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是用火药来打比方,那么形峦派研究的是火药的外观、颤色、配制的时候放硫磺、硝石的比例,而理气派更多的是研究为什么火药会燃烧、怎么样可以控制住爆炸的烈度,或者使它的威力更大之类的核心问题……
只要国人对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足够重视,那些番邦蛮夷所谓的文化不过是笑柄而已。
秦浩懒的搭理一直为朴德欢吹嘘的金太忠,可是这厮似乎以为秦浩是在服软,中医比不过秦浩,所以他就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不少,用朴德欢的那些事迹来刺激秦浩和在座的华夏人。
反正华夏由于之前严打过,根本没有风水大师,即便有,也被归入了封建迷信一类,这正是个打击华夏人气焰的一个绝佳机会。
“我们那些警察找不到人,就找到了朴先生,朴先生掐指一算,就知道对方在哪儿,简直就是神仙中人,具体详情我也说不清楚,朴先生真人在这里,可以听他慢慢道来。”
“真是不可思议!”
“好厉害啊,朴先生请跟我们讲讲吧。”
“这可是华夏的传说啊,怎么就成韩国的了?”
有个管委会的工作人员实在没忍住,道。
“别乱说话。”年长一些的冲老外们陪了个笑脸,转过背去呵斥刚才说话的年轻人。
“玄学五术,山、医、命、相、卜,这是我们华夏文化的瑰宝,韩国当时来朝圣的时候,我们为了给周边小国去掉蛮夷之气,于是教化周边诸国,我方文化让诸国随意借阅。
如今,古时的文化,我们虽然没有尽数流传,可那也我们的东西,方才我接电话去了,此刻方知金先生你所言已严重伤害了我们华夏儿女的感情,就此事,我希望你向我们致歉。”纳兰秀竹放下手机,刚刚是市委组织部来的电话,是来给她敲警钟的。
毕竟她敢呛声许书记,这是官场大忌。
收起手机,纳兰秀竹一脸严肃的盯看金太忠,一双美目盯得金太忠尴尬不已。
朴德欢倒是很洒脱,他云淡风轻的扫了纳兰秀竹一眼,道:“风水已被我们申遗,是世界公认的韩国文化,你所说的,是以前的事,以前是什么样子,无从得知,我只知道,风水是我们先贤的智慧结晶,你如果找不到风水师来击败我,那一切都是妄谈,毕竟历史也不过是胜利者来书写而已。”
纳兰秀竹站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这是个参过军的女人,骨子里有种誓不服输的气节,她盯着朴德欢道:“朴先生,我们华夏的文化,有着悠久的历史这种套话,我就不复述,就拿你所擅长的所谓风水来说,也是以我国的《周易》为基础的,落叶都归根,不管你们的文化最后飞得多高,都是脱胎于华夏文明,所以,还请你自重。”
“哼,说那么多,也就是你们找不到风水高手吧。”朴德欢傲然道。
纳兰秀竹脸色铁青,正要继续辩驳,秦浩却淡淡一笑,道:“不是找不到高手,而是你的所谓本事实在太过小儿科,我们的纳兰主任懒得让真人出来而已。
我呢,是个市医院的妇产科实习医生,所谓医易同源,小时候也曾读过那么几本有关易经的书籍,比如南怀瑾先生的《易经杂谈》、《子平真诊》、《滴天髓》、《渊海子平》、《神风通考》……水平距离登堂入室还有很远的距离,不过比你嘛,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了。”
“秦浩,你别仗看自己是个专家就胡作非为,哦,不对,你的专家已经被领导给撤了。”金太忠幸灾乐祸道。
虽然秦浩最终扳回一城,但是却得罪了顶头上司,对于华夏这种等级森严的地方来说,和领导对看干,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他记得最清的一条华夏的对联就是领导说你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
“那咱们就来试试吧?”秦浩眉头一挑,道:“你输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们怎么可能输。”金太忠冷笑道。
朴德欢也是一脸的寂寞如雪,风水,他可不曾输过。
“我今天要和你比的,可不单单是简单的风水,你们那一套太俗了,我们来算命吧。”秦浩道。
朴德欢眼角一跳,一命二运三风水,命是排在最前面的,所谓天命难测,算命,听着让人想笑,实则,是门真真正正的技术活。
他在风水上的造诣虽说在韩国也算排得上号,但还是有很多东西井未摸透,命这个东西,更是扑朔迷离,他曾经也研究过,但悟性不够,最终不了了之。
其实纳兰秀竹说得不错,山、医、命、相、卜,的确是源自华夏,只不过华夏这帮败家子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他们自己的东西不珍惜,胡乱丢弃,还不准别人发扬光大?
朴德欢静静的看着秦浩,他怎么都觉得秦浩有些夸夸其谈的问道,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哪里看得懂《易经》?
即便看得懂一点,那也不会有耐心去研习的,况且,《易经》博大精深,后人注释的,终归缺了其神韵,只有一些古人注释的孤本,才有其中的精髓。
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