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幽王一直静坐不语,直到那人说完,睁开一双迷离的深邃眼眸,斜看向一直守在夏侯长夷身边的司马怀馨,带了冰冷的语气喝着,“跟本王走!”
司马怀馨低着头,未有丝毫的动容,她心里明白,他没有要带夏侯长夷离开的意思,但是她不能坐视不理,眼下,夏侯长夷还没有醒来,“他怎么办?”语气不卑不亢,淡淡的问着。
冷庭玉虽然看懂了她的意思,只是这之间的问题千丝万缕,他不能将一个身份不明、挑弄事端的夏侯长夷带进军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几万条人的性命都攥在自己手心里,他不能由着眼前的女人乱来。
“幽王?”那瘦脸男子一脸的不耐烦,眼下两兵对峙之中,箭在弦,一触即发,他能等,手下的弟兄等不得,“请吧?”
“把他们两个都放了!”冷庭玉继续闭上一双冷清的双眸,语气冷冷的低声喝着,“否则本王不会离开!”
司马怀馨一双流转的眼眸微顿,虽然心里有点滴的欣慰和感激,但又开始担心这鬼仙山的头目若不肯答应这无理的请求,那冷庭玉是不是也走不了?
那新选出来的头目冷哼,一脸不耐烦的说着,“他们说只要幽王殿下一人回去,可没提过夏侯公子和这小兄弟也要放出去,所以,这个要求,本大王不会答应你!”
司马怀馨抬头,一脸着急的喊着,“你走吧,不要管我和夏侯公子,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司马将军还在南疆等你,你必须走!”
冷庭玉眯着狭长的双眸,一双密而长的睫毛微闪,带了满满的苦楚,一颗心却伤到极点,唔得双眼微合,司马怀馨只觉身前一阵儿冷风袭过,眨眼之间,冷庭玉两只纤长的大手,已经紧紧扣着那高挑瘦脸男子的喉结命脉,一脸的冰冷之色,“别动,否则本王要你当不成这新大王?”
“啊……”那瘦脸男人一脸的恐慌,声音颤抖着应着,“冥……王,饶……命。”
冷庭玉一脸的冷色,余光瞥向他身后拔刀相向的两个喽喽,“去,把夏侯长夷抬起来!”
瘦脸男人慌忙附和着说着,“去啊!快…去!”
两个喽喽慌忙扔了手里的冰刃,麻利的将夏侯长夷抬了起来,等着冷庭玉的吩咐。
“带路!”冷庭玉冷声喊着,“送我们下山!”
司马怀馨干脆瘫坐下来,就算喊也是无谓的挣扎,这荒山野岭的,就算有人,也不会冒死从这帮亡命之徒的手中救人,眼下,反正夏侯长夷尚未清醒,自己先听天由命吧。
这一次,司马怀馨和夏侯长夷没有再关进那间密封的小黑屋,而是被锁进了一间很是干净的小木屋,前门后窗,全有几个人把守,围得密不透风。
莫大临走之时,一脸的凶狠之象,并且要司马怀馨转告夏侯长夷,若拿不出一百万两黄金出来,他是不会轻易放夏侯长夷下山的。
几个时辰以后,暮色降临,司马怀馨越来越担心夏侯长夷的伤势,更加担心冷庭玉那边的情况,不知他的伤势有没有好好医治,他醒来以后,有没有再想起自己……
“水……”只听夏侯长夷嘶哑着嗓音喊着要水喝。
司马怀馨慌忙立起身来,快速倒了杯清水过去。
小心翼翼的将夏侯长夷搀起,很是轻柔的将刚好的水温,贴在他两张干涉的嘴唇边上,柔声说着,“来,喝水!”
夏侯长夷懒懒的接过,小酌一口,忍不住又轻咳两声,司马怀馨一边帮其轻拍着后背,一边轻声嗔着,“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说着,夺过夏侯长夷手里水杯,小心翼翼的亲自喂他喝水。
夏侯长夷一脸受宠若惊的喝着她手中的温水,只觉得这茶水是自己有生以来,喝的最甘甜的一杯,还有她一张黑乎乎的小手,袭来阵阵清香,淡雅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至于白天的一切,虽然自己一直昏睡,未曾清醒,但司马怀馨所做的一切,自己的耳朵却听得分明,他很庆幸自己的双眼,这一次真的没有看走眼,这个女人,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用全新自己去爱。这一次,就算真的死了,自己也心甘情愿,从今后,自己一定好好呵护与她,不让任何人再欺负司马怀馨;从今后,夏侯长夷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就是司马怀馨!
“怎么样?”司马怀馨带了满满的关心,柔声问着,“感觉好些了吗?”
“嗯……”夏侯长夷故作痛苦之色,眉头紧锁,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为自己担心,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好像,只要她有一分在意自己,那颗心便会从头到脚将全身融化,“好疼!”说着,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
司马怀馨一脸的抚慰之色,伸手帮其揉搓着说着,“都是我不好,我该给幽王解释清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出手这样重!”
“不怪你!”夏侯长夷带了宠溺的语气说着,“都是我咎由自取,活该我以前惹到过他!”
我?司马怀馨一双灵动的双眸微闪,这总是一脸无赖之象的夏侯长夷,何时变得这般柔情?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