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依旧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一样,很缥缈,可以洞悉人的灵魂。
“老朋友,是你将我唤醒,不出来见见吗?”
“嗯?这些都是我所守护的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古碑又发出声音,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很怅惘,也很迷茫,似乎对现在的南宫家感到失望。
“看来我沉睡的太久了,连我自己也忘却了。”
好像是沉睡了太久好久没有说一般,古碑刚刚苏醒,就说了三句话,但是每一句话都很苍凉,有缅怀曾经辉煌的过去,也有对现在的后世子孙感到失望。
不过他的话太久远了,没人可以听懂话里的意思,那是混沌纪元乃至天地未开时的语言,很晦涩,根本听不懂。每个族人们表现出很迷茫的样子。
“唉,连属于这片乾坤的天地母语都忘记了啊,你们先好好睡一觉吧,这种秘闻不该听到的。”
古碑叹气,一缕混沌气倾洒而下,所有笼罩而进的族人们都在顷刻间昏睡过去了,连老族长也不例外。
“嗯?怎么还有人没倒?”古碑诧异,它感应到了还有一个人没有沉睡,出乎他的意料。
他飞过去,发现是个小孩,瓷娃娃一般,在它面前盘坐,有着一股它熟悉的气息在其中。
“这个孩子……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是谁?”古碑发出这样的疑问。
……
此时南宫宇正接受着另一桩造化,一点也不比外界的古碑差,如果不是父亲南宫云和元鲲的大战,说是两人都有了瓶颈,需要突破,其实是悟彼此对道的理解,谁的理解深,谁就赢的这场胜利。
正是有这场道与道的战斗,给了南宫宇这个契机,一朝顿悟,唤醒了体内沉睡的五阳玄火,并且玄火中的那个人也走了出去,此刻与其论道,问了南宫宇三个千百年来一直困扰了无数逐渐者。
何为道?何为法?何为轮回、往生?
更是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道死了!
“道既死,为何求道?”这是玄火中人发出的提问。
南宫宇其实很想,玄火中人口中的“道”是人还是一种秩序、法则,但是他没问,因为这个问题很白痴,道明显不是特定的人。
前世心魔中,有个自称为“道”的大人物,曾破开虚空,踏碎时间,告知他,登临大道之后的境界就会发现,都是徒做嫁衣。
虽然不知道玄火中人何等境界,但是肯定不会弱于“道”,他说“道死了”和道口中的“大道之后只是徒做嫁衣”有什么联系呢。
“你走神了。”玄火中人说,眼里射出两道金光。
南宫宇淡淡一笑,“并没有,只是思考其他的问题。”
“我问你这个问题,你却在思考其他问题,不是走神是什么?”
南宫宇笑着摇摇头,抬头看了看天,并伸出手指指了指,说道:“走没走神,得看它。”
玄火中人抬头看了看天,天空蔚蓝,没有一丝云彩,他看的很认真,在远眺天的尽头,最后他收回目光。
“你想说,一切自有因果,是不是?”
“对。”南宫宇说道:“也不对,得看你自己。”
“你说我走神,其实并没有,我只是在思考另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思考到了深处,也就和另一个问题联系在一起了。”
“何以见得?”玄火中人开口问道,并没有向一个五岁的小孩请教很没面子,而是很自然,本应如此。
道这一字,贯彻了古今未来,不管是滚滚历史,还是苍茫未来,都是永恒的问题,涉及的领域很大,即便到了玄火中人、“道”的那种境界,也不一定说完全参透了。
禁忌人物,也可以向实力远不如自己的人请教。
南宫宇说道:“你是玄火之灵,应该知道我不属于这个纪元,可能属于过去,也可能属于未来,我曾遇见一位不弱于你的禁忌人物,他称自己为“道”,并告诉我,大道之后……”
南宫宇没有说下去了,而是看着玄火中人,看着他眼中的诸天幻象,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
“大道之后,是死局!注定徒做嫁衣!”
“这,也是你口中的道死了另一种说法!”他目光灼灼,盯着玄火中人,并不畏惧。
“我思考另一个,却是在回答你的这个问题!这就是我说的……一个问题深入到了极致,就演变了令一个问题。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走神。”
“继续。”
面对南宫宇的解释,玄火中人只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侧面的肯定了。
南宫宇笑了一下,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我生前……只能说是前世吧,我身处一个灵气贫瘠的环境,也叫做末法时代,连分元境都无法达到,已经成了一种压制,一种规矩,而我却生生的度过了天魂大劫,踏入了闭元境。”
“我这算不算……挑衅了天道法则呢?”南宫宇问道。
“算!”
“那就行了,我一生都在修道,为的就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