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马怀馨用了怪异的语调应着,一脸的不以为然,阴阳怪气的说着:“看来是本妃打错人了!”
男人低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讲,实则心里愤怒到极点,只能继续装作一脸的无辜。
“不知小哥,这怀中的宝物要价多少啊?”司马怀馨语气不冷不热的问着,似乎对此很不上心。
男人见司马怀馨软硬不吃,更不愿再惹怒与她,干脆喊了价走人算了,何苦在此自讨苦吃,抬头,一脸的恭维,“既是家父用性命换取,这雪顶含珠自然价值连城,娘娘若真心想要,没有五十万黄金,草民是不会卖给娘娘的!”
五十万?黄金?他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五十万黄金,可以是父亲在外行军打仗一年的军粮,可以买下三个祁王府,可以包下祁王名下的所有商铺和作坊,可以供自己锦衣玉食、安安稳稳的过上百年无忧……
他还真敢要!
“拿着你的宝贝,滚出祁王府,本妃不想再看到你!”司马怀馨冷声喝着,那人忙不迭的起身,抱了木盒踉踉跄跄的跑出门去。
“娘娘?”巧儿很是不解的走了过去,小声说着,“为何那雪顶含珠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让他这样走了?”
“你不懂!”司马怀馨坐回了软榻之上,猛压了两口茶水,带了几分愠怒的说着,“一看就是吃软饭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他手里的东西怎么能让人信的过!”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这厮和冷月华有几分相像,只是手段比冷月华还要阴毒百倍,想起刚进门时一直冲自己放电,还有他那副恶心的神态就想吐。今天一反常态出手打他,实则自己是想暴打冷月华一通,许久以来的怨愤,却偏偏发泄在了这男人身上。
是日晚,司马怀馨很是殷勤的侍奉完冷月华用过晚膳,决定今晚留宿冷月华身边,似乎大婚以后,二人同床共枕的夜晚屈指可数,眼下冷月华废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倒不如成个夫妻的名声,让府里的下人看着也正常一些。
“王妃还不回去就寝?”冷月华躺在床上,转头看向斜倚门栏赏景的司马怀馨。
司马怀馨转过身来,一脸的暖笑,笑的很是卖力,继而缓步走向梳妆台前,开始卸起妆来,循声说着,“这两日铺子里的生意还算稳定,臣妾今晚不打算走了,看留下了陪王爷聊聊天!”
“……”冷月华回转过头去,良久没了回音。
司马怀馨一边卸妆,一边从铜镜之中看着冷月华的反应,表情波澜不惊,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漫漫长夜,几个月以来,他的确打击不小,难得他还能困得住,只是不这般他还能如何,哭过闹过骂过吵过,最后不也一样平静的接受了,哎,自作孽啊,为何自己没有一点惭愧的感觉?
“今天的兰花开的很是好看?”司马怀馨卸完妆,一袭白色的贴身锦缎寝衣,衬得整个欣长的身躯,玲珑有序,胸前两团傲挺,冷月华看得目不转睛,司马怀馨感觉到他的异样吗,心头忍不住开始害怕起来,难道他没事了。
心跳加速的坐在了床沿,冷月华伸手将其扯了过来,不想他臂力好大,一把将司马怀馨拉了下来,紧紧的贴在了冷月华平躺着胸前,司马怀馨惊声喊着,“王爷……”
“王妃?”冷月华一双慵懒的桃花美目微眯,低声说着,“本王有多久没碰过你了?”
“呃……”司马怀馨越来越后悔自己主动提出留了下来,为何没有提前问清楚冷月华到底情况如何,如此这般,自己该如何拒绝,“都是臣妾不好,一心只想着商铺的事情,忽略了王爷……”说着,一只手还是假意的搭载了他的肩头。
“不!”冷月华两只手臂搂紧身上的司马怀馨,带了自责的语气叹着,“是本王忽略了你,王妃很好,每一处都做得很好!”
躺在冷月华温暖的臂弯里,司马怀馨微微有种错觉,似乎没有那场大火,没有欺骗,没有背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王妃?”
“嗯?”
“听小德子说,今天有人送雪顶含珠过来?”冷月华故意轻描淡写的问着,将嗓音压到最低。
司马怀馨微怔,看来小德子一定给他说了什么,难道他在怀疑自己故意挡住那人,不让雪顶含珠进府,不让他早些好起来,他又在怀疑自己,但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不敢惹怒自己,所以只能先做讨好的姿态出来,想办法把那所谓的雪顶含珠哄骗到手。
呵呵,自己真傻,刚才还以为他在为难之际,开始觉察到自己的好了,哎,原来却是为了雪顶含珠,司马怀馨猛地又退到了万丈深渊,一颗心陡然变得冰冷异常。
“是啊,不过那人一看就不靠谱,怎么可能会拿真的雪顶含珠给我们!”司马怀馨说的是事实,她也很想要雪顶含珠,但她没被诱惑迷了双眼,今天那个男人,一副逢迎之色的谄媚之态,明明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山野之夫,打死自己也不能相信,他手里拿的就是雪顶含珠。
“他有没有喊价?”冷月华带了几分关心的语气问着。
“有!”司马怀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