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好,那我就给众位看家了。”
从家族主厅出来,周恒筑还没看到钱铭的影子,给叶子打电话却关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夜惜,往哪逃,跟我来。”
这个时候想起自己了,莫夜惜不理她,快步往外走,太太交代这份文件要尽快赶出来。
这都反天了吗?敢拿自己的话当耳边风。
“大族长,请留步,老爷子请您上楼。”
周恒筑看着夜惜走远,只能压下满肚子的疑问,还是先上楼解决。
敲门进入主卧,老爷子悠闲地坐在象棋桌前,看到来人笑道:“来,陪我玩一局,赢了我给你奖励。”
这样的口气好像自己小时候,爷爷就会以此激励自己,身为周家人从小就被锻炼,凡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通过劳动和智力去换取,没有不劳而获的,这样的家规至今都在延续。
“爷爷,有话您就说吧。”抚摸纯玉的象棋子,真的可以磨练人的心性。
老爷子走了一步:“你有心事,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什么都逃不过他老人家的眼睛:“倒不是家族的事。”
“那就是一个情字了,你知道为何最后的那票我投给你吗?”老爷子不希望自己的良苦用心白费。
周恒筑听得出,刚刚提到情:“您知道周晋邦想得到大族长之位是为一个女人,你怕这个女人坏事,加之我虽然有时会感情用事,但实力雄厚,可以担此重任,我说得对吗?”
老爷子的偏向绝不会是个人喜好,而是家族的兴衰。
“没错,而且你在离婚中,感情不会是你的负担,恒筑啊,成大事者,儿女情长不要太放在心上,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坐拥北纬半壁,到时想寻找的新鲜刺激感都会送上门来,你动心只能证明你还没看开。”
发觉这小子还是眉头紧锁,老爷子耐着性子循循善诱:“你看到你爸妈幸福,各位亲朋恩爱有加,但这都是表面,他们是相濡以沫的没错,但各自也都有自己的情趣,人的一辈子很长,你若真的爱一个人,不急于一时的。”
“你爸爸当年可是玩出了花,但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进入北纬家族,这就是爱与博爱,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材、善解人意的性情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但最终家里的那个还不是唠叨的老太婆。”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你若真的爱一个人,慢慢爱,别整天想着厮守,有几个厮守在一起的人走到了一辈子,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追求,谈情说爱也有腻的时候。”
周恒筑将茶递给老爷子:“我明白,您说的孙儿记下了。”
夜晚,应邀来到临海别墅。
不用问也知道自己的手下们联合在了一起,倒要听听他们有什么说辞,会不会叶子就在屋子里。
“Boss,欢迎您加入我们的单身派对。”董继舞将室内的灯全数点亮,精心布置的琉璃灯。
周恒筑推开她:“叶子在哪?”
“钱铭,把东西给Boss看,不然他是没心情加入咱们的派对了。”博士的习惯是先悲后喜。
硬着头皮将营叶给的两样东西交给Boss:“您一定要淡定。”
他这么说让周恒筑接过信封的手都迟疑了,打开化验单上面的字让男人冷笑,她这个骗子,明明答应自己不打掉的,这就是她所谓的会保护?
“信你们应该都看过了,背给我听吧。”周恒筑觉得已经没有打开的必要了,这就是她的选择,打掉孩子就是跟自己断绝关系,从不觉得她是一个心狠的人,而今算是明白当初她去堕胎不是一时冲动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将事情复述了一遍,周恒筑平静地听着,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让大家更觉得毛骨悚然。
“莫夜惜,亲口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求你帮她这么做是吗?”
果然Boss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自己:“Boss,别说是她求我,就是她不求我,都巴不得她这么做,所以我没有通知你,直接陪她去了,而且我没有亏待她,我将这两年的积蓄两百万都给了她。”
“她收了?”
钱铭接话:“没错,她也收了我的一百万,Boss,这就是营小姐的决定,她能如此决绝真的可以证明她对你没有情,当然,这不刨除失去家人对她的打击比较大,可这是她深思熟虑的想法,我找她谈过。”
“Boss,用我派人将她绑来吗?”姚冰冰从心底希望这些话是两个当事人亲口说出。
周恒筑的右手已经将信纸揉成了一团:“不必了,从今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拿出支票簿,签上自己的名字,将支票递给两人:“这钱我出,就当留个纪念了。”
两个人都没接,男人冷斥一声:“都给我拿着。”
那晚的派对进行到凌晨时分,大家都醉得不省人事,迷糊中姚冰冰看到Boss最终还是打开那封信,也是第一次看到Boss流泪,可这却是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