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看着他们一副拽气的模样,怒火中烧:“哎哟,我的祖宗啊,你们都长脾气了,手下败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们还真瞪眼吹胡子了。”
说话间,他盯着刚刚用到劈他手臂的大个子,狠狠走过去,重重一拳砸在他的脸上。这一拳,用了九成的力度,再加上大个子被捆绑着,毫无反抗之力,如一个气球一样被他打得直飞起来,然后重重落在一米后的地板上,嘴巴裂开,血喷了一地,牙齿掉了几颗。
“啊……”大个子一声凄惨的嚎叫,痛苦的声音一下填满了静静的夜空。其他打手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刚刚的嚣张气势一下蔫了下去,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一瞬间眼光里都充满了恐惧,不安地瞅着南宫烈。
南宫烈冷笑了几下,然后笑嘻嘻盯着他们看,看得他们毛骨悚然,害怕下一个被打得牙齿直掉,嘴巴歪歪的人就是他。一贯都是他们横行霸道,不可一世,谁想到也有这么憋屈的一天。
夏朗很满意这群打手的表情。不管对手武功如何高强,如何大众化训练各种阵法,他们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门派的,只是临时组合的乌合之众。看样子,他们只是某个人的下手,过来只是听命别人吧。
“我只是问你们几句话,你们配合一下吧,我可以告诉你,我生气起来,比我这位朋友更加让你们痛不欲生。”夏朗犀利的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打手们,一字一句说。声调不高,但一字一句都如刀子般刺向打手们的心脏。
几个打手脸色阴晴不定,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下,大多数勾下了头。
“真的不说?”夏朗语气提到了八度,站起身,从一边的地板上拿起一把尖刀,朝打手们走过去。
他看着人高马壮的打手们,嘻嘻笑着抹了抹刀刃,笑得意味深长,回头对南宫烈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实验用的小白兔被人放了一些血,你帮忙去拿一只血袋过来,我想取一些血液会医院,用来做实验。,”
“好。”南宫烈应了一声,立刻出去了。
几个打手瞧着夏朗,脸都黑了。夏朗用刀子在他们脸上磨磨,笑得很爽快。
“大哥,你,你饶了我们吧,我……”被夏朗用明晃晃的刀子在脸上磨着,这个刚刚还一脸拽气的打手浑身都发抖起来,身体颤栗得如狂风暴雨中的枝叶。
夏朗笑得更迷人了,放出一串串铃铛一样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在午夜静静的夜空里,听起来却那么的诡异与恐怖,比地狱来的索命鬼还让人毛骨悚然。
果然,这笑声久久回荡在空中,将这些打手心里伪装起来的坚强都击毁了。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目露恐惧。看到夏朗扫过来要吃人的目光,都害怕勾下视线。
夏朗脸上冷若冰霜,心里却笑开了。这帮兔崽子,不玩玩他们真是对不起哥了。这三更半夜的,哥与美人在床,你们倒好,来破坏哥的好事。这仇不报,哥还真是瘪三了。
想到这里,他手上加劲,锋利的刀尖按了按,只听他面前的打手一声惊恐的喊叫,刀刃边渐渐出现了一丝丝的红色痕迹。
夏朗将刀拿起来,放在他的面前,用手指抹抹刀刃,还扬起来让他看看。这一回,这打手彻底懵逼了,他吓得手脚都软了,喃喃道:“血,血,我的血……别杀我,我还没结婚呢。”
“还不说,这刀下一秒就隔脖子上了,你自己想好了哦。”夏朗笑了,眯着眼,邪魅刁刁说。然后将尖刀慢慢往他脖子上靠。
这一回,这杀手彻底魂飞胆丧了,他扑通一下跪下来,哭丧着脸求饶着:“大哥,我说,我说,我是向大哥派过来的。我们并不打算伤害你,只是将你带回去。”
“哦?向大哥?哪个向大哥?”夏朗扬扬眉,斜着眼瞧着面前的打手。他眸子余光没有放过其他几个打手都勾下去的头。看他们的表情,这家伙似乎说真话了。只是,谁是向大哥?他与哥有仇吗?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撸他?
向问天?夏朗心里闪过一个人。正疑惑着,就看到吓得脸色青白的大手脱口而出:“我们的大哥向问天,他,他没有恶意,只是请你过去喝一杯茶而已。你,你就饶过我们吧。”
“喝茶?他真好心情啊。哈哈……哈哈……”夏朗无心无肺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喷了出来。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请他去喝茶,这理由也太扯淡了吧。想不到向问天培训出来的打手竟然这么脑塞,无语!
夏朗当然想不到,这群打手出门前,的确被交待只能活抓他过去,不可伤害他。这样的好事,在以往的目标中,可是从来没有的,所以在打手们的心里,这个夏朗只是被请过去喝茶而已。打手的话并没有很大的错误。
看到夏朗这么个笑翻天的架势,打手们却愣了。他们不明白这是笑啥?
夏朗笑够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一地的打手,嘴角一扯:“礼尚往来,向问天真是好客,如果我不回请他,还真失礼了。”
他伸手解开面前吓得手脚发颤的打手的麻绳,用手指抚摸了他脸上的刀痕:“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就派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