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天。”
嗡……
南宫自己差点没晕过去,这太骇人了,恐怖能吃天?他觉得很不真实,出乎想象,过了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他有种想法,如果这是真的,那么鸿蒙纪元人皇女娲之所以曾炼石补天,会不会也因为天被这种恐怖吃下一角来?
这个想法很疯狂,完全颠覆了前世的神话传说。传说,娲皇补天,是因为不周山倒塌,天缺了一角,而非被生灵吃掉的,现在这种观点却被颠覆了。
正当南宫宇胡思乱想之际,从远方飞来的那头恐怖,已经和落凤渊的那头碰头了,两者一比较,就发现,落凤渊的那头,个头明显比另一头要大,浑身的血液也比另一头深很多,气血磅礴,滔天不尽。
咻咻!
两边的恐怖同时射出触手,将空间都抽裂了,露出漆黑无比的黑洞,最后,它们彼此交织在了一起,变成了死结,除非将它们分开,不然无法分开。
“它们在干什么?”南宫宇奇怪的问道。这两头恐怖有些反常,超出他的预想之外。
他认为,两头大恐怖见面,理应是一场龙争虎斗,打的乾坤炸裂、日月沉沦,它们有这种实力,可以做到。但是现在这两头恐怖似乎并没有打起来的意思,而是两个互相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死结。
并且,两头恐怖竟然发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吼……”
“吼……”
两头都在吼叫,不过声音并不响,相反有些低沉,似呜咽,也似啼鸣,总之有一种很急切的感觉在里面,这更让南宫宇摸不着头脑了。
这就是恐怖的真面目吗?和之前碰到的不同啊。
“它们在求偶。”
在南宫宇感到差异的时候,玄火中人又说道。
语不惊人死不休,玄火中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差点让南宫宇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你……你说什么?这里风大,我没听清楚……”
南宫宇的面色正一分一分变得错愕起来,随后,表情变的精彩起来,但是处处透着古怪,最后,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了,僵在那里。
他怀疑,如果不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那就是玄火中人说的话有问题,所以让他再说一遍。
识海中,玄火中人很认真,道:“它们在求偶,那头从落凤渊里出现的恐怖再向另外一头求爱。”
“……”不是南宫宇不想说话,而是他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
他愣在那里,又呆滞的看了看远处正纠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头恐怖,他现在急需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避雷针。
玄火中人的话太惊人了,恍若晴天霹雳,把南宫宇雷了个外焦里嫩的,就算他之前想过两头恐怖为何会做出这般反常的举动,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想到了,可是就没想到求偶。
“怎么会这样?”南宫宇喉咙发涩的问道,觉得像是在做梦。
“我说了,恐怖虽然专杀至尊,过去也曾杀皇,但它终究是生灵,不是天生地孕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头恐怖的出生,也是有两头甚至三头以上的成年恐怖彼此交合孕育而生的,现在是初春季节,正好是恐怖一族性欲最旺盛并且最热衷于繁衍生息的季节,如果是两头雄性的恐怖,那么就会大打出手,直到一方死去为止,但是是一公一母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你是说,一公一母,就会……那个?然后生下恐怖宝宝?”南宫宇很艰难的说完了这一句话,满头大汗。
这实在难为他了,恐怖生得多丑啊,满是触手,他很难想象,这种生灵在进行那种最原始的行为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他想象不到,也不敢想。
南宫宇快哭了,这么丑的物种来做那种行为,简直是对那种行为的侮辱,而且……而且它们这么多触手,哪个才是作案工具啊?
南宫宇猜测,或许都是作案工具。
眼神又像那两头恐怖瞟去,他发现,母的那一方,触手上密密麻麻,有吸盘,而公的好像没有。
南宫宇的脑海中,想象了这样一幅场景:无数的触手带着血,乱飞,公的触手进入母的触手中的吸盘中,然后分泌出一种粘稠的白白的腥臭液体,再然后,母性恐怖的吸盘中,很突兀的凸出了一头一个密密麻麻的小触手,它们和爸爸妈妈长得一样,都是一团血雾,触手满天飞……
后来……南宫宇就准备唱后来了,他想不下去了,太恶心了,忍不住要干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南宫宇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忍住腹中的气血翻滚,问道。
玄火中人说出了一个疯狂的提议。
“两头恐怖忙着交合繁衍,趁它不在,抄它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