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营叶赶忙趁着空档将衣服拉好,将外套穿上,防备地起身,居高临下看他似乎痛苦的模样:“不早了,晚安。”
“站住,你故意的是吧?明明知道自己来事,却不说。”周恒筑认定她是故意的,把自己弄得隐忍难耐,却告诉自己噩耗。
营叶转过身:“我忘了嘛,谁让你一进来就兽性大发啊。”
“还是我的错喽?怪不得你给我打电话,是算准了我不能碰你吧。”周恒筑黑着脸起身,将皮带解开,眼睛放肆地瞪她。
背对他,哪里想那么多了,营叶觉得冤枉:“你活该,我要睡觉。”
她还耍上脾气了,周恒筑走到拉住她的手臂,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我去洗澡,要是出来发现你敢锁门,你就完蛋了。”
进入浴室,周恒筑迅速地打开凉水,放到最大水量,靠在瓷砖上,用冷水来压抑自己的渴望。
可一闭上眼睛,都是她无措地眼神,方才的手感和触觉都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该死的,让人如何冷静嘛,简直是折磨。
营叶紧张地根本睡不着觉,他不让锁门,自己哪里能安心睡着。
连灯都不敢关的营叶一直盯着时钟,一分一秒过去,都十五分钟了,他不会喝醉在浴室睡着吧。
门突然被推开,周恒筑身穿白色的浴袍走进来,算她听话,可她在干嘛,竟然躲到床角一侧,还盖着厚被子。
“你不怕捂出痱子吗?”周恒筑坐在床边,压陷去一角,将毛巾丢给她:帮我擦头发。
营叶想拒绝,可一想到还要问他明天可不可以离开的事情,还是拿起,一点点靠近他,有一段距离停下,伸长手臂打乱他的发丝。
“第几天?”
啊?营叶一愣,瞬间明白过来:“第四天了。”
“第四天还不可以吗?”周恒筑一副想拆穿她谎言的模样。
营叶赶忙说:“我一般都是五天啦。”他要不要问的这么详细,糟糕,他该不会算日子吧,早知道就不说了。
周恒筑转过身:“五天?就是说你前后加起来,半个月都是安全期,我们却能一次生出博森,真是太幸运了,这要跟你要孩子,岂不是有的等。”
“闭嘴,不许讨论这种问题。”营叶捂住耳朵,可恶,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分析起来。
周恒筑却不以为意:“我是在为我的‘幸福’着想,再来一次这种事,你就完蛋了,算计我,是不是?”
“不敢,我们明明说好等我适应的,是你玩赖。”
玩赖?周恒筑将手巾扔在桌上:“等你适应,我就要憋死,睡觉吧。”
“不能睡,不能睡。”营叶焦急地拉他起身,男人瞪大眼睛,一副你想怎样的架势。
周恒筑以为她要提出分房,直接将她搂进怀里,可她却以为自己还要来,疯狂地扭动,气得按住她:“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
这句话相当的好使,营叶僵住:“我要回洛桑,订了明天下午的票,回去安排一下,尽快回来,好不好?”
“订票了?你真是越来越喜欢先斩后奏了,然后事后问我好不好?好像很尊重我的样子。”周恒筑拆穿她的心思。
营叶转过身子,与他保持距离:“我是真的尊重你啊。”
“三天,三天内回来,不然我就去抓人。”
这么快?好吧,要是不同意连三天都没有:“一言为定。”
“睡觉吧。”周恒筑再次将她搂进怀中:不许动,快点给我适应,等你回来就吃了你,今日的事,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他要不要这么饥渴,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说得真好听:“你这样我睡不着。”
“告诉你个秘密。”周恒筑的手找到最需要水份的位置,揉捏了一下坏笑着翻身起来,将床头灯关掉。
将门带上之际,低沉地嗓音笑道:“搂着你,我也睡不着,晚安。”
周恒筑还是选择独居,不然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可还没走远,就听到了门锁被迅速划上,忍不住叹气,敢不敢等我走远的,等你回来的,让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