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淳风去完善,任何一门学科都有其自身的规律,我们需要的是发现,而不是规定。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耗完了,长孙澹留二人用了一餐饭后,二人就告辞回家。
长孙澹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会遇到更多问题的。
二人刚走,福伯就进来了。
“少爷,这有您一封请帖。”长孙澹说过多次,福伯是长辈没有必要这样客气,但都被一句主仆有别给顶了回来。
“哦,这几日的请帖可比较多啊,我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长孙澹自嘲到。
“少爷有这个抢手的资本啊。”福伯难得的开了句玩笑,并将请帖递了过去。
“哦,呵呵。看来本公子最近有帅了不少啊。”从长孙澹的自称来看,有一位长在红旗下下的新一代青年就这样被万恶的封建主义腐蚀了。
这样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这是太子府送过来的。
长孙澹仿佛吃了苍蝇一般被恶心到了,但是明知道这是鸿门宴,可是却不得不去,只因为请帖是以太子的名义送达的。