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宫宇有些委屈,但是不得不说,有了空间石之后,南宫宇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不再像之前一样提着一大包东西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而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跟在南宫兮芸身后,很放松,哼着前世不知名的小调。
他也很享受这种舒适闲暇的感觉,前世,他就如一块冰冷到无法破开的岩石,性格孤僻、冷漠,只知道不断地杀戮和修炼,他走不进别人的内心,同样的,别人也走不进,只有萧舞兰一人,才被他所接受。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享受平凡的生活,怎么可能和女生一起去逛街,可以说,南宫兮芸是圆了南宫宇的一桩梦。
“宇儿,这是什么歌?很好听啊。”南宫兮芸被南宫宇所哼的不知名小调所吸引,旋律轻快柔和,很容易让人记住。
“自己随意编拟的曲子而已,我取名叫《烟花已冷》”南宫宇随意的答道,一点也没有盗版了前世赫赫有名的歌星周小伦成名曲的羞耻心。
这个世界,周小伦还不知道哪里投胎呢,怎么会有《烟花已冷》?我是第一个哼出来的人。南宫宇很得意。
他也是人,也有喜怒哀乐,现在不像前世一般,他自然也渐渐显露了平常人的心性了。
南宫兮芸秋水眸子里闪过一丝齐色,瞧着南宫宇随意的表情,她也随意的说道:“没想到,我的弟弟还这么有情操啊,居然可以编拟歌曲了,不说高山流水,也一定余音绕梁了。”
顺着这句南宫兮芸半玩笑半实话的话,南宫宇也顺着杆往上爬了:“那是必须的,我给你唱一段啊。”
“好啊。”南宫兮芸显得很高兴,将头上那根发簪拔了出来,一下子解放了被束缚的乌黑长发,长发如瀑,一下子垂落下来,黛眉弯弯,秋水眸中眼波流转,一身淡黄色的裙装,说不出的淡雅、清纯,此刻,她正笑眯眯的看着南宫宇,等他歌一曲。
南宫宇一下子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南宫兮芸会把头上那根发簪拔下来,这可是女人嫁人的标志啊,谁敢随意拿下来?
“我只是高兴,因为长这么大了,还没听过你唱歌呢?”南宫兮芸笑了一下:“也没人为我唱过歌,你是第一个。”
“我也没听过自己唱歌,也是第一个……”南宫宇低声说道,自言自语,并没有让南宫兮芸听到。说起来,自己算是一个穿越者,不属于这个纪元,所以,自己是最孤独的,不过这种秘密,还是烂在肚里把。
南宫宇走近一步,个头并不高,只到南宫兮芸柳腰那里,他清咳了一声:“我要开始唱了。”
南宫兮芸亭亭玉立,在旁边听着。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南宫宇边走边唱,南宫兮芸也是默默地跟在身后,静静的聆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这样的歌词,这样的曲调,无不充斥的孤独,不适合说话,会破了气氛。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一曲罢了,萧风吹过,将南宫宇的发丝吹乱,阳光明明很热,可是照在他的身上,却显得很冷清。
南宫兮芸一直看着自己的弟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很孤独。
愣了良久,才被南宫宇的声音打断思绪:”兮芸姐,我唱的如何,说实话吧,我挺得住。“他打趣道。
“……”南宫兮芸这才回过神来:“唱的非常好,连我都被感染,这意境很忧愁,很凄凉。”
南宫宇也沉默了,说实话,他也没这歌词打动了,方萧山不愧是一代作词家,而周小伦也不愧是天王,也只有他们两人配合,才能将这样的萧瑟感觉演绎的淋漓尽致的。
斑驳古城。
古老的树根。
掉漆的石板路。
城郊的牧笛声,话不尽凄凉。
远处的野孤村,只有一道身影在等待。
这样的意境,论谁都会怆然涕下的吧。
也正是这份孤独感,让南宫宇在这一世感受到了亲人的重要性,他不仅要登临大道之巅,也要守护好亲人。
否则即便立于九霄之上,却举世无亲,这也是一件悲怆的事情。正如一曲烟花已冷中所说的一样,一朝征战,戎马一生,却有去无回,空留爱人守在古城之中,这样的努力,是无意义的。
良久,南宫宇才挤出一丝笑容,道:“真的吗?这是我第一次唱歌,能被如此夸奖,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荣幸吧。”
天上的太阳越来越炽热了,照射在南宫宇姐弟身上,将两人的身上都镀了一层金色。但是两人却感觉不到炎热。
她们穿梭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集市中,但是却是与世隔绝一般,不属于这股子热闹喧嚣,而是很安静,格格不入。
“宇儿,能告诉我吗?你这首歌的灵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