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此一问。
虽说傅景珩开着药铺子,但本地药材并不能满足治病用药所需,所以他还需一段时日就去县城的药铺子去进药材。
“你打开看看。祖母和母亲那里也有的,你也无须多想。”傅景珩觉得和李瑶在一起是他这十来年人生过得最快活的时候。两人几乎无话不谈,李瑶做什么事情也不瞒着他,他自然也是如此。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李瑶坐在那里看向铜镜,傅景珩就弯腰俯身站在她身后,他这个姿势,就像他将她环抱在怀里。这时他也在看铜镜,两人在镜中目光正对,傅景珩眼含笑意。
被他感染,李瑶也笑了起来,而她那嘴边梨涡随着她那笑意也显露了出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傅景珩就喜欢看她笑。
屏息轻轻打开盒子,李瑶就看到一对银耳坠,坠子上坠着山刺玫花和石榴籽大小的莹润东珠。她拿起那耳坠看了好一会,才看向傅景珩问道:“首饰店里会有这个样子的耳坠吗?”
“你可喜欢?”傅景珩也不说这耳坠是他订做的。他心道:长兴岭上山刺玫花正开,小妻子每日里都要念叨采花熬制山刺玫酱。前些日子还跟着他上山,那时山刺玫花只是结着花骨头,小妻子也在那里流连忘返,还说花开了必然是一片盛景,一定要去那里好好赏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