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起差点笑岔了气:“你这小子倒有几分演戏天赋,不去进军娱乐圈演戏真是浪费了人才。”
“呀,被你看穿了。”夏朗也笑了。剑眉舒展着,嘴角弧度弯起,如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孩。
黄老板却哭丧着脸惊恐瞧着一脸笑容的夏朗,他怎么感觉到,这个年轻小伙子笑的时候更让人痛不欲生呢?刚刚的一阵比死还痛苦的感觉,想想他心都还在颤抖。
盯着吓破了胆子的黄老板,夏朗站起身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居高临下问:“刚刚我可是帮你治好了疼痛,现在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可以吗?”
“可以,可以。”黄老板早被痛苦折磨得没有了一点志气,刚刚嚣张气势早熄灭了,诚恐诚惶点着头,脸上充满了惊吓。
冉明起大大咧咧坐在桌子边,饶有滋味瞧着,放下酒杯,给夏朗举起一个大拇指。这一次,他发现夏朗比以前成熟了点,也会用心计了些,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不见,他就进步了这么多。
不论他的武功,内力,还是对付敌人的手段,夏朗都不在是山上那个天真,啥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如果师傅在世,他老人家该多高兴呀。可惜,师傅被敌人害死了。而害死师傅的人,至今都查不到一点线索。
将服务员湛满在桌子上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今天这个黄老板,是条线索,看来得好好用心。看这架势,应该有戏,希望能从这个人嘴里得到一些线索。
夏朗眯了眯眼,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问:“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
黄老板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出现了一种惊恐,似乎对幕后这个人非常忌惮,瞧瞧夏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是我的上头。”
“谁?”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黄老板声音低了下来。
夏朗感觉无比好笑,不禁哈哈笑了几声,反问道:“你替他办事,竟然不知道他是谁?你忽悠我吗?还是刚刚的痛苦不够力?”
他剑眉一挑,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邪魅,周围的气温一下子降低了几度。黄老板只感觉后背毛骨悚然,脑海中刚刚的痛苦痕迹还没有消退,条件反射般,一双手不由颤抖起来。
他动动嘴皮,似乎想说些什么,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我,我知道他姓许。我们叫他许老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他神龙不见首位的,每次有事都是他来找我,然后交代要办的事情就走了。”
“那如果你有事找他,如何找?”夏朗见他神情,不像说谎,想了一下,开口问。他知道,有些人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那这个小脚色一样的黄老板,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黄老板喃喃说:“我不是在乐逍遥吗?每次有事找他,我就在赌场的墙壁上挂上今天免费提供酒水,然后在三天之内,他一定会出现。”
这么神秘?这勾起了夏朗的兴趣。看来这个人还真有点意思。好端端的搞这么多神秘兮兮的事情,非奸既诈。只是,他能从乐逍遥里获得消息,说明一定有爪牙混杂在乐逍遥里。
只是这赌场,接的是四面八方的客人,与蛇混杂,想从这么多的赌徒中找出这个卧底,似乎也不容易。
一边的冉明起坐立不安了,他走过来,轻蔑喝了一声:“你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找上你,怎么会给你任务?”
看着冉明起气势汹汹的模样,黄老板后怕地缩了缩脑袋:“我真的不认识他。几个月前,我只是这乐逍遥的一个赌徒,我每天都过来赌博,堵得浑身都输得精光还欠下一身债时,被一个中年人叫进房间。”
黄老板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孔洋溢着不解:“当时我害怕极了,以为像所有欠账的赌徒一样,被抽打一阵,然后剁掉一根手指,甚至会通知家人过来赎回。可是,后来的事,像做梦一样,我一直都想不通。”
黄老板停了一下,似乎在想如何表达清楚点,冉明起却不耐烦了,大喝一声:“快点说,尼玛的,听你说话真他丫的辛苦,磨磨蹭蹭的。”
黄老板吓得颤了一颤,眼底恐慌不已,咽了口唾沫,忙接着说:“后来,他不但然后给了我一份工作。你知道的,就是这个老板,让我管理乐逍遥的账目,里面的打手,还可以自由调整每个人的职位。”
“这么好?天下掉下大馅饼?”夏朗目光如炬,似乎想透过黄老板脸色来判断他话里的虚假,嘴角抽了抽,陷入深思。
“信口雌黄。”冉明起挥手扇了黄老板一巴掌,气鼓鼓的,目露两道慑人的光芒,似乎对他的话一个字儿都不相信。
“我没有说谎,真的。”黄老板一脸悲催,他想不到实话实说也换来一巴掌,本能反应朝左边挪了挪地方,离冉明起远了些。说实话,面前的两个人他都怕得要命,比起他身后的那个许老大,也许这两个人分分钟可以让他一命呜呼。
明哲保身,还是先保住性命为好,他急急争辩:“他真的就将整个乐逍遥丢给我管理了。还说如果我打理得好,不但欠下的账务一笔勾销,还会给我发工资。我没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