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秀竹不太愿意秦浩单独和许冰倩出去,但许冰倩是总参的,她一个小小的管委会主任,无权干涉,倒不是不信秦浩,而是秦浩实在太过出色,她不太放心许冰倩而已。
许冰倩带着秦浩来到香山公园,两人登上了摩天轮,坐在一个独立的小单间内,许冰倩这才正式问话。
无非就是问秦浩真实神话之类的,秦浩一只保持沉默,逼得急了,便说这是秘密,本来他不知道可以这么说的,还是许冰倩老问他是不是蜂刺的,这才提醒他了。
华夏有些部队是没有番号的,有些有番号,却从未被承认,蜂刺便是后者,前者一般是用来对外作战,考虑到队员的资料涉及到国家安全,其亲人安全,不能有番号,后者是出于震慑作用,所以有名字,不过都是别的国家的人给取的。
例如传闻中的龙组。
蜂刺便是龙组这类的组织,是华夏军人最为向往的地方,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有龙组或者是蜂刺这么个地方,倘若寻常人想借这俩名号坑蒙拐骗,那肯定会被人嗤之以鼻,然而秦浩的实力,不用夸大其词,许冰倩都认为他是蜂刺的成员。
如果真是这样,她便真的不能继续问了。
昨晚上回去后,组织也交了底,秦浩真要有是蜂刺成员的苗头,便立即停止训话,这类人,是国家的坚实后盾,绝对不允许被挑衅!
“不该问的,不要问,小许啊,我跟你说,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对你坏处就越多。”秦浩道。
“别唬我,我不能验证,但是我们领导会去验证的,你是不是蜂刺成员,我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要是你不是蜂刺人员,又不能说明来历,有你好看的。”许冰倩瞪了他一眼道。
“哪儿那么多好看的。”秦浩撇了撇嘴,道,“你药熬来吃了没有?”
“吃了。”
“好得差不多了吧。”
“要你管!”
“那你吃我给你留的药干什么。”秦浩眉头一掀,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按例询问你的病情,那是很合理的,你可别多想。”
许冰倩脸上一红,道:“你才多想呢。”
秦浩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有些奇怪啊,怎么脸上红扑扑的,他有些疑惑的道:“你是不是恐高?”
许冰倩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秦浩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板着脸,又突然发笑,只能摇了摇头,道:“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我就这么点假期,过几天就要上班了,我还没休息够呢。”
“我看你是美人在怀,舍不得离开吧。”许冰倩脸色又沉了下来,“看在你给我开了不错的药的份上,我就多嘴提醒你一句,纳兰家不好惹,你最好离纳兰秀竹远点,否则,纳兰家的怒火,不是你能够承受得了的。”
“那你们许家的怒火就是我能承受得了的?”秦浩道。
“胡说八道。”许冰倩哪里不知道秦浩的调侃,顿时呸了一声。
两人坐了一会儿,秦浩便回到了市区,纳兰秀竹难得休息,又和家里闹翻了,所以想逛街散散心,秦浩陪着她在世贸中心溜达了一圈,正要回去休息,却遇到了吕如倩。
择日不如撞日,吕如倩邀请秦浩和纳兰秀竹到家里坐坐,秦浩本来就打算抽时间去看望一下吕书记,所以也就应了下来。
礼物倒是很随意,之前秦浩来到京城,就将猴儿酒也托运了,毕竟大过年的,老吕又喜欢那点杯中之物,所以秦浩就给他备了两葫芦,况且,猴儿酒也不光只是酒,它有舒经活络之类的功效,在这个效用方面,简直通神,堪比针灸,酒到病消。
老吕在京城的宅子很平常,简简单单的四合院,里边也没有什么贵重的家什儿,苏姨倒是闲不下来,在院子里开垦了一小块菜地,上面栽种着一些冬白菜、细葱什么的小菜,还有两只老母鸡,见到秦浩一群人来,老母鸡咯咯的躲到了一边,不过依然没能逃过被宰杀的命运。
晚饭很丰富,两只鸡全给宰了,一只红烧,做辣子鸡,一只清蒸做白斩鸡,秦浩吃得很舒心,尤其是与老吕一起喝着猴儿酒,让他大呼畅快。
酒足饭饱,国际惯例,女人拉扯家常,男人便是足球政治或打牌。
秦浩被吕奉先给叫到了书房,四合院的书房有些破旧,却令人有种迫不及待的安静下来看书的气氛,秦浩坐在吕奉先给他放的凳子上,隔着桌子,吕奉先坐在了另一头。
“秦浩啊,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也一直没和你联系,不过我很感动,当初没有看走眼。”
“吕书记喊我进来,就是要说这些?”秦浩笑了笑,道。
“自然不是。”吕奉先摆了摆手,道,“我已是两届书记,下一任可能进入国家领导人的序列,不过还有个过度,这个过度,便是中央委员,一部分经济大省的书记、重要部门的部长主任便是这个级别,现在就咱们两个人,我说的话,你不要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去。”
“好。”秦浩郑重的点头。
吕书记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