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先生,他们开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很惹眼的,不难找。”
保时捷?周恒筑转身跑回来:“记得车号吗?”
车号?老板娘遗憾地摇头:“没注意啊,那车里面是真豪华。”
“谢谢,这是我的电话,您要是想起什么,请跟我联系,麻烦了。”周恒筑启动了叶子手腕上的表,可却失灵了。
恐怕是被砸坏,不管怎样,叶子都要没事,只要身体健康,自己就能跟对方进行周旋。
医院急诊,德维特焦急的在外等候,都进去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族长,飞机已经在医院的顶楼,医生护士全部到齐,可以立即出发。”下属催了第三遍,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德维特推开他:“我再说一遍,必须确保她的生命体征平稳,不然不上飞机。”
“那好,您将她丢在医院,咱们先离开,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丢下她?德维特也觉得自己很奇怪,竟然丢下她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这个时候你让我丢下她?很快就成功了,将她带走,周恒筑就会被逼回瑞士,她是最有效的筹码,可以一举击溃他。”德维特说服自己,一定是这个原因才不想放弃叶子。
医生走出来,摘掉了口罩:“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伤口进行了缝合,CT的结果显示有阴影,脑震荡,还需进行观察。”
“依她现在的状况,回瑞士有问题吗?有医生和护士的陪护。”德维特必须带她走。
医生定睛看了看这个男人:“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但现在体征正常,有医护人员陪护现在也是最好的时间。”
德维特的眉毛此刻终于舒展:“马上安排,立刻回国。”
看到叶子头上的绷带,德维特难掩担忧,放心吧,我不许你有事。
“族长,不好了,他们查过来了,我已经派人去挡。”
德维特松开女人的手,让她们抬担架:“挡?为何要挡,弄具死尸来,把叶子身上的东西按上去,制造个假象,为咱们争取时间。”
真的好想看到周恒筑失去挚爱的样子,现在精神上摧垮他,再进行慢慢的打压,不会让他败的太容易。
“族长,这样值得吗?一旦这么做,就挑起家族的矛盾,到时您会挨罚的。”
德维特不语,属下继续劝:“族长,你也知道,就算安排了死尸,不久也会被发现的,要是族归下来,你的位置会不保的。”
“你的话太多了,我有分寸,照我说的去做。”
飞机即将起飞,德维特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待命,必须确保营叶这一路的安全,不得有任何意外发生。
赶往医院的路上,周恒筑一干人等层层受阻,足足二十分钟被耽搁。
按耐不住内心的焦急,一路跑到医院的周恒筑跟钱铭直接冲到了急诊室,看到的却是被蒙上的白布。
“不会的,一定不是叶子。”
护士走过来,询问道:“请问你们是营叶的家属吗?”
“没错,我们就是,她怎么样?”钱铭的心都快跳出来,千万不要有事,给蕊儿拨了不下五十通电话,都无人接听。
钱铭此刻比任何都煎熬,一面是老大,一面是爱人,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牵扯,现在的证据都证明了,可还迟迟不愿意承认。
“病人营叶因失血过多,不治身亡,请节哀。”护士说完就往外走,指了指床上蒙布的人。
听到这个噩耗,周恒筑明白了何为心碎,可是刚刚的话听起来好别扭:“钱铭,马上拦住那个护士。”
快步上前,一把拉开白布,是血肉模糊的脸,视线下移,脖子上的项链周恒筑再熟悉不过,自己赛车赢来的,并叮嘱她不许摘下来。
“不,这不是真的。”
钱铭一把将护士扔到地上:“老大,她的确不是护士,叶子不会有事的。”
女人挣扎着:“我不是护士,也不代表床上去世的不是营小姐,我们族长说了,欠你一条命,有机会还给你。”
“说,你们族长是谁?”周恒筑能联想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格朗,一个是德维特。
女人扭过头:“你去查不就知道了,在我这,你什么都得不到,别浪费时间了。”
周恒筑转身将帘子拉起,解开床上女人的上衣,肩膀处竟然会有红色的斑点,难道真的是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