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君璃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
脚受伤?风君璃想起刚刚在后院江未央吃痛的表情还有那个叫晚雪的丫头那句脚上的伤还没好,难道她的脚受伤了?
风君璃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成亲那日一双鸳鸯绣花鞋跨过一个个利索的跨过一个个火盆,落地后红色的绣鞋已经全黑了,很显然是烧焦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被烧伤了?
“还真是有劳皇嫂挂心了!”风君璃淡淡的笑着,与风君桦相视而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与他这么近坐着,他是皇太子高高在上,向来是众星拱月,而他只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在他父皇的眼里还是个灾星,这身份还真是天壤之别。
“央央还好吗?”风君桦沉思着,然后抿了一口茶最终还是开了口,“君璃,对央央好点,其实……”
“其实她还挺不错的是吧?”风君璃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的样子,轻笑着挑眉讽刺,“皇兄是不是觉得后悔了?是不是觉得江若美这个京城第一美女还不如江未央这个花痴?”
讽刺,如此张扬跋扈的讽刺也只有风君璃能做得出来,可偏偏对这样的讽刺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你……”风君桦被他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以前她不这么认为,自从那日在太后的怡和宫一见,还真是有些不确定了,那样的江未央刷新了他所有的记忆。
“不过央央如今是安定王王妃了,皇兄若是觉得后悔了也是迟了,我风君璃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风君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的是浓浓的警告。
“皇兄没这个意思,怕是之前对央央有些误解,希望你好好对待央央罢了!”风君桦心底一声叹息,然后只得开口解释。
他这个弟弟是何许人也,嚣张跋扈,离经叛道,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堂堂王爷坐拥整个锦绣楼,这墨都王朝也只有他一人有这个胆识,就连父皇也懒得管,怕惹麻烦,他又能如何,好在如此逍遥的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他还真是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王爷自然是会好好待央央的了,还请太子殿下别挂心了!”
清脆而淡然的声音,从屋外想起,清脆得如悦耳如山涧清泉,纯净清雅,未见其人就闻其声,陌生又熟悉,顿觉乃天籁之音。
闻声,交谈的两人纷纷抬头,只见江未央一袭白色衣裙跨门而入,一头乌丝玉簪轻挽着,垂落在一边,再无其他头饰,一张素脸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说话间,脸上携着淡淡的笑意,气质出尘的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养出来的女人。
风君璃一双桃花眸不由自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不可否认,他生平第一次被惊艳到了,真真是没想到她穿女装竟然是这般绝色出尘。
“央央!”风君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还好吧!”
温厚的嗓音中单着些许沙哑,很显然内心的情绪在激烈的波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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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给本王戴绿帽子,可不是休了你这般简单了!
“未央很好,有劳太子殿下挂心了!”江未央浅笑低头微微颔首,眼光扫过风君璃尔后直接落在了风君桦身上,“不过太子殿下往后还是少关心的好,不然姐姐若是知道了该不高兴了,毕竟姐姐才是太子妃么,姐姐若是不高兴了未央恐怕又得跟着遭殃了!”
如此数落也只有风君桦听得明白,若不是江若美,她也用不着在这墨王府受罪,风君璃怎么对她,风君桦又岂会不知,新婚之日从将军府走到墨王府,步行十里伴梨花,此事已轰动京城,期间的委屈,他又怎能不知!
风君桦一时语塞,竟半响无语。
话落江未央衣袖一挥直接在一旁的檀木太师椅坐下,递过下人呈上来的清茶,低头闻了闻,这古人的茶还真是香,沉静在茶香中。
风君璃拧眉疑惑的看着她,她不是粘风君桦粘的紧吗?迷恋太子风君桦的程度可谓世人皆知,如今见着风君桦如此表现还真让他有些看不懂了,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皇兄,这人你也看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就不留你了!”风君璃看着一脸诧异尔后是失落的风君桦悠悠开口。
“既然央央无事,那皇兄先行告退!”风君桦有些尴尬的道了句,然后起身离开,风君璃都下了逐客令了,他也只得走,好在人也看了他也放心了,毕竟江未央嫁入墨王府,也是受他害的,好在今日见了,过得比他想象中要好,可是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这般失落了。
看着风君桦一身落寂的跨门离开,风君璃不禁摇头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过这傻丫头的表现还真是有些让他吃惊,风君璃抿茶看向江未央,却只见她一双幽深的水眸注视着门口,眼神落在风君桦离去的方向,适才还明亮的双眸,此刻正带着空洞迷离的色彩,那种无声的悲哀仿佛在祭奠一个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