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那些男弟子开始爱慕称赞。
“师姐加油!打败那个登徒子。”那些女弟子一个劲地为秦依雨加油。
“帅啊!”李骁阳大声欢呼,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柔金步,上次在漏天亭就偷窥到一式半招,但现在再看一次,还是感到十分震惊。他全神贯注看着秦依雨的步伐动作,把秦依雨的每一次迈出的步伐大小、腰部手部腿部的协调运动,都牢牢地记在脑里。他大脑的运转能力发挥到了最佳,把秦依雨柔金步的所有步法都一模一样地复制在脑里,然后分析发现,这柔金步完全不适合自己啊,除了女子,根本就没这柔韧性,或许一般的女子也学不来,怪不得上次看到禹都林使出来那么别扭奇怪,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啊。
秦可谦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不像上次和禹都林对战的贺新舒那样惊慌失措,而是站稳脚步,凝神贯注秦依雨缭乱的步法,似乎要在她无序的步伐中找出一点规律。
秦依雨距离秦可谦越来越近。
十步。
五步。
到了三步之遥,秦依雨猛然出剑,绿锦如长蛇般在空中摆动,挥向原地不动的秦可谦。
秦可谦反应迅速,横跨一步,躲开了绿锦锋利的剑刃,随即就是出剑反击。
可是秦依雨的步伐实在轻盈,一击不中,便迅速往秦可谦的侧边奔去,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秦可谦同为內宗弟子,深知柔金步的诡异,与秦依雨这等通悟柔金步全部精髓的人对打,最忌追击,若是追击,很大可能反被看破缺点,然后被一击毙命,所以原地守候,细心观察才是上策。于是他停在原地,扎稳马步,耐心等候秦依雨的下一次进攻。
李骁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却发现上面坐着禹都林,气愤地说:“这是我的位置,快让开。”
“什么你的位置,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了么,没看到我刚才打斗那么厉害,还赢了戴宇航,你不好好犒劳就算了,还不好好说话,士东,你说是不是?”禹都林反驳说。
秦士东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了,刚才都林师兄打得可激烈了,一定都劳累极了。”
还是秦悦心最体贴,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李骁阳说:“李公子,我让给你吧,你都出汗了,刚才你去哪啦,一声不吭就不见踪影了,我和士东都担心死了。”说完她就作势站起来。
秦士东听到这傻妞居然要让座这个坏蛋,明明是自己担心他,还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非要把我扯下水,愤懑地说:“我怎么可能担心他。”
李骁阳也不介意这点小事,童言无忌,但是颜面一定要啊,于是温柔地对秦悦心说:“不用了,谢谢姑娘好心,你的都林哥哥是个大好人那,为了青蛇啊,一定会让座给我的。”
禹都林听到青蛇两个字,脸色骤然变化,立马站起身来让出座位,礼貌地说:“李坤兄,请坐啊哈,刚才失礼了,不要在意啊。”
李骁阳坐下,得意地说:“都林兄实在是好人,刚才我去忙碌些事,实在太过疲惫,才厚颜坐下。”
他心里偷笑着,禹都林啊,你还是太嫩了,青蛇与绿锦是天生一对。你的想法,是要把青蛇剑献给秦古,当作嫁妆,把秦悦心明媒正娶,就算不成功,也可以留下青蛇当作相思情物来惦念对方,这等情爱心思,你以为本世子会看不出来?可惜啊,寒门与豪阀之间的鸿沟,不是一把青蛇可以逾越的。
不过,谁叫我是南衡世子,只要你真正帮到了我,我让你娶走秦古的老婆,估计他都愿意。
秦士东就非常疑惑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被这狡猾的家伙迎刃而解呢,最好面子的都林师兄就这样让座给他啦?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青蛇啊?”
禹都林连忙打断说:“没什么,没什么,继续看比赛吧。”然后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台上两人激烈的对战。
在李骁阳四人对话期间,秦依雨和秦可谦已经对招不下十招,剑气在擂台划出不少沟壑。
秦可谦依然是处于被动挨打状态,身上已经有几处深浅不一的伤痕,可见绿锦剑刃的锐利。
倘若秦依雨抛开柔金步,与秦可谦正面对抗,凭借《融金柔剑》与绿锦的完美配合,也是占尽优势的,只是秦依雨想稳打稳胜,逐步消耗秦可谦的力气和灵力。
秦依雨柔金步又是几番来回,蜿蜒如蛇的绿锦剑把秦可谦的上衣刮得破烂,血迹斑斑,防不胜防。
而秦可谦还是耐心等待时机,似乎是一只水下潜游的鳄鱼,紧紧盯着灵活如麋鹿的秦依雨,等它靠近水边喝水的那一刻,再猛然出击。
李骁阳觉得秦可谦毫无胜算,问身旁站着的禹都林:“你觉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秦可谦耐性极强,一直在等待依雨师姐失误的那刻,相必他已经蓄势已久,等到那一刻,灵力会厚积薄发,如滚滚洪潮,势可破竹。他这样等下去,只怕还没等到机会,反被自己耗光真元灵力和体力,但他身形粗壮,如果贸然进攻,反而会被依雨师姐找到机会,所以他是进退维艰,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