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日上头,岛上宫殿中,忽有一轮寒月冉冉腾空,洒落无数银辉。岛上无数弟子被腾空而起的寒月惊动,都飞将出来,观看半空的寒月。
寒月冉冉腾空而起,遍洒银辉。
岛上众弟子都感觉寒气更重,那寒月不知怎的,竟然发出奇冷无比的寒气,那银辉洒到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就开始冰封。
司徒平与紫玲、寒萼也都从静室中出来,看到半空遍洒银辉的寒月。夫妇三人一看,司徒平颇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寒月怎的感觉这般熟悉?”
紫玲略一沉思,朝夫君问道:“既然平弟感到熟悉,是否在哪里见到过?或是在老师那边看到过类似的事物?”
司徒平猛地一击掌,面上神情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怎的会觉得这般熟悉,原来是师父那里见到过!”
紫玲、寒萼都向司徒平看去,司徒平看两位妻子面上一伙,就对她们解释道:“这是太阴法相,我曾在师父那里见到过一部《太阴真经》,上面就画着一轮月轮,与这一轮寒月非常类似。当时因为那道书是适合女子修炼的法门,我也不曾特意关注,只是略略翻看了一下,对此只是有个印象而已,难怪半晌也未想起!”
紫玲听到司徒平所说,倒是对女子适合修炼的《太阴真经》起了兴趣,仔细向丈夫司徒平问道:“那《太阴真经》是个什么具体,是专门适合女子修炼,还是男子也能修炼?修炼《太阴真经》都会形成一轮月相么?”
紫玲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问得司徒平晕头转向,连忙对她摆手说道:“紫玲姊姊且慢慢问来,这么多问题,教我如何回答?”
紫玲忙停下发问,示意丈夫慢慢说来:“《太阴真经》具体修行日后我去求师父,看他同不同意传授,我只大概说说。太阴这一道书,记载的都是太阴类的玄妙与修法,其中分有太阴、玄阴、元阴、素阴,寒阴、真阴、灵阴七种修法方向。每人修炼,根据参悟不同,修成的阴之大道也不相同。”
“至于是否专门适合女子修炼,这却需要看人了,大多数女子都能修炼,少部分男子也能修炼。”
“月相乃是修成太阴独有,参悟其他阴之大道并不能修成月相。因为一年有十二月,故有十二种月相:端月、命月、春月、雨月、皋月、相月、壮月、玄月、阴月、幸月、冰月。”
司徒平抬头看着天上那一轮寒月,语气不太确定的说道:“看这一轮月相,似乎是十二月相中的冰月,只是这与冰月有所不同,有些认不出来!”
紫玲闻言,略一沉思。因为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人闭关潜修的地方,她向岛上弟子一问,才知道是岛主叶缤闭关之所。
司徒平在旁听到,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岛主是由寒冰大道转为太阴大道么?”
他想到自己交换的冰魄道书,并无太阴大道,至多不过是参悟寒阴大道,能修成其中阴之大道中排在头位的太阴大道,想是叶缤另有缘法。
不过紫玲与寒萼此时想的却不是这事,而是司徒平竟然瞒着自己姊妹二人,把一部道书传给另外一个女子,想到此处,紫玲寒萼不由对视一眼,各自吃起醋来。看到司徒平仍旧在看天上寒月,紫玲与寒萼悄悄挨近他,两人忽然出手,各自掐着肋下软肉,狠狠一扭。司徒平正看天上,冷不防吃两位妻子一扭,身上吃痛,不由痛呼一声“啊哟”!
旁边众女弟子正在仰头观望,呼听旁边传来一声呼叫,齐齐转头看来。
金钟岛上都是女子,人虽不多,却也有一二十人,此时都看司徒痛呼,只把他羞得面红耳赤。忙自遮掩说道:“无事,无事,只是想起一事罢了!”
有人眼尖的,看到紫玲与寒萼扶在司徒平肋下的素手,有那心思了然的,顿时吃吃偷笑。
紫玲与寒萼凑近司徒平,悄声对他说道:“平弟(平哥)还没解释,叶姊姊怎么会有《太阴真经》的,嗯?”司徒平忙悄声将三日前的事由解释一番,二人方才放手。
正在此时,天上寒月忽然银辉大作,寒气滚滚四溢,天空上的寒潮被寒辉引动,寒潮冲下来,与寒月银辉合在一处,那寒月银辉反而敛去寒气。
寒月越升越高,银辉渐渐敛去。众人看到凄云冷雾环绕寒月,渐渐遮掩住寒月形态,显得月宫朦胧,仙气渺渺。
随寒月发生变化,金钟岛上一片银白,但是冰雪反而消融。连岛屿中央的金钟山上,冰雪都消融一空。好似寒月把岛上寒气都吸收一空,使得整个金钟岛仿佛春日降临,暖意融融。
过了半个时辰,忽然从叶缤闭关之处,飞起一道身影,那身影曼妙生资,袅袅飞空。直奔寒月而去,仿佛嫦娥奔月,又如飞天临空。
岛上众女弟子认得那身影,个个都惊呼道:“那是师父,那是师父!”
紫玲三人看得分明,飞空而去的正是在闭关的叶缤。
只见叶缤飞临寒月,身形直入寒月中。随着她进入寒月,半空那轮寒月敛去银辉,只余一轮银盘悬挂高空。天上寒潮滚滚融入银月,月轮越来越大,仿佛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