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爷一直不说话,伍良文就有些着急了:“师爷,你倒是说话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那个钟良慧就是一个丧门星啊,我娶了她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如果能重新来一次就好了。”伍良文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钟良慧身上。
“大人……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吗?”师爷缓缓开口。
“额?”伍良文一愣:“蹊跷?有什么蹊跷?你有话就直说,别遮遮掩掩的。”
“大人前脚刚和钟良慧和解,钟良慧后脚就被人给刺杀了,你不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巧了吗?”
“巧?”
“是啊,太巧了。”师爷表情很凝重:“这个时候钟良慧被人刺杀,大人你直接成为了第一嫌疑人,就连府尊大人都认定是你干的……我不得不怀疑对方的用心啊。”
“咦?”伍良文慢慢皱起眉头:“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不对劲啊。”
“对方早不刺杀钟良慧,晚不刺杀钟良慧,偏偏选在大人和钟良慧和解以后动手,分明是想嫁祸给大人你啊。”
“你认为是谁干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师爷又不是万事通,怎么能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呢。
“那就去查!狠狠的查!抓到对方以后,我一定要狠狠的炮制他。”伍良文咬牙切齿的骂道:“居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师爷摇摇头:“对方既然敢算计大人,就说明对方不惧怕大人的报复,或者说……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有十足的把握让我们找不到他。”
“那怎么办?”伍良文急了:“必须找到他啊!如果找不到他……就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就不能挽回我在府尊大人心里的地位啊……一想起府尊大人看我的眼神,我心里就直打颤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府尊大人如此生气……”
“府尊大人认为你不把他放在眼里,耍弄他,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关键问题我是被冤枉的啊。”
“我当然知道大人你是被冤枉的,但是府尊大人不知道啊……他认定这件事是你干的,想扭转府尊大人对你的看法,就必须抓住凶手……可是……凶手很难抓啊。”师爷重重叹了口气,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出事呢?
“再难抓也要抓!师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抓住凶手!”
“我尽力吧,但愿能抓住对方吧,要不然……”师爷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伍良文已经听明白了,师爷是想说如果抓不住凶手,就不能洗清伍良文身上的嫌疑,那么……伍良文在府尊大人心里的地位就会越来越低。
要知道府尊石大器可是掌握着伍良文的生死大权啊,如果哪天石大器不高兴了,直接把伍良文给撤职查办,那就不好了。
所以说,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府尊石大器。
事实证明,还真被师爷说中了,凶手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师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查到一点儿有用的线索,最让师爷无语的是……他去找钟良慧询问刺客的事情,直接被钟良慧赶了出来,还被钟良慧狠狠的骂了一顿,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比如“猫哭耗子假慈悲”、“贼喊捉贼”、“不要脸的东西!”等等等,把师爷气的不轻。
正所谓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凶手的事情还没着落呢,又发生一件大事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市面上又出现一条流言,是关于府尊石大器的,说石大器爱管闲事,连人家的家事也要管,实在是太霸道了,最可气的是……石大器处事不公,利用权势打压下属,让下属不得不屈服……
师爷听到这条流言以后,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摔倒在地:“尼玛!”师爷忍不住骂了一句:“是谁!到底是谁散播的流言!你简直损到家了!!!”
别人只是觉得流言很有意思,根本没有往深处想,但是师爷就不同了,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伍良文身上,市面上出现的流言表面上是在讽刺石大器,实则是在算计伍良文啊。
师爷不敢耽搁,急匆匆的返回了县衙:“大人,大人,不好了,又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伍良文心里一惊:“钟良慧不会又被人行刺了吧?”
“不是……钟良慧挺好的……没再被人行刺……”师爷摇摇头。
“哦,不是就好。”伍良文紧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真的很怕再有人去刺杀钟良慧。
师爷喘了一口气:“我倒是希望钟良慧再被人刺杀……”
“为什么?”伍良文露出疑惑的神色。
“大人想啊,你刚刚被府尊大人训斥了一顿,这个时候你还敢派人去刺杀钟良慧吗?肯定不会啊,因为你不是傻子,你不会真的想激怒府尊大人的,所以说……如果这个时候再有人去行刺钟良慧,府尊大人就会产生怀疑了,到时候大人再过去好好解释一番,说不定就能取得府尊大人的信任……”
“你怎么不早说啊?”伍良文笑了:“这个好办啊,我们直接找人去刺杀钟良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