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馨!”夏侯长夷带了满满的怒意一字一顿的喊着,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像揪着一只弱小的小鸡般,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她拖进了府里。
“娘娘。娘娘。”巧儿在门外嘶声竭力的喊着,只听咣当一声,大门紧闭。
“放开我,夏侯长夷,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淫贼……”司马怀馨在他的手中胡乱的挣扎着,一脸的憎恨,这男人为什么每一次都这样粗暴,看着如此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竟做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闭嘴!”被她吵得实在心烦,夏侯长夷忍不住冷声喝着,一双凤目满是猩红,“死女人,再喊,本公子杀了你!”
“好啊,好啊……”司马怀馨继续有恃无恐的叫嚣着,“杀了我,你倒是快点,本妃还怕你下手太慢了呢。”
“扑腾”一声,夏侯长夷一个反推,将司马怀馨丢在了正堂的软榻之上,“够了!”
司马怀馨见他似乎真的是怒了,一脸不情愿的止住了叫嚣声,顷刻间变得安静起来。
“哼……”夏侯长夷唔得解开胸口的勒紧衣领,衣衫瞬间变得松散不堪,胸前一抹白皙的肤色露出大片,探出内里大片的春色出来,一张脸依旧邪魅不减,一双凤眼之中却全是满满的愤恨,“死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司马怀馨囫囵的从软榻之上爬起,还好,这榻软的很,否则腹内的笙儿肯定受不来这番折腾,看着夏侯长夷一张极为难看的脸色,忍不住摆出一副示好言和的表情出来,小脸笑的灿烂如花,一张脸和刚才立于人群之中的八婆之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夏侯公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这下,换做夏侯长夷掐着细长的腰身,一脸审视的端看着身前的女人,明明想要放手的,她却又无端的跑了来,难道上天注定将她派来,故意折磨自己,来清算自己以往的风流债?
“你放心,这交易很划算,本妃只要你出个面,走个过场,剩下的本妃都会处理好,至于酬劳吗?本妃给你这个数……”说着,伸出长长地一把五指山出去,小手白皙纤长、柔嫩光洁,直看得夏侯长夷不忍侧目,对着她的手心怔怔的发起呆来,假如这只手游走在身体的某处,一定能让人欲痴欲醉、欲罢不能;假如这只手能握在掌心,自己定能执子之手、不离不弃……
“哎…哎…”司马怀馨前后摇动着掌心,一脸得意兴奋的反问道,“怎么样,动心了吧?”
勒个去,夏侯长夷凤眼微挑,眼神带了几分鄙夷之色,堂堂富可敌国的夏侯公子,会在金钱面前动心,如今自己是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钱。这女人到底懂不懂状况,竟然蒙着头跑到夏侯府跟自己谈生意?
“王妃娘娘?”夏侯长夷实在懒得再跟她啰嗦,搞了半天,她如今是有求与自己才想到过来,难道他对上次醉仙楼之事,没有半分的愧疚之心?原以为她是找自己过来认错的,本打算好好地在她面前摆一摆架子,没想到架子没摆上,反倒被她黑了一把,“你不觉得自己找错了人?”
“没有啊?”司马怀馨一脸的肯定,双手轻轻的在胸前做着分开的动作,“祁王府的铺子,只有你有这个能力接管下来,所以,你出面为本妃办事,没有人会产生怀疑?”
“你把我当什么?”夏侯长夷带了极不耐烦的语气反声问着,“司马怀馨,请问本公子又是你的谁?凭什么被你呼之则喝之则去?”一双绝美的凤目之中全是凄迷之色,里面似乎还透着失落和点滴的心痛,这眼神,令司马怀馨看不明白,她从来没见过这般复杂的内容。
“我们不是在谈生意嘛?你是本妃要找的生意盟友啊!”司马怀馨接口答着,语气中全是不理解,“本妃也有酬劳给你,而且相当丰厚……”
“够了!”夏侯长夷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女人眼里除了有钱,似乎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看来不只是自己,还有冷庭玉那个笨蛋,都莫名其妙的跳进了女人的陷进里面,今天才算是看明白,其实她谁都不爱,她只爱钱!
“你走吧,本公子不会帮你!”夏侯长夷冷声说着,语气中全是命令,毫无反驳的余地。
司马怀馨从榻上走了下来,神色中带了几分慌乱,看着他一反常态的神情,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自己又一时说不上来,“夏侯长夷?”声音很低,带着想要继续商量的口气。
“别说了!”夏侯长夷翻转过身去,给了他一个冰冷的后背,合上双眸,半抬起一只修长的手臂,加重语气的说着,“司马怀馨,本公子从来不做金钱的奴隶,更不喜欢受制于人,选择做生意这条路,无非是想远离官场,图个逍遥自在,你的事情,本公子即便不知道内里详情,作为第一商贾之人,私下里也略通一二,你好自为之,本公子帮不了你!”
“你可以!”司马怀馨带了肯定的语气说着。
“哼!”夏侯长夷冷笑,“可本公子犯不着为了一个你,去和当今皇上叫板!”
“不是为了本妃,还有雪顶含珠……”司马怀馨带了补充的语气说着。
“本公子根本不稀罕什么雪顶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