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要……”
颜夕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上,紧接着魏谦温软的唇碾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净土,与之前的来势汹汹不同,这一次温柔得带着蛊惑的气息,所到之处都能将心底紧剩的抵抗力融化得无尽无踪。
颜夕伸手想推开他,无耐却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很默契的配合了他的动作,任由他撬开了皓齿,将整个人都吞了下去。
纵使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代孕母亲,她依然抗住不了这样的蛊惑,一次又一次忍不住沉/沦,时隔这么多年她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诱/惑。
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魏谦大手探进她的衣服,薄薄的居家服内一对熟悉而丰满的事业线,熟悉得让他曾彻夜难忘的触感,让魏谦血液温度急速上升。
附在颜夕胸前那双宽厚的手掌,成功将她的神情挑战了,陌生了五年的空虚瞬间来袭,却熟悉得能让她记得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果然魏谦一只手已经开始往下游离。
仅剩的理智让颜夕在他探入关键领域的最后一刻成功阻止住,魏谦的手被她狠狠的抓住。
“青宇,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颜夕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吃你很吃力,仿佛心在滴血一般的无耐。
“什么叫一错再错!”跟他做一次就叫一错再错,感情她以前跟他做了那么多次都是错,所以才有了一错再错这个词,一想到此魏谦恨不得就这么撕了她,这种关键时刻,魏谦哪里停得下来,“颜夕,我要你!”
说罢想挣脱她的手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不料这一停让颜夕所有的理智都跟着回来了,所以抓住她手的力气也格外的惊人:“说好的是做代孕母亲的,六年前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了,孩子也帮你生了,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六年前的一个错误开始,让她过了六年行尸走肉的生活,她始终忘不了那句话:在别人眼里你只不过是个出卖子宫后又不泽手段想上位的代孕妈妈。
颜夕不敢想象她再错一次她这辈子还有多少阳光可以照耀,看着他似乎没有收场的意思,颜夕呢喃出口:“青宇,住手吧,我不想我们再这样不清不白下去了!”
“不清不白?”魏谦想他要的就是不情不白,然后一想又不对,他们孩子都生了不要太青太白,“这天下还有孩子的爸爸和妈妈做个爱就不清不白的事情?”
真是可笑了,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要了她了,就凭刚刚那一吻她没有拒绝,他就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拒绝的机会了。
苏明宇有句话说的对,男人要是在床/上都收拾自己的女人,那干脆下辈子做女人收拾男人去吧,可惜下辈子他还是想做男人,那只有收拾自己女人去了,魏谦大手几乎是掰开颜夕抓住她的手,手指直接落在她的腰部,想脱下她的裤子,却再一次被颜夕抓住:“不行,青宇,我不想做!”
别看魏谦平时一副冷淡的样子,看着彬彬有礼,可私底下对付她可是腹黑的很,她从来没有一次在嘴巴上占过他便宜的,不对,身体上也没占过便宜,总之不管哪里她都是被占便宜的那个,既然在他面前找不到理由,那就告诉她此刻的心情。
“可是我想做,颜夕!”魏谦双眸定定的看着颜夕话说的很认真仿佛在商量做一项大工程一般,“这六年来我天天想跟你做,从你怀孕起我就没有过过正常男人该过的生活了,苏明宇都说我已经被你害得姓冷淡了,如今你回来了得负责把我治好!”
颜夕:“……”感情这话不是洛宁说的是苏明宇说的,不过哪有一个人边承认自己是姓冷淡边还要求你跟他做的,颜夕的逻辑思维被挑战了。
半响,颜夕傻傻的开口:“你不是姓冷淡么,姓冷淡怎么做,你还硬得起来嘛?”
什么?他硬不起来?魏谦当场一脸黑线,废话都不想多说,直接将颜夕抓住他的手挪到了能证明他是不是能硬起来的关键部位上。
灼热而滚烫的体温,熟悉的一柱擎天啊,她怎么能不知道那是什么,颜夕真想拿块豆腐撞死,脸不由自主的滚烫得通红如夕阳。
“现在知道我还是能硬起来的吧,放心了吧!”魏谦逼迫她与他对视,然后吐出boss大人最熟悉的发号施令:“我要和你做!”
话落,颜夕还没反映过来,套头的家居服已经被他成功解了开,裤子也被他腿在了腿间,手再附上的时候已经是进剩下的底/裤了。
魏谦的个子高力气大,毕竟是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明显占据了天时、地理、人和,颜夕想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缓缓闭上眼睛,算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矫情呢?这年头滚完床单就没关系的人多了去了,自然没关系了还滚床单的人也不少,她又何必清高至此,不如随波逐流也好。
看这样子是关键时候被我破坏了?
灼热而滚烫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开来,暧/昧气息逐渐攀升,颜夕已然意识接近崩溃,抗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身体与心理的反映不断的斗争,颜夕几乎是被逼得缴械投降了。
砰地一声,门被撞了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