不过有两样辅助性质的宝器,而秦月白,一块方巾,分明就是非常高级是防御性宝器,他手中的长剑更不是凡品!
已经有了剑灵的长剑,恐怕得是一件灵器了!
男人贪婪的看着那长剑,而秦月白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件死物罢了。
他定然要杀了那个男人,将秦月白手中的宝贝夺过来!
秦月白拍了一下那张太师椅,马上,红木的太师椅就变成了一堆碎片,而借着这股力,秦月白飞了起来,他一剑刺向了男人。
这一剑,极其有威势,分明只是筑基后期的一剑,却让男人不得不闪避开。
是的,他很清楚,这一剑他接不住。
如果说刚开始秦月白的那一掌只有筑基后期的威势的话,那么变得年轻的秦月白持剑,却已经有了金丹初期的能耐。
但他分明是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就算他的修为比别人的浑厚,也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势!
这让男人心中慌乱,他躲开了这一剑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猫戏耗子的想法,他只想速战速决。
男人的长枪一次又一次的刺了过来,所谓一寸长,寸寸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他在和秦月白对战的时候却只觉得难以应对,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很清楚,作为一个金丹初期的他,竟然打不过只有筑基后期修为的秦月白。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一半,金丹和筑基,不过是差了一点,却是差了千万。
筑基的修为,就像是水,而金丹,却是把这些水浓缩了起来,可以说就算有五个筑基后期的高手,也难以对敌一个金丹初期的人。
但秦月白却突破了这样的说法。
这让男人在愤怒和无可奈何的同时对秦月白手中的长剑越发的痴念了。
定然是因为这柄灵器的原因,否则,秦月白在自己的手下根本就走不过一回合!男人恶意的想到,他长枪刺出,却突然叫道:“婆纳助我!”
是的,男人很不要脸的求助了。
而这个叫婆纳的女人也不简单,她已经是筑基后期了,论修为,她和秦月白没有什么差别。
她使的是一柄长鞭,这长鞭上面挂满了倒刺,只要一下,就能够让人皮开肉绽,显然是十分恶毒的玩意儿。
男人一开口,那婆纳的长鞭就卷向了秦月白。
秦月白堪堪躲过,肩膀处却被那长鞭撕裂,灰色的衣服被扯开了,留下了皮开肉绽的肩膀血流不止。
那鲜血滴了几滴到碧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众人只觉得碧玺上隐约泛着红光,显得十分的渗人。
秦月白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嘴唇,他殷红的嘴唇上带了一层闪光的唾液,然后,秦月白将长剑一甩,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在看,本小姐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婆纳收回长鞭,她将鞭子上面的血液捻了一些下来轻轻的舔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妖娆的魔女一般,而婆纳生的本身就妖艳,此时的样子叫人都忍不住要迷醉下去。
婆纳似乎对秦月白好似要把人心都看破的眼神很是不满意,她威胁道,手上还做出了一个挖眼睛的动作。
秦月白歪了歪头,似乎觉得婆纳的样子很有趣,他低笑着,那美妙的笑声从他的嘴中细碎的传了出来。
“你要,挖了我的眼睛么?”秦月白问道,他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很快的,这种笑容充斥着整个大厅,这让婆纳的眼中带上了一抹憎恨。
是的,莫名其妙的憎恨,秦月白却并未放在眼中。
秦月白的话很是简单,但不知道为何,婆纳闻言却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似乎自己的生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一般。
但很快婆纳就整了整自己的脸色,她捂着嘴轻巧的笑了起来:“怎么,挖的,可不就是你这双眼睛么?仔细一看,你这眼睛啊,又大又圆,黑亮有光泽,果然是极品,不如到了婆纳的手中作为婆纳的一份收藏品被千秋万代的保留下去岂不美哉?”
婆纳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玩,她捂嘴轻笑了起来,那一颦一笑之间,都带着一种惑人心神的感觉。
秦月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再看了,似乎婆纳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一般。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别看婆纳青春靓丽,身上还有一股妖媚的劲儿,说起年龄来恐怕比为首的那个男人还要大不少。
说白了,筑基者也就五百的寿命,而婆纳恐怕已经差不多了,别看她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只有一步就能进入金丹,但秦月白却看得清楚,这婆纳,想要修炼成金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筑基到金丹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转变,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趟过去的,而很遗憾的是,在秦月白的眼中,婆纳显然是没有那种能耐的。
秦月白不屑,并且把这种不屑表现在了脸上。
虽然婆纳是真正的老狐狸了,但是,无法晋级金丹却是她一贯的心病,见秦月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