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华看着她的体贴,心情难得好,接过茶一饮而尽,还意味深长伸出舌头舔嘴角的茶水:“这样的你就讨人喜欢了。你终于想通了吧,还是跟着哥混有出头吧。哈哈。”
“那是。”妙香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笑声中却透着一股怪异。笑了一会儿,妙香停下来,脸一正:“少华,先将我父亲放了吧。”
司徒少华一顿,表情有些不爽,难不成她这么高兴就是为了讨好他,然后让他放了她爸?
“放了?也好,我吩咐下去,你就不要挂心了!那我们要不要庆祝下,去哪里,要不吃西餐吧?”司徒少华眯了眯眼,看着妙香,然后朝门外喊了一声,一下下手走进来,他开口吩咐:“将妙小姐的父亲给放了吧。”
看着妙香满意的笑容,他心里暗笑,你说放就放吗?今天哥心情好,让你父亲到外面爽快几天,过几天你不听话了,哥想抓他回来折磨还不是易如反掌。想在我如来佛手里耍把戏,你们还嫩了些吧。
听到司徒少华将她父亲放了,妙香笑声愈加的明媚,笑容也更加迷人了。她紧紧挨着司徒少华,一副乖乖小女孩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的妙香即熟悉又陌生,她的笑声那么灿烂,可是他却莫名感觉到一种诡异与不安。
妙香没有立即回答,又给他湛了一茶杯茶,静静地看着司徒少华将那茶水喝尽,带着微笑的脸渐渐变得狰狞:“哈哈!司徒少华,你走得出这扇门吗?去吃饭吗?你做梦,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那么就不打扰你了,祝你愉快地上路。”
“你说什么?你疯了?”司徒少华诧异抬起头,莫名其妙瞅着怪异的妙香。可是内心却不自觉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
妙香笑得花枝招展,笑得双眸发光,最后沾满了泪水:“茶水里,我下了毒,你就等着见阎王吧。”
“你这玩笑开大了。什么茶水有毒,你这妖精,这玩笑也想得出。”司徒少华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笑了起来。他刚刚看到妙香也喝了一杯茶,才放心喝的,难道她下毒,连自己也要毒死。
这似乎不可能,所以,他只是认为妙香在逗他。他是什么人,被吓大的,会被这笑话吓着吧,真是可笑。他冷冷瞅着妙香的怪异,呵呵跟着笑了起来。
可是他笑着笑着,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心头一阵绞痛,接着身体似乎迟缓了起来。他吓得语无伦次:“你真的在茶水里下了毒?”
“当然,我为何骗你。”妙香嘴角带笑,斜着眼盯着他渐渐变青黑的脸色,如同一个局外人。
司徒少华疑惑摇摇头:“为什么?你不是也吃了茶水?”
“我不想活了,拉你垫背,这样咱们可就分不开了,好不好?”妙香娇笑着,红唇如血,吐出的话莫名震撼着司徒少华。
“你,你疯了。”司徒少华惊恐瞪大了眼睛,伸手想拉住妙香,却浑身无力,视线渐渐模糊,身体也不听使唤。大概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栽到这女人的手里,好歹也是前任是不是?
“拽气吧,去你哥的。等着下地狱吧。”看着昏倒的司徒少华,妙香不解气抽了他几巴掌,被他折磨的怨气才消了几许。
这毒药,果然是好东西,果真无色无味,司徒少华自己吃了都丝毫没有察觉。要是知道这毒药是他研究出来的,会不会气得跳了起来。妙香冷冷笑着,在一边的太师椅上躺了下来。
她的父亲既然已经被放出去,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她对这个世界也没什么留恋了,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即使走不出这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还不如去了呢。
对不起了,爸爸。我走了女儿不孝,不能照顾你了。妙香磕上眼睛,躺在摇摇晃晃的太师椅上,一滴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这天夜里,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漆黑,风呼呼地拍打着树枝,整个城市笼上了一层阴沉沉的气息,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一般,除了风声便再无其他声响,已然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而此时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却绝不同于往日那般。
因为妙香的要求,司徒少华将下手都撤出了他所在的后院。后院里,静寂无声,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
一个身影出现在别墅正门附近,在夜色的衬托下,速度之快,更是快到让人无法看清楚,几乎是瞬息之间,便没有了踪影,不禁让人质疑自己的眼睛,更相信可能只是幻觉罢了。
夏朗疾步来到了别墅的高墙边,他显得没有一丝慌乱或者胆怯,他略微一探出头,便可以看见别墅正门,他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那里果然一如既往地站着十来个保镖。
虽说他完全可以直接撂倒这群人,然后轻而易举地进入别墅,但是这样一来又何谈的暗中打探呢?所以夏朗他不会这样,况且就这么几个杂碎,其实也不配他动手,那么他还是到后院翻墙,悄无声息地窥探消息好了。
想到这里,夏朗便绕到了别墅的后院,停留了一会儿,确认没有人后这才纵身一跃,翻过了高墙,他也不知道那门锁有没有锁,不过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