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不要太过了,武学堂的开启时间快到了,我们赶紧离开吧。”南宫兮芸有些焦急的说道。
南宫宇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忽然叹了口气:“唉,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兮芸姐,我说过的,谁摸你的手,我的剁了他的爪。”
愣了一下后,南宫兮芸笑着抚摸一下南宫宇的脑袋,拉起他的手,笑道:“好,宇儿乖,我们走吧。”
南宫宇点头,将脚从南宫尘的脸上抬起,像是踩到了狗屎一样得甩甩鞋子,就要离去。
“小畜生,武学堂快要关闭了,我看你还能蹦跶多长时间,比武台上,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南宫尘身体剧烈抽搐着,满脸是血,牙齿咯吱咯吱磨着,盯着南宫宇的背影,森然的说道。
“有时间张牙舞爪,还不如回去洗干净你的猪蹄,等我来剁。”
南宫宇挥挥手,头也没有回过来,满不在乎的说道。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一个五岁的孩童,牵着已为人妇的少女,缓缓走出风之道路。
这时,一阵悠长低回的大钟敲响声响起,庄严肃穆,响彻在每一个还在武学堂内的族子的心头上,久久不散。
“当——”
过了一会儿,老族长南宫凌苍老的喝声透过武学堂层层窗户,传递而来。
“时间到!武学堂,关闭!”
听得老族长的喝声,所有子弟都是望了一眼武学堂的大门,只见两扇朱红色的门户已经开始缓缓关闭,陆陆续续有很多子弟离去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最适合自己的武学,靠得不是次数和蛮力,而是机缘。有些子弟取得了满意的武学,脸上红光满面,昂上挺胸地走出,而有的,却是耷拉着脑袋,一看就是没取得上好的武学。
因为武学堂关闭后,所有进入的子弟,都得进行一场族比,来检验所取得武学的威力,以及自身的磨砺。
很明显,这场族比,在接下来较短的时间内,即将掀开帷幕。
武学堂,也将被推至最高潮!
“尘少,我们怎么办?”南宫元一脸阴沉的问道。
他们一行人还未专心取得过上好的武学,将时间浪费在了南宫兮芸的身上,更让他们抓狂的是,不仅武学没抢到,反而被一个五岁的孩童给狠狠教训了一顿,可谓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走!”南宫尘表情阴郁的可怕,拳头攥的紧紧的,眼神如狼,死死盯着前方缓缓离去的一女一少,沉默了良久,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南宫宇……族比之上,我要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废了你!”南宫尘将脸上的血迹擦拭,然后缓缓朝武学堂的门外走去。
“当——”
“当——”
“当——”
三声悠悠钟声携带者缕缕回音,在武学堂前的空旷场地响彻而起,许许多多族子都从武学堂内鱼贯而出,表情或喜或悲,各不相同。老族长南宫凌目光一直盯在出来的人群中,想寻找一个五岁的孩童身影。
随着人群渐渐进入尾声,却不见孩提和十六七岁的女孩的身影,老族长的脸色也不禁露出焦急的神色,但在下一霎,武学堂尽头处,出现两道身影,却让南宫凌表情变得精彩起来。
这两道身影,正是南宫宇和南宫兮芸。
少年只有五六岁,生的明眸皓齿,大眼闪烁,脸上笑的很灿烂,大步向前走来,而姐姐身材婀娜,如云的秀发被一根古朴的木簪随意盘起,嘴角挑着淡淡的笑意。在二人在人群中甚是显眼。
似乎察觉到了老族长的目光,南宫宇和南宫兮芸也跟着望过去,三人目光对视,短暂的交织了一下,便分离开来。
南宫凌那一眼,很平淡,却很灼热,带着丝丝的鼓励,却又有着些许的担忧,那那天楚家来逼婚时,老族长望向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心底涌起一股酸意,趁着老族长不注意,南宫宇又偷偷瞄了他一眼。脊背已经不再挺拔,侧面的鬓角已经微微泛白,走路的样子也不如五年前那样行云流水。他很心酸,爷爷和父亲,对他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宇儿,你怎么了?”南宫兮芸很细心,看出了南宫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没事,兮芸姐,你说,真正对你好的至亲,是不是该用生命去守护?”
南宫宇惆怅叹了一声,目光望向湛蓝的天空,白云飘过,浮现一道又一道人影,有南宫云的,有柳雪的,有老族长的,也有……前世那如美丽樱草花一般美丽的女孩儿,撑着一把油纸伞,正对着他微笑。
南宫兮芸愣了一下,只觉得此时的宇儿说不出的惆怅,仿佛经历了一世的沧桑一般。
她忽然扑哧一笑,伸手在南宫宇的鼻子上轻轻一点,俏皮的道:“那还用说,当然要至死守护了。人生在世,都是假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唯有血浓于水的亲情,才是最真的,等待逝去后,才后悔莫及。”
顿了顿,南宫兮芸又伸手在南宫宇的脸颊上扯了扯,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