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冷庭玉唔得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昏迷之后,一颗心里全被司马怀馨占据,几乎忘了自己还身负天国帅领一职。
“王爷?”赵碧川见冷庭玉顿住了脚步,知道他定是将自己的几句话听进了心里,继续哽咽的说着,“司马姑娘一直心系南疆,她最最担心的还是司马将军的安危,如果王爷瞥了大军孤身折返鬼仙山,就算是找到了司马姑娘,她也不会高兴的……”
一字一句,冷庭玉听得分明,自己当初求取父皇奔赴南疆之时,司马怀馨傻傻的在幽王府门前苦守了一天一夜,她的目的就是要自己去救司马明志,从踏上征途的那刻起,自己的就已经被她冠冕上这个艰难的使命,她不要他救,如果她愿意,就在鬼仙山分别那一刻,她早就牵着他的手,一同离开了。
赵碧川说的对,司马怀馨一直死守着那个夏侯长夷不放,她始终没有放开他,一直紧步不离伴随左右,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一个毫无瓜葛的男人的性命,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咳咳咳……”冷庭玉大口的咳着,一股温热的气流外涌,顷刻间黑红色的血液大口的喷出,赵碧川慌忙上前支撑着他摇摆着身子,带了心疼的语气低声说着:“王爷,听老奴一句劝,不要去了,眼下南疆的战事要紧,若是司马将军出了什么事情,司马姑娘才会不安啊……”
冷庭玉一手捂着生疼的的胸口,一张冰冷的容颜之上,一脸的凄苦和无奈,忍不住合上双眸,脑海中却全是某人的音容笑貌,“馨儿……”
羽国皇城。
“父皇?”一个面容柔媚的俊俏粉面男子,一袭青色的锦缎长衣从远处快步赶来,一脸的疑惑,“您这是要御驾亲征?”
看着台阶之下,刚刚检阅过的数万浩荡大军,那男子忍不住脸色一沉,一直以来,自己竟然不知羽国的兵力如此之坚。
羽国皇帝一张柔和精明的俊脸之上全是满满的担忧,虽年过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平滑,一双装满忧思的凤目,透着中年男子独有的精锐,若不是他下巴几缕稀薄的胡须,根本不会想象得到他已是个中年男子。一身灰白色铠甲,整个人看上去英气逼人,眉宇间还透着几分君王的霸气。
“长斯,你来的正好!”羽国皇帝将手中的虎符收入囊中,淡淡的冲身前刚刚赶来的男子说着,“眼下朕有要事去办,南疆那边恐怕是顾不得了,朕命你带上一份厚礼,前去南疆邦国拜候贵国的君王,就说半月之内,羽国无法暗地里相帮,请他们早做打算!”
“父皇?”男子一脸惊愕,似乎很难接受眼前的事实,“您不是再跟儿臣说笑吧?”
刚进了羽国军营,原以为羽国皇帝是兴致大发,要亲自领兵出战,不曾想他竟然带了众人马另有所图,只是,会是什么事情,比南疆之战更为严重呢?
“按朕的吩咐去做!”羽国皇帝脸色一沉,好像对夏侯长夷的反应很不满意。说着,抬手一挥,顺势上了身边的一匹宝马之上,策马扬鞭,台下众人马纷纷士气高涨的尾随而去。
“父皇…父皇…”夏侯长夷始终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是要自己去南疆小国拜候,总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个明白,如此让自己仓促过去,南疆那边和天国正打得不可开交,这不是明明让自己去送死吗?
“大皇子?”羽国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一脸吟笑的走了来。
“什么事?”被唤作大皇子的阴柔男子一脸的不高兴,声音更是带了点滴的不悦,只是这人一向是父皇身边的得力努力,自己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
“皇上临行之前,要奴才给大皇子备下的礼物,奴才都已经备下了,只等大皇子带人去取了!”那公公柔声细语的禀着,一脸的谄媚之象。
“有劳公公!”大皇子努力摆出一副很是感激的表情出来,继而又带了几分讨好的语气问着,“父皇走得如此匆忙,敢问公公,可是所为何事?”
那公公笑的淫靡,一脸的无可告知像。
大皇子看出几分端倪,慌忙从怀中掏出两块沉甸甸的金子,偷偷的揣进那公公的宽大的衣袖之中,带了满满的乞求之情。
那公公偷偷的点着分量很足的两块金子,笑的更加谄媚,一双脸笑的满是褶皱,努力压低声音,伏在那男子耳畔低声说着,“听说是二皇子那边出了事情,被人当做人质抓了起来!”
“啊!”那男子一脸惊愕,带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反声说着,“怎么可能,二弟武功这般深不可测,谁敢动他?”
“嘘——”那公公左右环视,一副做鬼心虚的样子,“祖宗啊,你可千万别泄露出去,否则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也不再去听那男子的质问,转身,快步朝皇宫方向走去。
那男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发呆了良久,一双阴柔的眼神之中全是不甘和愤懑,两只手攥的骨节咯咯作响,一脸的凶狠之象,狠狠地说着:“父皇,你为何总是这样偏心!”
鬼仙山山寨聚义堂。
莫大召唤众兄弟齐聚正堂商议要事。
“派去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