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看的管委会人员立马往后缩了缩,他们一直都知道秦浩做事向来凭一己好恶,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在这些富家子弟睑上刻字,当真是长了见识了。
不过想想当初连省医的院长都对秦浩毕恭毕敬的,众人也就释然了。
四个人,四个死字,四种字体,秦浩写完后在邹演身上擦干被针上的血迹,慢条斯理的道:“这里没有镜子,你们可以撒泡尿照照,看看我写得对不对,写得不对或者不好,我重新写,对了,我觉得你们这么嚣张,不在额头上刻个王字,简直就是看不起你们,要不要我给你们刻上。”
“不,不要。”邹演是真怕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眼前这个人纯粹就是个疯子,他不敢再嚣张,他生怕要是惹急了眼前这疯子,人家一刀捅过来,那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妈的,你敢在我脸上刻字,我父亲是京城第三十八集团军……,那第一个被打的还没叫嚣完自己的身份,就被秦浩一巴掌给扇得脑袋发晕。
“你爹的位置,可以让你随意让人在别人睑上划拉?”
秦浩冷冷笑道:“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的爹是谁,你们的爹,手伸不到这里,现在,是我捏看你们的小命,你们只需要知道,我是谁!”
秦浩掏出自己的证件,道:“自己睁开狗眼,看看清楚。”
“省保健局的专家,秦浩?”
“你给老子等着。”
“你TM傻啊。”秦浩照看那人就是一脚,道:“别在我这儿放狠话,有种就站起来。”
那人咬了咬牙,却是不敢爬起来。
“怎么,邹演,你有话说?”秦浩道。
“我想打个电话。”邹演咬牙道。
“可以。”秦浩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坐回到了沙发上,道:“正好,我也有事跟你们谈,我倒要看看,津南,乃至鲁山,是谁给了你们肆无忌惮的权利!”
邹演冷哼了一声,拨了个号码,道:“许叔叔啊,高新区管委会,我被纳兰秀竹的人揍了,你自己看看办吧。”
许贸然听到电话那边的忙音,心情不是很好,何不才和邹演几个人经常厮混在一起,他们是京城军区大院的红三代,四个人中,以邹演家的地位最高,邹演的爷爷,做到了中将级,父亲目前虽是个团级干部,但发展潜力不错,况且,好歹是京城军区的干部,天子脚下的人,高人一等嘛。
他这个山旮旯军分区司令员根本干不过对方,所以有些时候,只能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惹这几个小祖宗!
毕竟,他们这些三代的圈子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没准就有什么要职领导的子侄,比如发改委的一个处长什么的,官儿不大,但权利却是极大,有些省领导去跑批文,人家都爱见不见的。
得罪了他们,许贸然这边的日子也不好过。
放下手机,许贸然皱眉沉思,纳兰秀竹的人,是谁啊,怎么就这么虎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希望没打怎么样,只是冲动了推操了一两下吧,应该是这样。
一路上,许贸然让司机把车当作飞机来开,口史嫂的从一辆辆车旁边超过去,不到二十分钟,他便来到了管委会纳兰秀竹的办公室,结果刚到门口,看到的景象却让他眼皮一跳。
要出事!
秦浩,打人的,竟然是秦浩!
四个人,被秦浩一个个都敲掉了门牙,打歪了鼻梁,睑上竟然还一个个的被刻了’死字,许贸然心里那个疼啊,他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纳兰秀竹,长叹了口气。
小兰啊,你这次玩儿大了,虽然秦浩在这次万亿考察团中大放异彩,但毕竟只是个保健局的专家,无官无职,还是孤儿出身,所谓疏不间亲,人家那可是京城来的四个少爷,岂是秦浩说打就可以打的?
“许司令你看看,我们哥儿几个都成这样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吧。”邹演说话都有些漏风。
“搞了半天,你就是把许将军给叫来了?”秦浩眉头一挑,看向许贸然,道:“许叔叔,好久不见呐。”
“秦浩,这是你做的?”许贸然指了指邹演的睑上。
秦浩点头道:“是的。”
邹演一愣,两人认识的?
“你这是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赶紧自首,争取宽大处理。”许贸然说着对秦浩使了个眼色。
秦浩和市局的刘震男相熟,去了警察局,那就算是万事大吉了。
秦浩哈哈一笑,道:“凭什么自首啊,这里四个人打我一个,我当然要反抗了,最多也就是个防卫过当嘛,许叔叔,你这不对啊,军方插手地方事务是大忌,他们喊你过来,那是不怀好意啊,让你犯错误呢。”
许贸然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心说你不坑我就不错了,他们这些二傻子,哪儿能坑到我啊。
邹演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他听这两人说话,便知道两人之间肯定关系不错,而且,秦浩肯定也有点背景。
不过京城的贵族,怎么可能怕这些土包子,邹演根本不信许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