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琦放下碗,看着我的眼睛说到;“知道吗?昨天晚上你陪我打针的时候,我还以为看到我爸爸了呢!小时候我生病了,他就是这么陪我的。可惜!现在他想的就是工作,就是政绩。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干工作为什么连家都不回了?难道钱比我重要吗?”
“那你就离家出走,你怎么不想想,你突然失踪了,他们得有多担心你!你能想这些,证明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也长大了。”
纪子琦一扭头,恨恨的说:“我就是要他们担心我!谁让他们不理我的。”
听到这话,我乐了。这纪子琦明显是耍小孩子脾气,利用失踪这事,在刷自己的存在感呢!看来,她的爸爸妈妈也真是没时间陪她,无法让这叛逆期的女生理解他们。
虽然我才比纪子琦大上6岁,可我很理解父母的难处。那家里过的不算好,爸妈都是做小买卖的,有时候会乡下会两三天不回来。我们都是在亲亲家里住的,有时候想他们了,我和弟弟回到锁着门的家,找东西把木头窗户撬开,从窗户钻进屋里,等他们回来。
好几次,都是天黑了之后,亲亲看我们没回家,来我们家里找我们,把我们带走的。那时候,我和小弟从来没有抱怨过父母为什么不在身边陪我们,我们知道,父母为了生活有多不容易。
“子琦,我是过来人。虽然没有孩子,可我也知道担心别人的滋味,那是非常难过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想在我这里住多久都行。正好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感觉也很孤单。”
听到我的话,纪子天眼前一亮,不过我接着说到:“不过呢!在这住之前,我希望你能给家里打个电话,至少让你爸爸妈妈知道你还平平安安的,没有出事。不让他们担心里好不好。如果你不报平安,我只能把你送公安局了。万一你家里人报案,我再让人当成人犯子,那我可多吃亏呀!”
纪子琦只是叛逆,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不是不懂事。于是按过我的电话,想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播了回去。不过她并没有打给自己父母,而是打给自己的同学,说自己去外地玩了。现在很安全,让她转告自己的家里人不用担心她。过一阵就会回家。
我看着纪子琦,知道她心里暂时还是转不过这个弯。不过她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没必要再去劝她了,过几天她可能会想明白。我看的出来,纪子琦虽然有些胡闹,可她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心里还是爱她的父母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一样。
于是纪子琦就成了我的跟屁虫。因为我教太极拳的工作大部分是在晚上,所以白天我先是陪她买了一些东北穿的衣服。因为她说李璐给她买的衣服太难看,太土了,穿出去丢人。配不上她这新时代的美少女。
接着又和我在星辰工作室里待了大半天,我在处里事情的时候,她就在那里逗着煤球。原来在我家过的舒心自在的煤球大爷,算是遇上克星了,只要纪子琦不睡觉,就会抱着煤球不放,逗煤球玩。
于是煤球这个‘玩具’悲剧了。我总能看到煤球往沙发下面穿的样子,很明显是在躲纪子琦。到了下午我再陪纪子琦去医院打针。晚上陪纪子琦陪我去精武禅社,陪我一起上课。
也是到这时候,她才相信,我是一个太极拳教练,当看到我的奖牌时,他马上又漏出了一脸的不屑,真说我是二流选手,要给我介绍几个好师父。而在禅社里溜达一圈之后,又把我们武馆贬的一文不值。
好在她在私下里和我说的。也是从他的话语中,我才知道武馆也可以开的高大上。不过以东北这边的消费来看,暂时还是这样子合适。
不过纪子琦最感兴趣的还是,我这价阴阳先生的工作。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我还送了她一张紫色的聚阳符。本来活泼的纪子琦还想让我帮她开眼见见鬼的,可在我严词拒绝之后,她绝了这个想法。
晚上司徒南又请我和纪子琦吃了顿饭。开始司徒南还以为这是我的新女朋友呢!一个劲的夸纪子琦漂亮,我有眼光。而纪子琦没有否认,一口答应下来。让在一边的我,苦笑不已,好在我及时解释了一下,才没有让司徒南误会下去。
不过知道真相的司徒南笑的却更加诡异了,纪子琦跟没事人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而我却害臊的不像样子。特别是司徒南给我漂过来一个‘你懂的’眼神,我就更加郁闷了。难道我真的就怪‘怪叔叔’喜欢小妹妹吗?
吃完饭之后,我又陪纪子琦去有冰灯的公园玩了两个多小时。纪子琦是海市人,没见过东北这么厚的雪,也是第一次看冰灯。所以稀罕的不得了,硬是不顾自己还在生病,缠着我,在冰灯公园里,陪她玩,陪她照相。
不过还好,现在她换上了厚实的羽绒服,又戴上了帽子手套,没有像刚下飞机那样,受凉感冒。玩的时候还出了点汗,好在她很听话,没有贸然摘下手套和帽子,要不让风一吹,刚才完汗的纪子琦,感冒又得加重。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纪子琦来到马律师的事务所,我们商量一下法庭调解的应对策略,当然马律师是行家,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来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