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这看戏看得正入迷,见就这样停了,自然不爽,于是就有人煽风点火道:“怎么不打了,这种人渣留着也没用。”
光头佬闭上眼睛,深呼吸,这才敢下手。廖晓妍倒是扶着墙拐着脚站了起来,无视了这无聊的演戏。这旁观者真是无聊,这么搞笑滑稽的戏码,而且还没有技术含量。还当真了,真是蠢啊。
忍着疼趁路人看着光头佬扇耳光,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狼狈爬出人群,从一条小道跑进去,接着跑到另外一条道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光头佬见差不多了,擦擦冷汗,他对包黑脸“恶狠狠”地道:“走吧!我们好好算账,可不要在这里碍了路上。”
然后示意那两个下手把老大拉起来,下手也是小心翼翼地扛着老大离开,路人也渐渐散去。
可就是路人有点疑问,为什么那个男人带走的不是他“老婆”,而是带走“情敌”,难道他是……
到了人烟稀少的巷子里,脸肿得如同猪头的包黑脸扶着墙有力无气地说:“你给我等着,现在留你有用,以后再找你算账。”
光头佬“呵呵”地讨好:“大哥,这样我们不才逃得了嘛?我自愿受罚,我知错了。刚刚还不是为了将戏码演逼真一点,我下手重了,对不起,大哥。”
“操。演你的死人头。我揷。”包黑脸恶狠狠骂喝着,抬脚就踹了光头佬一脚。
光头佬知道他刚刚被他扇得怒火烧身了,也就咬着牙挨了一脚。这一脚也不是吃素的,踢得光头佬的腿差点要断成了两半。可是,担心包黑脸又揍他,哼都不敢哼一声。
踢了一脚气消了一些,包黑脸又突然想起廖晓妍,转头问那两个下手:“那臭娘们呢?”
那两个下手怔住了,两人相互对视又傻了眼,刚刚他们只顾着包黑脸,哪里管那个臭娘们了。
“问你们话呢?哑巴了,不回答?”光头佬也瞪着两个下手喝问。刚刚他在演戏,可是这两个下手不是闲着吗?他们在干啥?连个妞儿都看不好?尼玛的,让他白白演了一场不讨好的戏。
“我……我们不知道。”其中一个怯怯地开口答道。
包黑脸狠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狠狠甩了一下手:“你们一个个不想混了是不是?气死我了,想法子不会想,看人就看不住,你们会干什么?”
包黑脸咆哮着,怒气滔天,声音震得光头佬耳屎都飞出来了。
两个下手忍不住心里暗暗吐槽,那你会干什么?刚才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老大吓得快尿了,真不知道他怎么坐到老大的位置的。
包黑脸见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骂骂凑凑打道回府了。
话说廖晓妍一拐一拐地回了大宅,看到夏朗和何一素正在客厅里悠哉悠哉地聊天喝茶,就更气得打不来一处。
冷哼了一声,也不打算向何一素打招呼就要上楼,这脚正放第一级台阶上,却因无力撑得起就稳不住身形,痛得轻呼一声就摔倒了。
听到动静,何一素和夏朗也把视线落在廖晓妍身上,何一素正要开口说教,这晓妍怎么这么不小心,好有客人在呢!
廖晓妍挣扎了会儿却起不来,扭伤的脚裸已经肿得老大了。她只好不情愿地呼救:“过来扶我一下。”
闻言,夏朗放下茶杯,走近廖晓妍,他一眼就看到了廖晓妍那肿得比包子还大的脚。
横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上,何一素眼尖地看到了廖晓妍的脚:“怎么回事?送去医院吧,挺严重的。”
廖晓妍瞥过头,不自在地回答:“鞋跟断了,就把脚扭伤了。”确实她脚上没有鞋子了。
“好好的怎么断了,叫你穿那么高的鞋子,说好几次了都不听。先去医院吧!”何一素皱眉训道,廖晓妍乖乖地低头顺从。
“这什么味道?你去哪里混来了?怎么浑身一种怪怪的味道,臭死了。”何一素突然掩鼻皱眉问。她满脸孤疑打量着廖晓妍,才发现她今天衣服不整,脏兮兮的,黄色的裙子上还带着点点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