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大牛醒过来之后，古川找人告诉程大牛，他被开除了，原因没说，这个月工资也没给。程大牛当时就傻了，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和他一起打工的同乡看不下去了，把这件事情好好给程大牛说了一遍。
程大牛这才知道，自己因为给古川干活，伤了肺，这辈子都好不了，只能回家等死。想到这里程大牛绝望了，出来打工就是为了多挣点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现在身体挎了，还怎么挣钱养家。
这时候程大牛居然没想，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为成这样的，要怎么治病。程大牛的老乡，虽然也是农民，可他也算见多识广，知道这事古川有很大的责任，不光要管程大牛治病住院的费用，还要赔偿程大牛以后的生活费，医疗费等。就给挰大牛分析了一下这事。
刚开始程大牛并不太想去找古川，程大牛的想法是。自己干活累出了毛病，为什么要讹人呢！后来经过老乡的分析，程大牛才知道自己这病，是因为古川工厂里保护措施不达标造成的。是古川害了自己。
去告状的话，自己能得到赔偿。那怕自己再也不治疗了，也能给家里留下一笔可观的收入。想到这，憨厚的程大牛，为了家里人的日子，第一次产生打官司的想法。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于是程大牛先是找到古川，要求他赔偿自己的住院费，还有后续的治疗费用，以及以后的生活费。古川连理都没理，直接让保安把他赶出了厂子。
程大牛又来了劳动保障局，请求援助。结果古川在这里有关系，拖了程大牛三个月，都没管他。程大牛受不了了，在老乡的帮助下，找来了法律援助，把古川告上了法庭。就这样官司打了3个月，才打完，古川败诉，要陪给程大牛一大笔钱。
这时程大牛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时不时的吐血不说，呼吸也变得苦难了。不过程大牛并不害怕，因为法院判决，要古川赔程大牛一大笔钱。有了用命换回来的钱之后，他的妻子和孩子也不用为生活发愁了，他也可以安心了。
可没想到，一直到程大牛死的那天，古川都没把钱给程大牛他们家。每次程大牛的家人去找古川，古川总以各种理由赖账，要不就是不见。甚至有一次，还要保安把程大牛的家人，从工厂里给打了出去。反正就是各种不给钱，你爱杂杂的。
因为这钱没要回来，程大牛死的时候，对家里人充满了担忧，还有愤怒发。他的魂魄不能安息，也没去阴间报道，一直在家里看着等着。每次看到他家人空手而归的样子，程大牛心中都痛如刀绞，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没了程大牛更是雪上加霜。
而程大牛住院的时候，还欠下了一笔不菲的医药费，家里人都不知道怎么还。终于有一天，程大牛的鬼魂看到自己妻子那无助的目光之后，爆发了。来到古川的工厂里闹了一把，把草料扔的四下都是，并留下一行字，想吓吓古川，让古川把钱给他们家。
可结果还是那样。没办法程大牛接二连三的来闹，最终折腾的古川受不了了，才把我找了过来。
看着地上的程大牛，真是可怜人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憨厚老实，这是好品德，好人品，我们都喜欢这样的人。可老实过头了，人都傻了，这样的人，我又怎么能喜欢，自己傻也没什么，可是军自己家都顾不了。突然我想起了那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程大牛，我心里也挺可怜他的。别的不说，他为了妻子和孩子能过上好日子，拼命挣钱养家的劲头，还是很让人感动的。虽然结局比较惨，可最后也算是醒悟了，也不算晚。
从发病到死才短短半年时间，如果这半年他要是去医院接受治疗，怎么也能再活一段时间，可为了给家里省钱，自己宁愿忍病痛遭罪，不去就医，不去吃药。这样的人品，也是没的说，我想一般人都做不到像程大牛这样。
死后变成怨鬼，来找古川报仇，居然都没有下杀手，还是吓唬为主，可以看出来程大牛生性善良，天性憨厚，和古川这样的人一比，程大牛都成圣人了。
不过程大牛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自古就有鬼话连篇这一说。所以这事我还得去问问古川，或者是别人。再下定论，现在把程大牛哄住，别让继续闹下去了。
于是我对地上的程大牛主到：“你先别哭了，我有办法帮你讨个公道，不过你要听我的。”
程大牛听到我的话，也不哭了，刚才那张难看无比的脸上，现在挂满了喜悦。看到程大牛的变化，我什么也没说。把收魂符拿出来，对着程大牛一招。
“收”
程大牛的魂被我收到符里，接着放进葫芦里了。
出了厂房回到车上，对在那焦急等待的古川说到：“古老板，事情我弄清楚了。这里的鬼叫程大牛，是向你来讨债的。”
古川听我说到程大牛之后，脸色变了变，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在那里气氛的说到：“王大师，你说的是真的？这个程大牛就是一个无赖，生前他自己得了肺结核，我怕他传染给别人，就把他开除了，还给他拿过一笔医药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