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时,自己的笙儿才只有两岁,冻到小脸通红,双手红肿,还不住的帮自己搓手哈着气,想到此司马怀馨哭的更猛,这泪全是为心爱的笙儿而流,起身迎了上去,故作一脸的愧疚之色,“母妃,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知错了,臣妾这就回去将那些告示揭了,告诉众人不许传播铺子转手的消息……”
静妃稳了稳思绪,声色无力的摆手道:“晚了,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此事怕是早传进皇上耳朵里去了!”
“那该如何是好?”司马怀馨带了紧张的神色应声问着。
“哎!”静妃实则恨透了眼前的司马怀馨,可又不得不强作镇定的说着,“你先回去,本妃先去找皇上请罪,这件事,你先别给任何人说起,商铺的事情看着能处理就处理一些,身子要紧!”
“母妃?”司马怀馨泪水涟涟,一脸的自责,换做以前,她一定感动的找不到北,只是事情发生在重生之后,她明白,静妃无非是想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或许是冷月华唯一一条血脉,故作假意的循声说着,“让臣妾去,一切因臣妾而起,就让臣妾找父皇认罪!”
“闭嘴!”静妃这下真怒了,带了喝令的语气说着,“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胎,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来,以后的事情,本宫会交给你怎么做,回去,快给本宫回去!”
“母妃……母妃……”司马怀馨嘶声竭力的喊着,身子却被两个公公拖了出去,一副生离死别的凄惨之状,貌似婆媳情深、情真意切。
“哎!”静妃一脸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千挑万选的,怎就找了这么个笨女人!”
刚从皇宫出来,司马怀馨就快步上了马车,冷声冲车夫催促着,“快,去夏侯府!”
“娘娘?”巧儿一脸的惊疑,“我们不是回去吗?”
司马怀馨陷入沉思,闭目养神,不作回应,下一步是否能成,全看自己的修为了,一颗心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夕阳斜挂,余晖将主仆二人的身影拉的老长,促立在夏侯府门前,司马怀馨的心更加忐忑不安,提裙,一脸和善的冲守门家丁一笑,“小哥,麻烦做个通传,就说祁王府王妃求见!”
守门家丁微微福了福身子,一脸恭敬的答着,“姑娘,我们家公子已经外出好些日子,现不在府中。还请二位先回,日后再来!”
不在府中?“出去几日了?”司马怀馨疑惑的问着,深知夏侯长夷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擅自离开府内呢?
“大约七八日了吧!”那家丁若有所思的应着。
七八日,司马怀馨忍不住思忖起来,也就是说是受伤之后的一两日,这厮好生奇怪,既是受了伤为何不在府上好生养着,跑去外面做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好好地一番计划,只因夏侯长夷的不出现,全全乱了阵脚。火烧眉毛之际,眼下又能去找谁?
“呀!”只听身前的家丁惊喜的喊着,“快看,公子的马车!”
说着,快步下了台阶,一脸兴奋的迎了上去。
看着缓缓驶来的大红色幔帐的豪华马车,司马怀馨也跟着高兴起来,他来的还真是时候,看来自己手里的铺子有救了!
马车落定,只见夏侯长夷身边的长随机灵的下了马车,恰看到立在夏侯府门前一前一后的主仆二人,一脸的吟笑顷刻间僵在半空,随即又往马车之内探了探头,似乎说了什么。司马怀馨一直注视着马车之上的一举一动,第一次觉得夏侯长夷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亲切,这厮,难不曾听那随从一说,连下来见见自己的想法都没了吗?
不会,他不是还要自己赔偿他某处的损失吗?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会放过?算了,不多想了,自己静静的等着便是。
不多时,那长随摆好凳子,双手高抬起恭迎夏侯长夷下车。
只见马车之上的夏侯长夷,良久未曾有什么动静,须臾,先是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背搭在长随的手心,五根手指纤细柔嫩,腕似白莲藕,柔美之中又透着几分刚毅,看这形态,怎么也不敢相信,它能挥剑自如,与一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将军对打上几个时辰。思绪飘渺,一下子又陷入那晚的情景之中。
司马怀馨尚在沉思,夏侯长夷那边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信步往前走着,不多时一只脚却已经迈进了夏侯府的大门。
“娘娘?”巧儿在身后适时的提醒着,眼见着夏侯长夷就要进府,可自家娘娘却还在走神,生怕这大好的机会从身边就此溜走。
司马怀馨回神,方看到夏侯长夷背影冷漠的正要往府中去,慌忙跟上两步,“当当——”两把刀身陡然交错着挡在自己身前,司马怀馨慌忙后退两步,眼神中带了惊疑,大声喊着,“夏侯长夷,本妃有事找你密商…。”
夏侯长夷继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依旧信步往前走着。
“夏侯长夷,是你教本妃要守这商行的规矩,为何言而无信?”
“……”那边还是没有回应,似乎全当某人为空气。
“夏侯长夷,你既然不肯理本妃,也就是说之前你要求本妃做的事情,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