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不可能到那里去喝茶的,而且雷打不动的定好了时间,房间,秦浩觉得自己可以好好调查一下。
秦浩将弘德楼1975的房门推开,这是一个雅间,布置得很是不错,进门的地方,竟然有道屏风,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门刚打开,里面就传来一道惊呼,这是有人被茶水烫到了。
“什么人?”
一道浑厚低沉的男中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
“上京医科大学的一个普通助教,秦浩。”秦浩报上自己的名号,来到了屏风后边。
屏风后,坐着两个人,一个粉面桃腮,穿着旗袍,虽已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这人是弘德楼的老板,算是个妙人,而这女人的对面,坐着个面相严肃老练的中年,这人皮肤有些黑,但却依稀能看出凌老的影子。
“上京医科大学的?什么事。”凌仁刚扫了秦浩一眼,随后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弘德楼的老板也没有出去,正襟危坐。
铁老大,自有铁老大的风度和矜持。
“有些工作上的事想找你聊聊,不介意的话,先让老板出去?”秦浩道。
“没有这个必要,小伙子,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但是你是助教,我是个管铁路的小干部,似乎搭不上边吧,莫非,你想我给你开个火车票半价的证明?这个可没有这个先例。”凌仁刚道。
“那好,既然凌部长认为没有这个必要,那我就直接说了,事情是关于高铁的。”秦浩道。
“小甄,你先出去。”
“嗯。”女人这才站起身,扭动那水做的腰肢,飞快的离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助教,一个鲁山人。”秦浩道,“其实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你们铁道部的规划是有问题的就行了,我已经核实到,铁道部之前的规划图,经过的一个村,前些天,发生过泥石流,我想凌部长肯定知道我说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泥石流?”凌仁刚眼睛一瞪,很快便恢复了正常,道,“小伙子,你说这话,是什么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做为一家人,我好心给你个提醒罢了。”
“一家人?”凌仁刚皱眉。
凌家哪个姑娘看上这小子了?
“你的母亲,龙老太太,认了我做干孙。”
“噗……”凌仁刚刚喝下去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他从未如此失态过,尤其,是在一个晚辈面前如此失态。
可是,他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连那些核心长老都不一定给面子的老太太,竟然收了个助教做干孙子,这也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